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烙走進房間的時候,卻隻見到房間裏面一片漆黑,在他去洗澡之前還亮着的台燈此刻已經滅了。
不僅如此,他還隐約聽到房間裏面還有其他人的呼吸聲。
“是誰在這裏?”他往裏面開口叫了一聲。
“是、是我們,少爺。”過了一會,從房間裏面傳來了一把弱弱的聲音。
聽到這把聲音,易烙這才放松了下來。
當他走到自己床邊的時候,隐約看到在他床上的毛毯下面,多出了兩個人形的物體。
在床邊坐下來後,易烙問:“這麽晚了,你們爲什麽還不去睡?”
這時,姐妹倆慢慢地将頭從毛毯下方探了出來,姐姐諾拉小聲說:“少爺,我們是來服侍您的。”
又來了。
心裏面早就猜到一二的易烙有些無奈地說:“我不是說過了嗎?你們不需要做這種事。好了,快起來吧,回你們的房間去。”說完,他轉頭面向台燈方向準備将燈重新點燃。
但就在這時,兩具散發着淡淡幽香的溫暖胴體從毛毯下方鑽了出來,然後從後面一左一右分别摟住了他的腰跟肩膀。
“少爺,您聽我說,我……我們是心甘情願想要服侍少爺您的。”諾拉用顫抖的聲音在他耳邊小聲說道。
妹妹諾瑪雖然沒出聲,但是從她略顯急促的呼吸聲中,也可以聽得出來她此刻有多麽的緊張。
聽到諾拉的話,易烙停止了點燈,然後将身子轉回去道:“我再說一次,我不需要你們來侍寝。不管你們是因爲什麽理由被買回來,但在我這,你們隻是普通的女仆,并不是我的玩物。”
“少爺,你是不是嫌我們長得不好看。”妹妹諾瑪幽幽地說道。
易烙有些頭痛地說:“如果你們還不算好看的話,那天底下就沒有長得好看的人了。你們都是女孩子,難道不想将自己寶貴的第一次留給自己将來的丈夫嗎?
你們聽我說,我打算以後有機會的時候,就将你們送到别的城市去生活,這樣就沒人會知道你們的過去了。到了那裏,你們就可以像其他女孩子那樣自由自在地生活,這不是很好嗎?
像你們這麽漂亮的女孩子,我相信很快就會有不少男孩子來追求你們。到時你們就在他們當中選一個做丈夫,然後生兒育女,過上一些既普通又正常的生活,這不是比做我的貼身女仆要好得多嗎?至少不會再有人對你們指指點點,說三道四。”
聽完他的話,姐妹倆卻沉默不語。
過了一會,姐姐諾拉開口說:“少爺,我們兩個是不可能會有丈夫的。因爲,我們根本就無法生育,沒有哪個男人會娶一個不能生孩子的女人做妻子的。”
易烙不禁有些驚訝地問:“爲什麽你們不能生育?”
諾拉帶着一抹慘淡的笑容說:“我們從小就是被當神作書吧貴族們的貼身女仆來進行培養的,不僅如此,我們所有接受培養的女孩子從第一次來月事的那一天起,就必須每天喝一種特殊的藥,而且一喝就要喝上三年。這種藥的神作書吧用,就是讓我們終生都無法懷孕,這樣就不會給我們的買主帶來任何麻煩了。”
聽她說完,易烙感到了一種強烈的憤怒。
那間所謂的妓館簡直就是将這些女孩子當成了商品來出售,完全不給她們以後有做回普通女人的機會。
就算在他那個世界,完全不想要孩子的人雖然有,但畢竟還隻是多數。而在這個文明程度隻相當于中世紀的異世界裏,不管是貴族還是平民,對于傳宗接代這種事是最爲看重的。
在這裏,的确很難找到一個願意娶不能生孩子的女人做妻子的男人。
看着姐妹倆那對充滿了憂傷的雙眸,易烙忍不住柔聲安慰道:“不要怕,一定會有辦法的。既然是因爲喝了那種藥才不能生育,我相信一定有方法能夠讓你們恢複過來的。不管花多少錢,我都會讓你們變回普通的女人。”
姐妹倆沒出聲,隻是緊緊地摟着他的腰,然後将頭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口上。
當易烙的手不小心碰到她們的身體時,這才發現她們身上竟然什麽都沒穿,完全的一絲不挂。
之前由于房間裏面一片漆黑,他并不知道原來她們沒有穿衣服。
這個發現令易烙這個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都完全正常的男人感到了一種莫明的躁熱感。
正當他準備找個借口将她們推開的時候,姐姐諾拉忽然輕聲說:“少爺,我們真的很慶幸能夠成爲少爺您的女仆。除了我們已經去世的父母以外,從來沒有人像您這樣對我們這麽好,真的一個也沒有。
你不僅對我們處處關照,而且今晚還爲了我們冒險跟那個騎士決鬥,我們真的不知該怎麽報答您。
所以,一晚就好,今晚就讓我們好好服侍您好嗎,少爺?”她一邊說一邊将易烙的右手拉到了自己右邊那豐滿的胸脯上。
手中那種完全無法一手掌握的豐腴柔軟觸感令易烙差點就忍不住順勢抓下去。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此刻在他懷裏摟着他的是兩個全身一絲不挂,并且擺明了任他宰割的**姐妹花,他如果沒反應才是真的有問題。
但他有自己的做人底線,知道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
他心裏面很清楚,這兩姐妹完全是爲了報恩才這樣做的。他就算再饑渴,也不願意在這種情況下要了她們。
不敢在那個非常容易讓人喪失理智的地方停留,易烙立刻将手移開,然後摸着她們腦後的長發說:“你們兩個都是很可愛很漂亮的女孩子,但如果在這種情況下要了你們,我會看不起我自己的。
我不是想讓你們報恩,才跟那個騎士決鬥的。在這裏,個個人都恨不得我死,但隻有你們是真心的對我好,所以我是不會讓别人欺負你們的。
這樣說,你們能夠明白嗎?”
姐妹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
看到她們已經明白了,易烙微笑說:“你們快回去睡覺吧,已經很晚了。”
妹妹諾瑪有些依依不舍地說:“少爺,今晚就讓我們陪你一起睡好嗎?”
“開什麽玩笑,有兩個全身脫光光的美女躺在我旁邊,我睡得着才怪。”
聽到他的話,姐妹倆忍不住“哧”一聲笑了出來。
笑完之後,妹妹諾瑪充滿依戀地摟着他的脖子說:“少爺真好,一點架子也沒有。”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再不回去的話,小心我後悔。”
妹妹諾瑪卻紅着臉說:“我跟姐姐都是屬于少爺您的,您想……想怎麽對我們都可以……”
諾拉雖然沒有出聲,但也是緊緊地摟着他的腰,并且将滾燙的臉緊緊地貼在他的胸口上。
喂喂,怎麽又繞回來了?
看着這對誘人無比的姐妹花那嬌羞不已卻又無比溫順的樣子,易烙感到自制力正在不斷地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