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會。”杜奕非肯定地點頭。
“直排輪你不會卻會這個？說不過去。”芊芊還打算再當回老師呢，微嘟小嘴。
“就是那麽說不過去，怎麽辦？”見芊芊也穿好鞋，杜奕非牽着她的手，兩人離開換鞋間，踏進了溜冰場。
他倒滑，輕盈如燕。
她被牽着跟上他的迅速，當老師的希望落空了，但卻一點兒也沒有影響這份一同輕松溜滑的好心情。
他将她單擁入懷，帶着她在冰上旋轉舞動時，那種幸福感緊緊地圍繞着他們-
……
卡迪在外做調查到下午三點，然後直接回市中心的公寓了。
他順跟到超市買了些菜，親自下廚做晚餐。
香琴下班回到家，就能吃了可口的熱飯菜了。
“你中國菜做得越來越贊了！”嘴可愛雞翅的香琴誇對面的卡迪，卻發現他不在狀态。
“按理說調查結果應該不會太遭啊，現在蕭笑很紅的，大家都買她的賬。銷售部那邊都接到一大疊新系列的訂單了。”
香琴以爲卡迪在爲廣告的事煩，那處水平的廣告完全低下他平時的要求。
“國際推廣要重新弄一隻，請劉雯代言好了。”卡迪已經做了決定。
“你是藝術總監，你說了算。”香琴知道奕凡不會有任何異議的。
“唉-”卡迪将才挾起的菜又放回了碟子裏。“我今天在萬象城遇上芊芊了。”
“然後呢？”鵬城就這麽大，遇上個熟人有什麽奇怪的，可是卡迪爲什麽要歎氣？
“我在她的手機相冊裏看到了她和羽風的合影，真的是四年前時裝秀時看到的那個和奕雪一起的男人。”卡迪說。
“……”卡迪說在羅馬遇上一個爲馬托做事的中國男人，這件事就像香琴經曆過許多重要的事情一樣難忘。“反正你就是覺得跟羽風長得像的男人是馬托一個重要的屬下就是了？！”
“你有沒有見過羽風？”雖然和芊芊關系不錯，但除了杜家人，卡迪等幾個朋友應該沒有見過羽風本人才是。
“見過一次，當時向凡表白失敗跑去魔都散心遇上了芊芊，還在那個男人的公寓睡了一晚。”香琴說。“所以啊，我是認識任羽風的，如果馬托手下有那麽一個人，我肯定一眼就能認出來。”
“或許你就沒碰上過他。”既然見過怎麽可能認不出來。卡迪覺得也隻有這樣才能說得通。
一個能左右馬托看法的人？
卡迪說他被圍毆時，那個男人讓所有人住人還承諾會和馬托解釋。這樣的男人，馬托身邊可不多，除了副手布萊恩就是那個面具男洛克了吧？
香琴邊嘴雞翅邊思忖着。
“你跟芊芊說在羅馬遇上一個和羽風長得一樣的男人了？”香琴想到另一個關鍵的問題，睜大眼睛看卡迪。
“沒說，”卡迪虛弱地搖頭。“當時見到相片時我可能露出了一些不是很正常的表情，引起了芊芊的注意，她有向我确認是不是想起了和羽風有關的事。”
“你呀，控制點兒别搗亂。”香琴又警告卡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