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着鬼靈和安晨到酒吧去找姜大壯,鬼靈不喜歡酒味,從坐到這就開始擺臉色。
這裏的人大白天就喝的醉醺醺的,确實有點說不過去。
姜大壯抱着一個美女,左親一下,喝一杯酒,右親一下,又喝一杯酒,然後從兜裏掏出一疊現金,塞進那美女的内衣裏。
鬼靈對他簡直就是不忍直視,她扳着安晨的腦袋不讓他往那幾個女孩那邊看。
安晨倒是願意鬼靈這樣對他,這說明鬼靈在乎他。
“姜大壯,你這樣還能帶我們回去嗎?”
“回去,肯定能回去。”姜大壯說話的時候舌頭都在打卷兒,這要是能回去,我就跟他姓了。
“你是不是遇見什麽事情了?”我摁住姜大壯要舉酒杯的手。
“你們都出去吧!這些錢拿去分分。”姜大壯從另外一個口袋掏出一疊錢,撇給身邊的女孩。
那些女孩抱着錢,歡快的離開了。
鬼靈扯着安晨的耳朵,大聲說:“我最讨厭像他這樣的花花公子,你要是像他一樣,我以後可不理你。”
安晨咧開嘴笑了,笑的跟朵花一樣。
“你妹妹說的對,我就是一個渣渣,她們看上的都是我的錢,我有什麽能耐,我隻會揮霍,現在姜家打算把我掃地出門。”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他姜偉雄就是一個小人,在背後做小動作,如果沒有徐嘉麟從中作梗,他能踩在我頭上嗎?”姜大壯吼完,直接抱着酒瓶子,仰頭就往嘴裏灌酒。
鬼靈和安晨聽的一頭霧水,至少我還明白姜大壯的意思。
“徐嘉麟做了什麽事?”
“啊!我知道了,你是喜歡徐嘉麟對吧!”姜大壯拎着酒瓶,搖搖晃晃擠到安晨和鬼靈中間,“你真是瞎眼了,我跟你說徐嘉麟比姜偉雄還小人,他就是趁火打劫,人心隔肚皮,看人可不能看表面。”
“兄弟,我挺你。”安晨爲姜大壯豎起大拇指,然後拿着姜大壯的酒瓶,猛地往自己嘴裏灌了幾口酒。
“既然你說徐嘉麟是小人,那你就說清楚。”這一次鬼靈并沒有像之前那樣維護徐嘉麟。
“他借着他們徐家的力量,排擠我們家族産業,我們家族現在面臨着破産,隻要我把姜家的權利交給姜偉雄,他就放過姜家。”
我深思了片刻,才開口問,“大壯,這次姜家要度過難關需要多少資金?”
姜大壯伸出一根手指,道:“至少一個億。”
我轉頭看向鬼靈,鬼靈笑道:“哥,這忙我們還是可以幫的。”
安晨大吃一驚,“靈兒,你相信姜大壯說的了?他剛才說徐嘉麟是......”
“好了,安晨,你喝多了,既然事情解決了,我們回去吧!”
我覺得有時間我應該和鬼靈好好談談了,雖然我們很親近,但是我确實不知道她在想什麽。安晨知道鬼靈想讓他住嘴,他就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幫我扶着姜大壯往外走,隻是姜大壯一直拎着酒瓶子不放。
我們要離開的時候,酒保把我們攔住了。
“你們還沒有買單不能走。”
我們三個看着爛醉如泥的姜大壯,都無奈的搖了搖頭。
“哥,你們先走,我去買單。”
我和安晨繼續攙扶着姜大壯,“安晨,現在天也沒黑,我們也不好回去,先找個酒店,等他醒酒了,我們再回妘家。”
“妘家出了那麽大的事情,估計今天晚上也不會再安排課程了。”
“夢也不知道情況怎麽樣了,等姜大壯好點了,我們立刻回去。”
“我是一隻,小小鳥。”姜大壯五音不全的唱起歌,惹得周圍的人都看我們。
“這小子喝的是金子做的酒嗎?居然喝了好幾萬。”鬼靈怒氣沖沖的看着姜大壯。
“金子做得酒才好,老子有錢,不怕花。”
我立刻拉着姜大壯往一邊躲,免得鬼靈一會發火。
我們找了一家最近的酒店,把姜大壯撇到床上,就各自上網查找資料。
“張影她們欺負趙歡的視頻我反複看了幾遍,你們過來看這裏,主要看趙歡的眼神,一會等視頻快結束的時候,你仔細聽,是不是有人在說‘我要讓你們不得好死’這句話?”
安晨和鬼靈圍過來後,我把視頻來回切換在結尾處好幾遍。
“還真有這樣的話。”安晨皺着眉頭,一臉驚訝。
鬼靈也跟着點頭,“有,剛才我們在學校門口,可能外面太吵,我們都沒有注意到這句話。”
“你們再看趙歡的眼神,她心中有恨,她會不會搞一些詛咒之類的事情。”
“詛咒雖然惡毒,但張穎的死卻驗證了趙歡的話,而且那些靈魂被人釘在牆上,确實像詛咒,有點像那個日本的一個什麽鬼了?”安晨用力抓了抓淩亂的頭發,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你說的是醜時女嗎?”鬼靈笑着問道。
安晨激動的用力拍桌子,“就是醜時女。”
“那個叫醜時之女,也叫醜時參。”對于醜時之女我倒是有點印象,是漫畫中的人物。
至于詳細信息,我也要在網上搜索一下,看到鬼靈和安晨興奮的表情,好像這一切真的就是醜時之女做的一樣。
“哥,你快看,這裏寫醜時參的意思就是醜時參拜,會有一個胸前挂鏡,頭上點了三根蠟燭的女人前往神社附近找一棵大樹将詛咒的草人釘在樹上作法。”
“這裏是中國,哪裏有什麽神社。”安晨撇撇嘴,“我看這個也是沒戲了。”
“怎麽就沒戲了?不懂就不要亂猜。這些都是網上說的,中國沒有神社,也許下詛咒的人去日本請願了,這都是有可能的。”
我伸手擋住電腦屏幕,“你們兩個要是總是這樣擡杠,就都别看了。”
鬼靈瞪了一眼安晨,把我的手拿開,繼續說,“這上面還說詛咒這種事是不能夠被人看見呢!要不然威力會減弱,這裏說也會傷到自己,這是一種兩敗俱傷的詛咒術啊!”
“可是我總覺得這事沒那麽簡單。”
“冶,我看你是想多了,那些靈魂是被釘子釘在牆上的,而醜時女又把詛咒的草人釘在樹上,按照靈兒的猜測,我看你就不用想了,肯定是醜時女。”安晨一拍胸脯,朝鬼靈咧嘴笑。
安晨說這話是在逗鬼靈開心,張影她們一個接一個的死,确實很像詛咒,至于是不是這個醜時參還要進一步查證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