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是X家族,這個家族和德羅納家族交惡好些年了。X家族和德納羅家族的高端犯罪不一樣,如果說德納羅是派對家族中的紳士的話,那X簡直就是他們的相反面,暴戾陰險歹毒,他們會用最狠絕的手段對付招惹他們的人。所以,如果你現在要對付的是X家族的人的話,勸你還是小心爲妙,能避而遠之更好。”
她怎麽可能因爲害怕對手太強大而丢下哥哥見死不救?
八喜謝過朋友提供的消息後,挂了電話。
想着即将來臨的一場惡場,八喜無力地倒在床上。
“啊,老哥,你就那麽需要那三百萬嗎?任務失敗還吞錢跑人,不想混了嗎?這還是其次的,這回真的要死人了。”
八喜抹了一臉,痛苦低吟。
就在她爲哥哥的事情心煩意亂的時候,Z先生給她打來了電話。
八喜看了下時間,這個點兒是她和Z先生約好将洛克送到警局的時間。
八喜接通了電話,Z先生果然是電話來确認她這邊的情況的。
“那個叫洛克的男人太狡猾了,就在一個小時前,他從我的手裏逃脫了,我現在正在追蹤他的下落呢。等我有消息再聯系你吧?”八喜抱歉地道。
“他确實很不好對付。這樣吧,等下次你再逮住他,将他送往警局關進監獄裏後再聯系我吧。”
八喜從Z先生客氣的話裏聽出了放棄的意味:對方認爲她不再有能力逮住那個價值二千萬美刀的洛克,他甚至不指望她還能給他帶去好消息。
簡單幾句對話後,八喜結束了通話。
奔波了一天的她抱着一隻枕頭,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
洛克在玫瑰的協助下,将八喜藏在閣樓裏的那些名貴物品及畫作搬置回原來的地方。
屬下時不時發來八喜那邊的情況,得知八喜進購了一批武器,洛克微蹙了下眉頭。
“在湊不到錢的情況下,那丫頭打算和敵人硬碰硬?”玫瑰将做好的幾分三文治端到客廳,坐到洛克的身邊。
洛克拿了一分三文治咬一口,用的是花生醬,他覺得有些甜了。
“如果對手是X家族的人,她那麽做隻是送死。”近年,德納羅家的人沒少和X家的人起沖突,玫瑰很清楚X家的人有多粗暴無情。
“我還有賬要跟她算呢,哪能讓她那麽容易死。”洛克将吃了半塊的三文治放回碟子裏,這樣道。
“事情我們要查,可要是她被X的人解決掉,對我們無疑省心不少,那還不足解你的心頭之恨?”玫瑰問。
洛克微聳了一肩,沒有直接回答玫瑰。
他起身離開客廳,上樓去。
玫瑰學着洛克的樣子聳了下肩,揣測着他這樣想要表達的意思。
洛克去了閣樓,之前爲了了解情況他已經翻過一次八喜的行李了,因爲生氣,他甚至将那些從包裏翻出來的物品丢在地上。
他踏進閣樓,一路将那些躺在地上的物品撿起來,重新塞回行李箱或是背包裏。
八喜的畫袋就丢在床上,他坐下來,随手翻看厚厚的兩本速描本。
從畫中的内容,他看出八喜去過許多地方,見過許多美好的事物和人。
翻到第二本的最後幾頁,他看到好幾個不同角度的自己。
“嘿,還說隻是畫了一張。”洛克看那些與自己相關的畫面,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