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挺真誠的,差點連自己都信了。
老狼長出了一口氣“大起大落誰都有,拍拍屁股繼續走,讓恐龍怼兩下才算個屁啊!有能耐你就怼回來他,天門四爺和你歲數差不多大的時候已經拿下半個不夜城了。”
又聽到了天門,又聽到了四爺,這個像是傳奇一般的人物,好像是崇州市的社會大哥心目中的信仰一般,用能讓人聽着新潮澎湃。
我點點頭說,懇求狼哥帶我上道。
老狼哈哈笑了,擺擺手說:“這條道可不好走,一旦上去了,就隻能往前走,沒法再回頭。”
或許是年少輕狂,我總覺得這些社會人說起話來危言聳聽,還一上道就沒法回頭了,腿在自己身上,不想混就不混了呗,哪有那麽多逼事。
看他那麽嚴肅,我也認真的點點頭說,我不後悔!
老狼問我,有手機麽?
我搖搖頭說,有一個,但是是我朋友的。
他從手包裏面拿出來了一款手機遞給我說,我換下來的,不用了,你拿着吧,能方便不少事。
我趕忙擺擺手說,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老狼笑着拍拍我肩膀說,你記住,什麽東西過一手就不值錢了,不管是手機還是女人。
我感覺他這話更像是在說旁邊的江小燕,裝的了沒聽懂憨笑說,我記住了。
老狼長出一口氣說,我這個人不做虧本買賣,幹什麽事情都是圖回報的,前幾年因爲一些小事兒,恐龍打斷我四條肋巴骨,到現在一碰上陰天下雨,我就渾身疼。
我同仇敵忾的說,狼哥我幫你幹回來他!
老狼挺能裝的,明明就是這個意思,卻還非要裝出來一副擔憂我的樣子說,算了吧!恐龍的實力超出你的想象,這事兒如果沒整好,将來都是禍。
我也配合着他裝,虎頭虎腦的說,狼哥!反正我剛到不夜城來,誰也不認識我,如果真出事兒了,大不了我跑路,你對我這麽好,放心吧,我肯定不會連累你。
老狼裝腔作勢的又勸了我半天,看我态度堅決,才歎了口氣說,小三子,說實話一看見你,我就想起來我年輕的時候,這事兒你非想去辦,不管成敗,狼哥都肯定保你一條命,以後你就是我弟弟。
不知道老狼是真聰明還是覺得我真二逼,一個剛見過兩次面的小屁孩,喊着嚷着要替他賣命,對手還是不夜城東城區的大佬,他居然真信了。
我感恩戴的說,謝謝狼哥。
老狼點燃一根煙,看了眼旁邊的江小燕說,小燕你先出去吧,有點事情和三子單獨談談。
等江小燕出門後,老狼壓低聲音說:“小三子,今天這話我不希望第三個人聽到,恐龍的車子是輛黑色的豐田皇冠,車牌是冀A68,基本上他每天晚上八點多都會在咱們夜總會對面的足療店泡腳,你放心的去,不管成敗以後我虧待不了你和小燕,不過你記住,不管做不做都無所謂,不過這事兒如果讓第三個人知道,你可别怪狼哥的手黑。”
我頓時之間冷靜了不少,思索了幾秒鍾後說,狼哥我懂,放心吧我嘴巴嚴。
老狼摸了摸我的額頭說,你不夠十八出了事很好辦,而且又是生面孔,幹這種事情比阿彪他們更合适,狼哥别的不敢保證,但是我能發誓,如果你真辦成了,以後藍月亮,你就是二掌櫃。說完話他就離開了。
我看着桌子上面手機,久久沒有出氣,老狼是隻老狐狸,想讓我去整恐龍,但是又不願意擔責任,我估計這事兒他就是當玩笑開的,成了最好,沒成他也沒有任何損失,一旦敗漏,他肯定第一時間把我撇的幹幹淨淨,可如果能做好的話,我絕對可以混進老狼的内部核心。
至于他剛才說恐龍以前打過他,我估計十成十是假的,不夜城是塊大蛋糕,誰都想要分一杯羹,倫哥說過,這裏的規則很簡單,想上位,隻要掃幹淨前面的障礙就好,老狼現在是大掌櫃,再想往前更進一步,也就是東城區的老大。
尋思了一會兒後,我打開門走出去,畢竟我是這兒的内保,裝樣子也得出來走動走動,我剛拉開門,就看到江小燕兩手抱着腿倚靠在對面牆壁上發呆。
見到我出來,江小燕迅速抹了抹臉頰的淚水,沖着我感激說,剛才謝謝你。
我微笑說,我什麽都沒做。
江小燕小聲說,雖然知道剛才你說的那些是假的,可我還是被感動了,你是我長這麽大以來,除了我爸唯一說過要保護我的男人,其他的男人隻想要玩弄我的身體,或者騙我的鈔票。
我楞了下說,放心吧!以後肯定會有一個不在乎你過往的男人拼盡全力的想要和你在一起。
江小燕苦笑說,老狼剛才說的對,什麽東西二手的就不值錢了,何況我都不知道多少手了,不懂自愛的女人,就像吃方便面看到隻死蒼蠅,我能明白那種感覺,不管怎麽說,謝謝你剛才騙我。
江小燕這話一下整得我不知道應該怎麽往下接了,我幹咳兩聲幹脆沒有吭聲,仰頭看了眼二樓走道,每個包房裏都傳出來“嗷嗷”的唱歌聲,不知道的還以爲進了墳圈子,一走廊哭喪的。
我看了眼江小燕說,你今天光顧着受委屈了,都沒坐上台吧?待會我找服務生問問能不能給你安排個鍾。
江小燕咬着嘴唇說,謝謝!沒想到第一次被人保護居然是個小我好幾歲的小孩子,如果不是你看不上我的話,我真想包了你,把掙到的錢給你花,還不影響你平常和别的女孩子搞對象。
我以爲她開玩笑,也跟着逗樂說,行啊!禮拜天的時候你洗幹淨了,我到你那睡去。
江小燕笑嘻嘻說,那咱們一言爲定啊!說完就跑到廁所裏去補妝了。
捱到淩晨三點多鍾,總算下班了,江小燕好像跟着客人出台了,我一個人打了輛出租車回魚陽的旅館。
一推開我住的那間房門,我就聞到股嗆人的酒味,打開燈一看,陳圓圓居然躺在我床上睡着了,床下面扔着幾個空酒瓶,她側着身子躺在床上,領口的兩顆扣子被掙開了,白皙的皮膚若隐若現,底下穿條牛仔的小短褲,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交叉的并在一起,說不出的魅惑,讓人看着就有種咽唾沫的沖動,最讓人無語的是她的手裏竟然還拿着一本教炒菜的書,電視依舊開着。
撇了一眼喝的爛醉的陳圓圓,我上去使勁推了她兩下,她也沒任何反應,我無奈的将電視關了,啤酒瓶收拾利索,本來打算去找楊偉鵬再開間房的,楊偉鵬也不知道死哪去了,我喊半天沒人回應,其他兄弟誰也不在,我估摸着應該是集體跑網吧包宿去了。
想了好半天後,我把陳圓圓推到床的左邊,中間放上被子和枕頭,我躺到右邊,倒不是怕陳圓圓會對我做什麽,我主要害怕自己會半夜忍不住獸性大發。
盡管如此,我渾身也燒燥的不行,我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生,旁邊躺個沒有任何意識的大美女,總是下意識的想要占她點便宜。
我正琢磨怎麽可以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陳圓圓居然翻了下身體,一隻胳膊直接搭在了我身上,我的肩膀剛好可以蹭到陳圓圓的胸口。
嗅着她身上香噴噴的味道,再加上我肩膀處那種真槍實彈的飽滿的肉感,我心說看來這段時間陳圓圓沒少在這方面下功夫啊!
男人沒有不色的,我也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純爺們,而且這還是陳圓圓主動送上門的,我故意動了兩下肩膀,跟她的身體離的更近一些,陳圓圓可能感覺有點癢,無意識的又往我跟前拱了拱,嘴巴正好貼在我的耳朵上,呼呼的吹着香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