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醒了,怎麽不叫我一聲,我幫你拿啊。”見香琴一身内衣就這樣無視屋裏的大男人‘招搖過市’,芊芊汗顔。
“沒事兒!”曬過太陽的衣褲溫熱,芊芊拿回房裏丢在床上晾,沖門外的芊芊勾勾手指。
芊芊走進房間,香琴伸長脖子探了眼坐在客廳裏喝咖啡的任羽風,壓低聲音向芊芊确認:“那個男人是誰啊?”
“呃,我哥。”就算不承認,在人前羽風仍是任家的孩子,她的兄長。
“你哥?就是那個利用杜奕雪去莊園硬把你帶走的男人啊?”顧及到任芊芊和杜奕非的面子,上官蘭并沒有将兩人是主寵關系的事情告訴香琴。
“你都聽說了?”消息傳得真快,到底有多少人知道了她和杜奕非不同尋常的關系?
“聽說了,說你和奕非哥私奔,你哥找了你大半個地球才追到非凡莊園的。真是的,看那麽帥的一個男人,怎麽這麽絕情?奕非哥哪裏不好了,非反對你和他在一起?還拿什麽結婚證無效誘拐少女的事來打壓奕非哥,過分啊!”
哦,原來傳到其他人耳朵裏的是這樣的說法。
芊芊籲了口氣。
“咳,我可是聽到有人說我壞話喽!”香琴說這些話時沒關門,就算壓低了聲音還是被耳尖的任羽風聽到了。
香琴咧了下嘴,幹脆走到門邊,大聲質問任羽風:
“啊喂,那個芊芊的哥哥,我問你,奕非哥哪裏不好,幹嘛反對芊芊和他在一起,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做夢都想攀這門親,嫁給他?”
“最好的不一定是最适合的,我說他們倆不适合就不适合。”任羽風沒有回頭看無禮又嚣張的香琴,說罷繼續享受他的咖啡。
“誰說他們不适合?一個金童一個玉女,天造天設。你偏見,胡理取鬧!”香琴指着任羽風的背影,反駁加批評。
任羽風扯了下嘴唇,放下杯子站起身。
他走到香琴的跟前,打量了一下她,哼了一聲:“你這種姓傾向有問題的女人懂什麽,你再吼吼信不信我一腳把你踹出去?”
“嚯,我姓傾向有問題怎麽了?關你P事?踹我?本小姐是吓大的,你動我根汗毛試試?”香琴小臉一揚,身闆一挺,能多橫有多橫。
一大清早的,就被個一身酒臭味的男人婆吼吼,任羽風很不爽,臉色越來越冷。
“香琴啊,去刷牙洗臉了,我有做早餐哦,特制的三文治保證你喜歡。”任芊芊瞅見任羽風臉色不對,從後面推着香琴繞過任羽風,朝洗手間走。
香琴在怎樣的環境裏長大的?再兇的人她都見過,她才不會怕冷臉的任羽風呢,回頭沖他做了個鬼臉。
任羽風看嚣張跋扈還沖他做鬼臉的香琴,切了一聲。
任芊芊将香琴帶到洗手間,給她拿出新牙刷新毛巾。
“你呀太亂來了,知道你爲我好,一提奕非他就生氣,别一大清早就招惹他。”芊芊将盛好水的杯子遞給香琴,輕道。
“什麽哥哥呀這是?”拆散奕非哥和芊芊的人都不是好人。
芊芊呵呵,不知道要說什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