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即便是出現在卷軸那裏,也不能說是她掉的。”北冥墨謙微微皺起眉頭,實在是不喜歡這些人看向淺黛的目光。
“這位施主說的在理。”了塵随即點了點頭,肯定了北冥墨謙的說法。
這樣的證據也不排除是有人陷害,所以才故意留下證據,好讓人誤以爲是别人偷的卷軸。
“晚上瀛洲寺是不接待任何人的,寺外還有不少的城主大人的侍衛看守,能夠那麽快拿到卷軸的人一定實在寺廟裏面的人!”
另一個僧人又開口說道。
聽了這麽久,淺黛還不知道那個卷軸到底是什麽東西,于是低聲問身邊的北冥墨謙道,“瀛洲寺的鎮寺卷軸到底是什麽?”
北冥墨謙搖了搖頭,臉上笑意也收斂了起來,看起來似乎是有點不滿了。
瀛洲島是個封閉的島嶼,大陸上面的國家也不管這裏的事情,因而北冥墨謙自然不會知道瀛洲島的事。
似乎是聽到了淺黛的提問,莫銘磊又把鎮寺卷軸的事情說了一通。
“瀛洲寺的鎮寺卷軸是這座寺廟的第一任長老留下的神秘卷軸。”
“神秘卷軸?”淺黛一驚,然後詫異的問道。
神秘卷軸?莫不是他們也不知道那卷軸到底是什麽東西吧?
“沒錯。”莫銘磊點點頭,又繼續道,“這個卷軸是長老圓寂之前傳給下任長老的,說是不能讓任何人拿走它,除非…有人可以打開那個卷軸。”
“那個卷軸打不開?”淺黛再次問道。
“到現在爲止,還沒有人能夠打開它。不過…長老曾經說過,那卷軸關乎整個天下的命運,讓我們務必看守好它。”
莫銘磊的神情變得十分嚴肅,應該是卷軸對于他們來說實在是極其重要的東西。
淺黛本以爲就爲了一個打不開的卷軸就這麽興師動衆實在是不必,不過聽了莫銘磊最後一段話之後,淺黛才恍然大悟起來。
“那卷軸到底是什麽東西?”北冥墨謙也覺得很是驚訝。
莫銘磊搖搖頭,“卷軸是什麽我們也不知道,隻是第一任長老德高望重,絕不可能胡言亂語的捏造這種事情出來。”
“那卷軸對于你們來說無比重要,但是于我們而言并沒有什麽用處,阿淺不可能會拿那個卷軸。”北冥墨謙冷哼一聲,句句都是在維護淺黛。
若不是淺黛示意他不要插手,他可不會在這裏跟這些人耗這麽久的時間!
那個污蔑淺黛僧人聞言又不屑的說道,“在瀛洲島,誰人不知鎮寺卷軸有神奇的力量…”
“什麽神奇的力量?”淺黛不解的問道。
“施主不要明知故問,即便是這樣也洗清不了罪名。”僧人沒有回答,反而指責起了淺黛,“施主還是快将卷軸還回來吧!”
那僧人看着不急不躁的,就是咬死了淺黛就是偷走卷軸的人。
“蘇姑娘是本城主的貴客,了塵大師都說現在不能定罪,那就沒有人有權指責蘇姑娘!”
莫銘磊對那剛才說話的僧人很是不滿,語氣也十分淩厲。
“老衲會親自負責查清楚這件事情,你們暫且回去吧!”了塵等莫銘磊說完,便開口遣散衆人。
“蘇姑娘,你同老衲一起查這件事,若不是姑娘所爲,也好還姑娘一個清白。”
淺黛想了想,覺得這法子可行,于是道,“那就麻煩長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