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剛才自己所以爲的死棋竟然已經“活了”過來!
不僅如此,淺黛落下的這一子可以說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對自己的心狠程度可見一斑。
不過好歹是把白子給救活了,更是讓莫銘磊覺得驚訝不已。
下棋可以看出下棋之人的人品,棋盤上窺人,十之八九可以将這個人的性子看準。
正因爲如此,莫銘磊對北冥墨謙和淺黛也算是有了些了解。
“二位既然是本城主的貴客,不如就在瀛洲城待上一段時間如何?”莫銘磊問道。
“恭敬不如從命。”北冥墨謙嘴角勾起一抹淺笑,然後瞥了一眼淺黛。
“好好好!能結識二位,也算是本城主的榮幸!”
莫銘磊愛棋成癡,能在下棋上打敗他的人,無論如何,他總是會客氣上許多。
“來人,爲這位姑娘還有公子帶路,爲他們準備好房間!”
莫銘磊見北冥墨謙答應下來,便朝外面喚道。
“這幾日本城主會待在瀛洲寺中,辛苦二位陪同了,等本城主爲百姓祈福幾天,就請二位去城主府小住。”
莫銘磊讓門外的下人進來後,又朝淺黛二人繼續道。
“那就麻煩城主了。”淺黛朝莫銘磊微微點了點頭,然後随着進來的下人一同往外面走去。
兵來将擋水來土掩,莫銘磊既然要招待他們,也好過他們偷偷摸摸的不能大範圍的查找,不僅會勞心勞力,更好似大海撈針。
待淺黛和北冥墨謙走後,莫銘磊關上房門,房間裏忽然出現了一個侍衛裝扮的人。
那人臉上有一條刀疤,橫在臉上,看起來有些猙獰,顯得整個人都有些窮兇極惡。
隻是若是沒有臉上那條橫着的長長的刀疤,這人還是稱得上俊朗二字的。
莫銘磊轉身便看到了那人,眼裏半點驚訝都沒有,見怪不怪的坐回了軟榻上面。
“城主,就這樣放過這兩個人,還讓他們留在瀛洲城中,會不會出事?”刀疤臉不放心的看着門那邊。
“放在眼皮子底下就算是出事,也出不了什麽大事。”莫銘磊從棋盒裏拿出一顆黑子,“刑七,既然你回來了,不如陪我下盤棋再走?”
“好。”
刀疤臉正是莫銘磊的貼身侍衛,名喚刑七。
他坐下來,手執白子,與莫銘磊對弈。
“城主爲什麽放過那兩個人?”刑七雖然是在下棋,但還是對這件事情耿耿于懷。
“你可知道他們是如何進入瀛洲島到達這裏的?”
莫銘磊放下一顆黑子,然後反問道。
“莫不是走的…那條路?”刑七聞言,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正是。”莫銘磊點點頭,又落下一子。
“怎麽可能?那條路根本就沒有人可以通過!”刑七眼中滿滿都是驚訝,他曾經因爲好奇去過那裏,結果還沒通過那條過道就已經重傷,不得不回來。
而且,自此之後,他根本就沒有見過有人可以從那裏出來…
而剛才那兩個人竟然可以蔥裏面出來?簡直是不可思議。
“或許那個祖上說過的人已經出現了…”莫銘磊沒有多說,他也覺得十分驚詫。
刑七還想說什麽,莫銘磊就落下了一顆黑子,笑了笑說道,“你輸了。”
“城主棋藝精湛,豈是我這樣的練武之人可以赢的。”刑七知道莫銘磊不想再談這件事,便沒有再問。
…
淺黛和北冥墨謙也算是真正進入了瀛洲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