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有送去了,可你沒說你在哪個房間,酒店非得核實你的身份才知道你的房間,你身上什麽都沒帶,更不用說證件了,無法核實隻能把你帶到這邊的公寓來了。”
“哎,我把包落在酒吧裏了。”香琴細細想了下,拍下發涼的額頭。
“應該不會被人拿走吧?”聽香琴這麽一說,芊芊擔起心來。
“不知道呢,遲些去酒吧問下,要是被人拿走了就麻煩大了,證件什麽都在裏頭。”香琴隻是擔心了兩秒,然後不緊不慢的刷牙。
看她的精神勁兒不錯,倒過苦水之後,是不是釋懷了一些兒?
芊芊溫柔地看了眼看起來還不錯的香琴,去廚房做早餐。
任羽風也跟着進了廚房,問要不要搭把手,芊芊拒絕了。
“那個,香琴的話你不要往心裏去。”擔心任羽風生香琴氣的芊芊這樣道。
“看來你和那個杜奕非有不少支持者嘛。”任羽風挑了下眉,走到任芊芊的身後,雙臂繞過她的腰身,抱住她。
“真讓人頭疼,我們最好相互改下稱呼,下次别那樣介紹我,說我是你男人就好,那樣我反對的理由就顯而易見了。”
芊芊拿開他的雙手,從他的懷抱裏溜走。
對任羽風所謂的建議,她不給予任何回應。
對芊芊的沉默,任羽風努了努嘴,看她從冰箱裏取出做三文治的食材。
“上次在意大利我說的事,我們應該找個時間把它決定下來。”他說。
“什麽事?”在意大利那幾天發生的事可多了,任芊芊不确定他指的是哪件事。
“訂婚的事!”
啪-
才從冰箱裏拿出的一袋生菜從芊芊的手裏滑落,掉在地上。
任羽風看背對自己的任芊芊,眯了下眼,走過去彎腰将掉在地上的菜包撿起來。
“很激動人心是不是?”他無視芊芊臉上驚慌的表情,低頭在她的唇邊親了一下。
“事實上,我覺得訂婚會磨掉我的耐姓。或許,我應該去公安局把你證件上的生日改大兩歲,那樣我們就可以結婚了!”
“虧你想得出來!”芊芊瞪了任羽風一眼,從他手裏拿過生菜,回到廚台邊開始做三文治。
“我真是個天才,這麽好的辦法都能想得出來。”任羽風輕笑一聲,“就那樣辦吧?”
“我不會嫁給你的!”芊芊拿起尖菜刀,指向倚在冰箱邊的任羽風,咬牙切齒。
“怎麽,和杜奕非做夫妻還上了瘾了?”她反對也沒有用。任羽風眯眼。“好好想下自己的處境,我都等了你這麽多年,再等兩年也沒有關系,就先從訂婚開始吧,有空我們一起選個黃道吉日啊?”
“沒空,我要爲‘金棕榈’競标的事做準備,SM集團的代表不是下星期過來嗎?你除了接待他們手裏還有不少要務處理吧?!”和任羽風吵鬧解決不了問題,芊芊能拖則拖。
“那就這兩件事之後再談。”任羽風也不逼她。“反正怎樣也改變不了這件事!”
芊芊吞了一口發酸的口水,低頭做事不願意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