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子清張張嘴想辯解一二,何慕柳卻幽幽歎了口氣道:“有你這樣一位男朋友,你女朋友一定很幸福”
餘子清聞言直翻白眼,他發現自己真的很難跟上女人的思維,網前句話在罵他吃着碗裏瞧着鍋裏,下一句卻又說做他的女朋友很幸福真要按着她這種說法邏輯去推理,豈不是男人越花心,他的女朋友越幸福了?
于是餘子清幹脆也懶得跟女人解釋他的私事,反正女人的思想都是很古怪,她們認定的事情,解釋再多也沒用,反到成掩飾了
一路往回走,何慕柳再沒說什麽,隻是把頭輕輕貼在餘子清的肩膀上慢慢地走着
餘子清任由何慕柳把頭貼在他的肩膀上,柔軟的身子輕輕偎依着縷縷幽香飄入鼻子,然後靜靜地走着,這種感覺還是很不錯的,至少餘子清絕不反感,估計這個世界也很少有男人會産生反感
不過回去的路上,餘子清隐隐感覺到何慕柳的心情有些低落,似乎突然間,她的性格從熱情奔放變成了多愁善感
餘子清幾次想出言逗她一逗,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快到酒店的時候,因爲擔心這個時候會撞見遊玩回來的人,何慕柳終于松開了手,跟餘子清并肩走進酒店
電梯裏隻有他們兩個人,餘子清像往常一樣筆直站在電梯裏目先,平靜地直視着前方,等着電梯開門的那一剪
當電梯快要到樓層時,突然間何慕柳從後面環抱住了餘子清的腰,她抱得很緊,以至于似乎要把自己的身子給融入到餘子清的身子裏似的她的臉頰在餘子清的背上輕輕地來回厮擦,兩眼蒙上了一層淡淡的
霧
餘子清身子微微一僵,但沒有轉身也沒有動
“謝謝你子清,這是我這輩子最精彩的一段旅程”何慕柳輕輕低語一聲,然後松開了手
電梯的門打了開來,餘子清邁步出去,而何慕柳輕輕捋了下有些淩亂的秀發,跟着走了出去,在她的臉上再也看不到剛才的動情,她還是原來的她,那位很職業的美女導遊
第二天一早,衆人過關離開澳門進入珠海,在珠海稍作鼻留觀光下午乘大巴趕到廣州白雲機場乘飛機回杭臨
空間,時間的變化,讓人的心境也跟着變化
何慕柳靜靜地坐在靠窗的座位上,望着外面的皚皚白雲,感覺就像做了一場夢這個夢是那麽的驚險,那麽的美好,讓她甚至曾一度希望這趟旅行能一直進行下去,而以往每次帶團她總是期盼着早點回到杭臨在屬于她的小窩裏美美地睡上一覺,什麽也不想,什麽也不幹
但現在終于還是啓程回去了,這幾天在港澳發生的事情也漸漸離她遠去,甚至就如夢境一般,當醒過來之後,再也看不見摸不着,甚至連想起來都覺得匪夷所思,一切都是那麽的不現實
或許就因爲一切都是那麽的不現實,所以何慕柳才在昨晚做出了有生以來最大膽,最奔放的舉動
飛機到了杭臨已經是日落西山,夜幕降臨的時分
路燈開始依次亮了起來,把美麗的杭臨市襯映得繁花似錦
旅行車的大巴載着有些疲憊的地礦所職工往地礦所開去,半路下車的不在少數餘子清本來半路下車方便一些,不過因爲他是這次單位領隊的負責人,所以一直乘大巴到了地礦所大門口
地礦所的門口停着一輛本田橋車一位大概三十多歲的男子正靠在車門抽着煙
看到大巴車開來,急忙掐掉了香煙,然後朝正走下車的何慕柳揮了下手
何慕柳眉頭微微一皺,不過馬上就舒展了開來,朝他笑了笑,然後候在下車門前,跟地礦所的職工一一道别
餘子清是最後一個下車的,瞥了一眼不遠處那位男子,低聲問道:“他是你男朋友?”
話問出口連餘子清自己都覺得奇怪,什麽時候自己變得這麽八卦了
何慕柳臉微微一紅,白了一眼餘子清,低聲道:“才不是呢是我單位裏的一位領導”
餘子清一聽也就明白了,肯定是想借職務之便閱讀最最全的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