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景知道淺黛有些不相信,因爲國師在他眼裏也不過是安撫人心的官員罷了。
于是,他又繼續說道,“據說三國國師算出來的日子,是一模一樣的…”
“确定是一樣的?”淺黛又問道,如果幾個人算出來的日子都相同的話,那麽就很有可能是有什麽寶貝要出世了。
“昨晚國宴上,小黛不就知道答案了?”雲景溫柔的笑了笑,提醒道。
那個時候三國的人同時說要留下來,不就是最好的證據?
淺黛點點頭,複而又問道,“可知是什麽寶貝?”
雲景搖了搖頭,銀色面具下面的眸子很是清亮,“估計會是上古兵器之類的也說不定…”
上古兵器?淺黛有了鳳鳴绫,對其他的倒是沒什麽太大的興趣了。
隻是說什麽寶貝現世,四國的人都到齊了,一定不是什麽簡簡單單的東西,她就在這裏等着寶貝出世也未嘗不可。
“小黛,昨晚如果不是你,景可能就不明不白的永遠留在這裏了…”
說來說去,雲景原來是過來感謝淺黛的。
“你我不是朋友嗎?”淺黛淺淺的笑了笑,然後問道。
雲景聞言,這才閉上了要感謝淺黛的嘴。
既然淺黛都這麽說了,那他剛剛要是說了的話,不就是不同意淺黛的話?
他很高興淺黛能夠親口承認他們是朋友,隻是,他想要和她做的,遠遠不止朋友這麽簡單。
兩個人又說一陣子的話,直到雲景将杯中的龍井喝完。
“景還有事,今日就先告辭。”雲景拱手拜别,等淺黛點了頭,他才朝門外走去。
雲景前腳剛走,座位後腳就有人坐了。
“你怎麽來了?”淺黛稍稍回頭就看到了突然出現的黑色身影,心頭一跳,被吓着了。
“雲景可以來,我就不行?嗯?”北冥墨謙坐在淺黛對面,然後眯起眸子。
看樣子如果淺黛點頭的話,後果會很嚴重。
“我可沒這麽說。”淺黛白了他一眼。
淺黛自己都沒有察覺到,隻要一看到北冥墨謙,她就會變得一點都不淡定,平時的淺笑或者面無表情都變成了翻白眼或者無可奈何…
北冥墨謙也不理會她,徑自拿起淺黛面前的茶杯,然後當着淺黛的面,輕抿了好幾口。
“茶不錯,女人你當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北冥墨謙挑了挑劍眉,深邃的眸子一如既往地盯着淺黛。
“那是我的杯子…”淺黛頗有些無可奈何,隻得看着北冥墨謙喝完。
“我知道。”北冥墨謙笑道,“不用你的,難道用這個?”
北冥墨謙指着雲景喝過的杯子,滿臉嫌棄,就像個讨厭别人的孩子一樣。
淺黛撇撇嘴,看着桌子上剩下的好幾個茶杯,不想跟他計較。
“女人,昨晚…你爲什麽要把金蠍放進袖子裏?”北冥墨謙喝完茶,這才問道。
淺黛挑眉,眼裏閃過詫異,他怎麽知道她昨天晚上趁亂把金蠍給塞進了衣袖帶了回來?
然後,淺黛又詫異的看向北冥墨謙,這人不是總盯着她吧?不然的話怎麽會察覺到她放在下面的手有什麽動作?
“金蠍可是毒物,随随便便放進衣袖裏,女人你是不是活的實在是不耐煩了?”
北冥墨謙看着淺黛眼裏的詫異,半點不覺得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