“那我就先弄死你!”我猙獰的笑了,攥緊茶杯一下接着一下狠砸在他的腦門上,兩三下過去後,蔣劍的臉就被鮮血徹底糊滿,不過狗日的一點服氣的意思沒有,仍舊嘴犟鼻子硬的朝着我吓唬,孫子,你還不知道遠哥什麽背景吧?老子保證你從崇州市呆不下去!
我沒應聲,擡腿繼續往他身子狂踹,正踹的解氣的時候,突然闖進來一幫穿制服的警察,二話不說就把我們都給按住了。
蔣劍指着我張狂的哈哈大笑說,小子你死定了,老子待會就讓遠哥到警局保釋我,等着吧!
結果狗日的話沒說完,就被個帶着墨鏡的“大蓋帽”一肘子掄到地上,旁邊兩個人反扭起蔣劍的胳膊準備把他推出了房間。
蔣劍不服氣的喊,我是受害人,你們他媽抓錯人了吧?
戴墨鏡的青年笑了笑,攥緊拳頭照着蔣劍的臉上“咣咣”就是一頓老拳,直接把蔣劍給打的閉嘴了。
兩個制服青年強硬的推着蔣劍走出房間。
墨鏡青年又指了指屋裏的其他人罵,趕緊滾蛋!
和我一起打蔣劍的幾個小青年趕忙跑了出去,墨鏡青年又指了指蹲在床邊的馬蓉蓉說,你也麻溜滾蛋!
馬蓉蓉點點頭,簡單整理了下自己的發型和衣服從容的離開房間,那副沒皮沒臉的模樣我都有點自愧不如。
等所有人都離開後,墨鏡青年快速把房門關上,摘下來臉上的蛤蟆鏡和大蓋帽朝着我咧嘴一笑,三子你看我裝的像那麽回事不?那氣勢,那語氣,哎喲卧槽,我特麽自己都差點以爲我是警察了。
我沖他豎起大拇指說,有點意思,要不回頭給張濤送點禮把你弄到派出所當零時工去吧?
魚陽撇撇嘴說,拉倒吧!我可不受那份洋罪,三子接下來咋整?這小子怎麽處理?
我想了想說,先找個地方關狗日個十天半月,一天打兩頓,等他徹底服氣了再通知我。
魚陽說,這麽幹能行不?萬一他放出去以後報警,咱們這可就攤上大事兒啊。
我邪笑着說,咱們辦的哪件事被抓是小事?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人,十天關不服那就關他二十天,二十天不服就關他半年,半年差不多我也拿下職中了,其他事情無所謂。
魚陽點點頭說,成!你自己小心點。
然後我和魚陽裝作不認識的樣子,一前一後離開了酒店,出了酒店後,我直接打車返回學校,若無其事的躺在床上睡覺。
眼睛剛閉上還沒二分鍾,就感覺到旁邊有人重重的呼吸聲,猛不丁我睜開眼睛,看到田偉彤站在我床邊挫着手傻笑,給我吓了一跳,我一腳踹在他身上罵,你他媽大晚上不睡覺從我床邊杵着幹啥呢?
田偉彤“嘿嘿”傻笑,虎哥我有點事想求你。
我咽了口唾沫說,有事說事,先收起你那副猥瑣的嘴臉,我看的瘆的慌!
田偉彤遞給我一支煙做到我旁邊說,虎哥我看的出來你是個有本事的人,一看就是人中龍鳳,不管是氣質還是形象...
我又是一腳蹬在他腿上笑罵,直奔主題!不說事兒我可就睡覺了。
田偉彤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我初中的時候一直喜歡我們學校的一個女生,現在她也在職中,我想表白,可是又不知道應該怎麽做,今天中午聽柳玥說女生都喜歡混的,所以我想跟着你混...
我打了個哈欠直接躺下身子說,你快拉倒吧,長得還沒根JB高呢,混毛線混,好好上你的學,我保證以後不會有人欺負你,畢業以後要是找不到工作,我給你安排。
田偉彤有點失落的說,虎哥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是個廢材麽?
我沒好氣的說,行了别瞎琢磨了,快睡吧。
這孩子太實在,不适合從社會上摸爬滾打,而且我已經把不少人都帶進溝裏了,實在不想再禍害他。
田偉彤從我床跟前又站了一會兒,歎口氣走回了自己的床鋪,我也沒多想啥,閉上眼一會就睡過去了,早上還是被田偉彤喊醒的,簡單洗漱後,我倆一塊吃了頓早飯,就說說笑笑的跑去軍訓,至于昨晚上的事情誰也都沒有再提起。
蔣劍失蹤了,莫名其妙的和所有人失去聯系,一直到我們軍訓結束前幾天,蔣劍的家長到學校找人,校方這才知道蔣劍已經很多天沒來過學校,雙方扯皮了很久,最後也不知道具體怎麽處理的。
知道整件事情具體經過的人隻有我和馬蓉蓉,我肯定不會跟任何人說,馬蓉蓉自然也不敢出去瞎逼逼,說到這的時候,我真心有點服這個女人的心狠,蔣劍失蹤這麽大的事情,她竟然還能裝出一副淡如止水的樣子,該和喪彪暧昧的暧昧。
喪彪最近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不光抱得美人歸,而且還趁機把整棟教學樓拿到手裏,不光他開心,我也跟着高興,喪彪現在得到地盤越大,我将來越省事。
沉寂了一兩天後,我也開始醞釀伏擊喪彪的計劃。
明天新生軍訓就結束了,最後一天晚上學校組織“文藝彙演”每個班裏都要求出節目,我們班的幾個女生表演跳街舞,而且柳玥還是領舞的,這個屬實有點出乎我意料,洪教官當衆表演了一套硬氣功,尤其是徒手拍磚頭和手切啤酒瓶的時候,學校裏那幫女生都瘋了,瘋狂的喊着要給老洪生孩子。
而這個時候,馬蓉蓉的短信剛好也給我發送過來,告訴我:“可以動手了!”
我一邊拍手叫好,一邊給魚陽發送了一條信息,計劃還是上回的計劃,相信魚陽指定輕車熟路。
二十多分鍾後,魚陽回複短信“搞定!”。
我笑呵呵的揣起手機,沒事人似得繼續仰頭看表演,随着喪彪的失蹤,我們所處的教學樓再沒有猛虎團的爪牙,雷少強完全可以趁機坐穩自己老大的位置,就算程志遠再派人過來,一時半會兒隻能是個空架子。
至于喪彪和蔣劍說實話我還真不敢拿他們怎麽樣,隻能先關在藍月亮的地下室裏,畢竟是兩條活生生的生命,捶他們一頓或者打斷手腳我敢,真殺人我沒那麽變态。
前幾天我到地下室去看過蔣劍,這孫子完全已經崩潰了,見到我一個勁兒的磕頭求饒,拍着胸脯發誓,讓他幹什麽都可以,就和我當初被林昆他爸囚禁起來一樣。
不過時間還太短了,不排除這孫子有僞裝的可能。
不一會兒,演出結束了,同學們紛紛起身走,明天後天過禮拜,我尋思到醫院去好好陪胖子兩天,這貨差不多能下床了,不過因爲腦組織受到損傷還需要調養一段日子,有時候我也挺納悶的,雷少強黑了林恬鶴那麽多次悶棍,林恬鶴屁事沒有,胖子卻住了這麽多天的院,看來人和人體質真是不同。
我拍拍屁股打算直接離開學校回KTV呆一宿,剛走出去沒兩步就看到陳圓圓和兩個女生走過來,我裝作沒看到她的樣子,朝着旁邊走,陳圓圓猶豫了一下出聲喊我,成虎你今天回市裏麽?
我沒應聲繼續往前走,陳圓圓快步攆上我說,成虎你要是回市裏的話,咱們一起可以麽?我一個人有點害怕。
我皺着眉頭說,不會喊你幹爹來接你啊!我好像沒什麽義務管你吧?
陳圓圓漲紅着臉剛準備出聲,柳玥帶着個女生重重拍了我肩膀一下,哥們似得問我,小黑你明天去看小胖子不?
我點點頭說,必須去啊!說話的時候我掃視了眼她旁邊的女生,感覺挺眼熟的,這才想起來居然是上次從出租車裏下來罵我傻逼的那個女孩。
柳玥捅了捅我胸脯說,别瞅了,咱班同學,開學有的是機會看...
就在這個時候,和柳玥一起的那個女生猛的指向陳圓圓罵,陳圓圓你還記得老娘不?上次你和耿妮妮一塊打的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