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郵件和留言,她卻沒有看到杜奕非前兩天給她發的郵件和留言。
Skype裏迪恩給她留了言,說他這兩天就去香港大學。
她這才記起之前迪恩說過他申請交換生被批準了。
迪恩來中國,以後兩人見面的機會就多了。
迪恩此時正好在線,她和他聊了起來。
抱歉,我已經回魔都的家裏了,你去香港時我不方便過去接機了哦。
我知道,之前打過你那個新的手機号,是杜奕非接的電話。
呃,你都知道了。
嗯,杜奕非跟我要你的聯系方式,我把你的賬号和郵箱告訴了他,你有收到他的郵件之類的嗎?
我今天才抽空上的郵箱和skype,都沒有看到和他有關的信息。
怎麽會呢?他很着急的,看得出他非常想你,不可能知道了聯系方式不聯系。
任芊芊眼睛微眯了一下,擡起頭來朝房門緊閉的總裁辦公室冷瞪了一眼。
你說,郵件和skype信息有沒有可能被攔截的可能?
她問迪恩。
當然,黑客就能輕松地做到這種事情……你是說,杜奕非給你發的東西被攔截了。
很大可能,‘聖楓’主業就是電子科技,這種事技術部們誰都可以做,那個大魔頭還是麻省理工大學的呢。
那,我們這樣聊天即不是也很危險?
他隻是針對性的,你對他構不成威脅。
兩人正聊着,任羽風拿着公文包從辦公室裏出來了。
我得下了,再聯系。
任芊芊退出了skype和郵箱。
“你忙完沒?”任羽風走過來問芊芊。
任芊芊站起身來,不回答他,而是猛地拿起水杯将喝剩半杯的水嘩地潑到了他的臉上。
啊-
也還沒有走的宋琳正在等任羽風,因爲突然發生的事情,她捂住嘴堵住沖出喉嚨的尖叫聲。
濕了臉濕了衣襟的任羽風眼神冰冷,他咬咬牙看一臉怒氣的任芊芊。
任芊芊無畏他的眼睛迸出的冰冷,哼了一聲,拎起手提包就走。
她蹭蹭地才走出幾步,壓着怒火的任羽風輕啓薄唇,冷道:“如果你是因爲杜奕非而對我發火,我勸你收斂一點兒。你必須斷了所有與他相關的念想,他在我底線之下。”
任芊芊沒有停下腳步,卻因爲任羽風的警告而渾身發抖,她咬咬牙,不吱聲地走到電梯口,搭電梯下樓。
可惡!
一個人的電梯裏,任芊芊像頭抓狂的野獸大聲咆哮,她無處發洩怒氣的将手提包摔砸冰冷堅硬的鋼壁,最後甚至赤手空拳地去擊打它,直到兩手背的指關節被砸破裂出血,鑽心的痛楚才使得蓋過了内心的抓狂-
嘀-
電梯将她送到大堂,她撿起被摔在腳邊的提包,做了個深呼吸,帶着一雙流血的傷手神情淡然地走出電梯-
……
還有一刻鍾下班,香琴端着水杯走進總裁辦公室,杜奕凡竟然不在。
又到周末了,新設計的樣品衣也差不多出來了,忙了一周的大家終于可以緩口氣了,香琴過來找杜奕凡是約周末的活動的,他們幾個人有空總會粘在一起。
百般無聊地坐進杜奕凡辦公桌的大班椅裏,她放下水杯,隻手托着下巴玩他的筆記本。
筆記本的網頁是打開的,是一頁有關濟洲島兩日遊攻略的搜索内容。
咦?杜奕凡要去濟洲島玩?
香琴眼睛亮了一下,想這回有活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