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湊近杜奕非，在對方耳邊低語了幾句，沒有因爲酒精染紅的臉卻因爲讨教的事情而紅了起來。
“呃，你和她到現在都沒那事？”被問的杜奕非耳根也熱了，他的經驗也隻介于和芊芊，而且因爲兩人長時間分開，經驗還真不怎麽豐富。
“她害羞緊張的毛病到了那種時候……我又怕傷到她，唉-”杜奕凡無奈地笑笑，将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共浴時人會很放松，可能會有些用，你們試過沒。”至少那樣的環境下，芊芊就很放松。隻是今天他太粗暴了，才會落到現在這個下場。
杜奕非想着方才發生的事，耳根透紅，低頭抿嘴。
“真的？”大哥微妙的表情變化讓杜奕凡對他的話深表懷疑。
他就是渾身濕哒哒圍着條浴巾被趕出房間的，說明他和芊芊剛才在共浴……
呃。
杜奕凡甩甩腦袋，及時趕走腦海裏即将浮現地令人噴血的畫面。
罪過！罪過！
這話題可以打住了。
“時間不早了，我去睡了，你少喝點，明天要上班的。”兩兄弟聊這種話題怪怪的，杜奕非放下酒杯，決定去客房睡覺了。
“晚安！”杜奕凡還想再坐一會兒，目送哥哥離開。
“晚安！”
杜奕非走出書房，看了眼仍緊閉的卧室門，到隔壁的客房睡覺去了。
……
沒有杜奕非在身邊，芊芊輾轉反側。
可決心給他個教訓的她就是硬撐着不去開門，反正後面她也沒再聽到敲門聲了。
終于撐不住的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淩晨三點女兒醒了，這個點她是餓的。芊芊爬起床，先給她換了片濕了的尿片，然後喂她。
小寶寶吃飽後又睡着了。
芊芊将她放回床上。想着大嬰兒房的男寶寶，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出了房間去探望。
她盡量把蘇玉和這個孩子分開來想事情，他出生到遇上她前都沒吃飽過，一天到晚又哭又鬧的，瘦得皮包骨，都快沒人形了，看得人心生猶憐。
芊芊有給男寶寶準瓶了一瓶如汁，方便女傭半夜喂他。
她推開大嬰兒房的門時，女傭正在喂男寶寶，很奇怪的，每次小愛醒這個男寶寶也總會醒過來，兩個小家夥就像是約好了似的。
“夠喝嗎？”芊芊走進大嬰兒房裏，看正含着奶瓶大口大口吮吸的男寶寶，這小家夥是要把以前餓着的份都喝回來呢？！
芊芊疼愛地摸摸他削瘦的臉頰，甚是心疼。
“這寶寶特能喝，這份勉強夠，過些日子得準備更多才行。”女傭說。
“好。”芊芊點頭，她奶水足，喂養兩個應該沒問題，如果實在不行，到時再想辦法吧。
探望過男寶寶後的芊芊離開大嬰兒房，她站在走廊中間，看兩側緊閉的房門，想着杜奕非是不是在其中一間客房睡着了，或者并不在這一樓層，跑到了别的地方睡？
想那禽獸幹嘛，他自找的。
芊芊哼了一聲，重新回房間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