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女士,這兩位都是我家的女仆,她們是一對孿生姐妹,這個是姐姐諾拉,這個是妹妹諾瑪。
諾拉、諾瑪,這位就是我以前給你們提過的安娜女士。”
“您好,安娜女士。”姐妹倆一起向她鞠躬行了一禮。
“你們好,請坐吧。”安娜女士十分和藹地看着這對雙胞胎姐妹。
“謝謝。”原本不知該不該坐的姐妹倆看到易烙對她們輕輕地點了點頭,這才十分斯文地坐下來。
易烙走過去說:“安娜女士,我這次帶她們來,除了是想帶她們出來散散心之外,還希望你能幫我一件事,那就是以你身爲治療師的角度來檢查一下她們的身體。”
聽到他的話,諾拉、諾瑪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以十分感動的眼神看着他。
“哦,她們身體有什麽問題嗎?”安娜女士有些不解地問。她看不出來這對孿生姐妹有受傷或生病的迹象。
“她們以前曾經被迫喝過一種藥,而且一喝就是三年。那些人之所以要這樣做,目的就是讓她們終生都無法懷孕。我希望你檢查一下她們兩個的身體,看看有沒有什麽解救的辦法。可以嗎?”
安娜女士皺了一下眉頭,然後問:“她們兩個是不是從妓館那邊出來的?”
易烙一聽好像有戲,連忙回答說:“是的,她們是我父親從妓館裏面買回來的女仆。安娜女士,你知道她們喝的藥是什麽嗎?”
安娜女士并沒有回答,隻是說:“我想替她們詳細檢查一下身體,菲爾德少爺,麻煩你先出去一下好嗎?”
“好的,我就在外面等你的消息。”易烙感到事情越來越有希望了,立刻走出了房間,并順手把房門關上。
等易烙出去後,安娜女士十分溫和地看着她們說:“可以看得出來,菲爾德少爺很關心你們,你們似乎遇到了一個很不錯的主人。”
諾拉用力地點了點頭說:“您說得沒錯,少爺他是對我們姐妹最好的人,能夠遇到他,是我們最大的幸運。”
“我想幫你們檢查一下,你們不介意吧?”
“我們不介意。謝謝您,安娜女士。”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後,安娜女士從房間裏面走了出來。
看到好像有結果了,易烙立刻走過去問:“安娜女士,怎麽樣,你知道她們喝下去的是什麽藥了嗎?”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是玉割草。”
“玉割草?既然安娜女士你知道她們喝下去的是什麽藥,那你知道有什麽解救的辦法嗎?”既然她連藥名都知道,易烙感覺越來越有希望了。
然而,安娜女士卻歎了口氣說:“很抱歉,據我所知,喝了玉割草的女孩子是無法恢複生育能力的。”
易烙一聽,不禁臉色一變。
安娜女士接着說:“其實,在二十年前,我也接待過兩個像她們這樣的女孩子,她們都是來向我求救,希望我能夠治好她們的身體,讓她們恢複生育能力做回普通的女人。
雖然我是個神職人員,但我同時也是個女人,所以我很同情她們,于是我就開始研究如何消除玉割草對她們身體的傷害。
但是,不管是用治愈魔法還是用其他的草藥來治療,各種方法我都試過,但最終還是沒辦法治好她們。
我還曾經不斷翻查各種書籍以及向多位有名的治療師詢問,但都沒有找到消除玉割草毒性的方法。
在研究的過程中,我發現玉割草其實是一種毒草,雖然毒性并不強,但是假如日積月累地喝下由它所制成的藥,那麽毒性就會在體内不斷地積聚,從而徹底破壞女性的生育能力。這跟受傷或生病不同,這是一種緩慢的變化過程。”
聽完安娜女士的講述後,易烙感到十分的失望。
其實,他以前也想過,諾拉和諾瑪所喝下去的藥之所以能夠讓女人終生都無法懷孕,也許是因爲那種藥能夠破壞女性的卵子細胞。
女性與男性不同,男性的精子是可以不斷再生的,但是女性的卵子數量卻是固定不變的。
一個女性出生後,她的卵子數量就再也不會有所增加。随着年齡的增長,她的卵子數量隻會逐漸的減少,這是一個不可逆轉的現象。
假如那種藥真的破壞了她們體内的卵子細胞,那麽她們終生都無法懷孕也就很正常了。
但在沒有得到真正的現代醫學檢查結果時,這隻能算是易烙的一種猜想而已。
知道安娜女士已經盡力了,易烙雖然感到失望,但也十分誠懇地說:“謝謝你,安娜女士,辛苦你了。”
“沒什麽,我隻是很抱歉幫不到她們。”說到這裏,安娜女士忽然顯得有些猶豫,似乎有些話不知該不該說出來。
看到她這種欲言又止的表情,易烙忍不住問:“安娜女士,你是不是還有話想對我說?”
安娜女士考慮了一下,這才看着他說:“有件事我希望你不要告訴她們,免得她們會感到害怕。據我所知,玉割草不僅會令到像她們這樣的女孩子無法生育,而且還有可能會縮短她們的壽命。”
“你說什麽?這是真的嗎?”易烙一下子睜大了雙眼。
“二十年前來找我醫治的那兩個女孩,現在已經去世了。她們是因爲查不出來的病症死去的,但是兩人的病情都十分相似。當時我就懷疑,這或許跟她們以前喝下去的玉割草所制成的藥有關。
我曾經就此事問過許多身爲治療師的同行,他們當中也偶爾會遇到一些因爲喝了玉割草變得無法生育,想請求他們醫治的女孩。
我試過去查找那些女孩的下落,發現她們多半都已經去世了,而且基本上都是因爲相類似的病症而死的,這更讓我肯定她們的死與玉割草有關。”
深深地吸了口氣,易烙問:“安娜女士,我想請問一下,在那些已經去世的女孩當中,年紀最大的是幾歲?”
安娜女士沉默了一下,然後這才回答說:“當中活得最長的那個女孩不到四十歲,其餘的大多在三十歲左右的時候去世了,有的甚至是在二十幾歲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了人世。”
聽着安娜女士的這番講述時,易烙緊緊地握住了拳頭。就在這一刻,他知道,自己與那間妓館的梁子算是結下來了。
“我知道了,請放心,我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她們的。”
輕輕地點了點頭,安娜女士說:“她們都在裏面等着你,你進去吧。”
“謝謝你,安娜女士。”
向她行了一禮後,易烙随即走進了房間裏面去。
安娜女士用充滿贊賞的眼光在背後看着他。
在剛剛檢查的時候,她有些驚訝地發現,那兩個女孩竟然還是處女。這表示,他完全沒有碰過她們。這令到安娜女士對這個雖然名聲很差的年輕男子充滿了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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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烙剛一走進房間,諾拉和諾瑪兩姐妹立刻向他圍了上來。
總要對她們有個交待才行。
易烙想了一下,這才以最婉轉的方式對她們說:“安娜女士剛剛跟我說了,她現在暫時還找不到治療你們的辦法,但是你們也不要失去信心,她說應該還有機會讓你們恢複的。”
聽他說完,姐妹倆相互看了一下,緊接着她們突然一起抱住了他,然後妹妹諾瑪以十分感動的聲音說:“少爺真好,可以認識少爺,果然是我們最大的福氣。”
正當易烙不明白她爲什麽這樣說的時候,姐姐諾拉忽然小聲說:“少爺,你不要安慰我們了。剛剛安娜女士已經把她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們了,其中包括她以前曾經幫兩個像我們一樣的女孩治療但最終還是失敗的事也告訴了我們。
其實,我們早就已經對恢複生育能力這種事不抱任何希望了。從我們被賣到妓館的那一刻起,我們就已經知道了我們一生都無法做個普通的女孩子,我們早就已經習慣了。
但是,看到少爺你這麽努力地幫我們,我們真的很高興,真的很高興……”說到這裏,她跟妹妹諾瑪已經泣不成聲。
看着這兩個乖巧柔弱得讓人有些心痛的女孩,易烙實在不敢相信,或許不久之後,這兩個活生生的可愛女孩就會因爲體内的毒素而離開人世,而她們本人卻完全不知道這件事。
一想到這裏,他的心裏面就産生了一種強烈的刺痛感。
真的沒有辦法了嗎?難道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他一邊不斷地在心裏面問着自己,一邊将她們緊緊地摟在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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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閑着也是閑着,我就說一下創造這本書的原因跟經過。
原因其實很簡單,我撲了三年,撲怕了,所以想改變一下風格,寫本能賺些稿費的書。
當時我有兩個題材,一本是都市的,另一本就是現在這本。
那本都市的我個人感覺就跟覺醒和有鬼的風格太像,寫出來肯定也是輕小說的風格,所以當時已經撲怕了的某狐于是就開始嘗試寫異界文。
其實以前我也寫過一本異界文,叫龍魂,那本可以說是撲得死無全屍。但我總想再賭一把,于是就又開始寫起異界來了。
老實說,這本刀客我開始的預想不是這樣的,而是很熱血,很high的,但是當我寫着寫着,寫了大概十幾萬字左右的時候,我突然虎軀一震,我暈,怎麽會變成異界悠閑文了?!
中間部分有很多東西根本就不需要寫的,但是不知爲什麽,卻寫成了這樣,這已經完全違背了我當初的想法跟題綱。
但那時書已經上傳了,現在才改已經來不及了。當時我就知道,這本書撲定了。
其實刀客的收藏并不算差,但我知道,裏面大多是那些覺醒跟有鬼的老讀者給面子,如果換神作書吧是新人寫手,這樣慢節奏的書是絕對不可能有這樣的收藏量。
所以我不止一次地對朋友說過,那些老讀者真的很給面子。不是你們,我這本書不要說上新書榜,可能一上傳沒多久就被埋掉了。
異界文需要的是不斷的刺激,尋寶、冒險、升級、打鬥之類的情節是要經常出現的,這樣才能像興奮劑一樣給人不斷的刺激。
我說這本書會撲,就是因爲這本書的風格太過悠閑,節奏也過慢,中間不必要的部分寫得太長,還有題材較老也是主要原因之一。
老實說,我不是沒想過太監,但是我之前那本龍魂已經太監了,這本也太監的話就實在有些說不過去了。
我的責編是個很好的編輯,他以前跟我說過一句話,人氣就是靠一本一本書累積起來的,所以不能随便放棄。這句話對我影響很大。
就算是爲了那些喜歡這本書的讀者,我也不能太監。
所以,我決定,除非發生例如小區停電半年、某狐受傷住院(呸呸呸)等不可抗拒力原因外,這本書我會一直寫下去的,絕不太監,最多我一邊做兼職,一邊把這本書寫完就是了。
這本書不僅要全本,而且要按我的想法保質保量地去寫,既然已經決定要做下去,就做到底吧。
這是我對各位的承諾。
除了這點以外,我還要在這裏立下重誓,這本刀客全本後,以後再也不碰異界了,我發現,自己還是寫都市比較拿手。
所以這本刀客全本後,我會正式回歸都市系列,題材也已經想好了。至于是不是輕小說風格,已經沒所謂了,反正我的風格也就這德性了,想改也改不了。
我知道,像我這樣淡的風格幾乎是不可能會紅的。但是我現在已經想通了,人力有時盡,不是個個都能成大神的。
一個已經不想紅的寫手,這種境界連我自己也爲之驚歎。
看來,離我破碎虛空之日已經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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