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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公素跟鄭钤多有交情,自然話裏話外幫着小友說話。
不過說起周秦,他倒是頗有些感慨,道:“還記得去歲上元節的時候跟她偶遇過一回,是叫周秦吧?端的是心有七竅,聰慧極了,長得也是幹幹淨淨、漂漂亮亮的……可惜運氣不好,她當日在徽園遇襲,孫大夫去幫着急救,回來同我說,那毒幾乎可以算得上無解……後來宮中去了好幾位奉藥使,也沒聽說治好了。”
又道:“正好你也回來了,必是要去他們府上探望的罷?順便幫忙打聽打聽那小姑娘身體如何了,毒性對今後有沒有影響。”
田儲聽着他前面誇獎周秦的話,正有附和之心,聽到後頭越發不對,忍不住就皺起了眉頭,冷聲道:“不用問了,也不用打聽了,好不好都與他不相幹!就算不好,也不會嫁給鄭家!”
想到那鄭钤居然還敢挑周秦身體不好的茬,他就惱火極了。因知道自己這舅舅純粹是搭個手,他也懶得多解釋,敷衍幾句,匆匆告辭而去。
韓公素被外甥拿話一沖,頓覺莫名,他轉過頭去問着一旁伺候的老仆道:“他這是發的哪門子邪火?”
田儲出了巷子,先是打馬回了承恩公府,喚來韓青問道:“那桂花糕做得如何了?”
韓青吓出了一聲冷汗,忙道:“廣南的糕點師傅不好尋,下午才找到,如今還在做,應當是快好了。”
急急跑去廚房催。
幸好隻是普通的糕點,做起來也不費時,他一過去,兩份都做好了,廚房裏的人正拿食盒裝着。
韓青也不要小丫頭幫忙,自己提着食盒就快步回了堂中,果然田儲坐在椅子上等着。他把食盒放在桌上,開了蓋子給對方過了一眼,便道:“我這就讓人送過去。”
食盒裏頭裝得滿滿的,第一層與第二層的糕點樣式全部一樣,不過都看起來十分精緻可口。田儲對桂花糕幾乎算得上一點印象都沒有,自然也分不出來哪一種是哪一種,他正要點頭,看了看時辰還早,猶豫了一會,道:“算了,我親自去一趟。”又道,“讓人套個馬車吧。”
韓青一頭霧水地出去吩咐馬房套車。
自從田儲六歲以後,就再也沒有坐過馬車了。
承恩公府隻有兩位主家,都是男子,也都沒有坐車的習慣,府上的隻有普通迎送客人、裝載貨物的車,如今田儲臨時要用,馬房裏十多個人急得團團轉,最後隻得選了一輛比較新的馬車,重新擦洗幹淨了,才拉了出去。
韓青跟在田儲後頭,手中提着那個食盒,一時拿不準自己是應當跟着主家一起坐車,還是應當像往時一樣騎馬,正左右爲難,忽見田儲走到馬槽前,幹淨利落地翻身上了馬。
他登時傻了眼,上前幾步問道:“都尉,您不上馬車嗎?”
田儲冷冷瞥了他一眼,下巴擡了擡,對着馬車道:“把那桂花糕放進去,你進去看着吧,不要弄散了。”
韓青這一整天都覺得自己腦子轉不過來,如今暈乎乎地上了馬車,抱着那食盒不敢動彈。
等到了護國公府,他又抱着食盒下了馬車,跟着田儲進了門。
周延之早已得了信,出來接人,韓青見了他後頭的桂枝,頓時松了口氣,忙把手裏的食盒交接了過去。
周延之一愣,問道:“這是什麽?”
田儲淡淡道:“憲姑不是說想吃桂花糕?”
周延之不由得莞爾,道:“白日裏已經去尋了桂花醬,下午就做出來了,早知道遣人過去跟你說一聲,就不用再這樣辛辛苦苦地帶過來了。”
田儲置之一笑,仿佛并不放在心上,口中道:“既然做了,一并給妹妹試試吧。”
又問,“今日怎麽樣了,有沒有好些?”
兩人并肩而行,一面說着話,一面朝周秦的院子而去。
等進了院門,小丫頭低聲道:“姑娘正在休息。”
田儲壓低聲音問道:“老夫人在不在?”
“老夫人在正堂。”小丫頭回道。
田儲便去跟趙老夫人打過招呼,就回去了。
沒多久,周秦迷迷糊糊醒過來,簡單梳洗過,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呆。
海棠笑着湊過來道:“姑娘這是沒睡醒呢?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老夫人白日裏到處給您尋桂花醬,好容易做出來了,嘗嘗味道?”
周秦便點一點頭。
海棠端過來一個小碟子,上面裝着幾塊白黃相間的糕點,聞起來倒是甜味大,香味小。
周秦略吃了兩口,就嚷着要喝水。
正用着點心,忽見芳草帶着珊瑚并一個小丫頭進來了,那小丫頭手上還提着一個大大的食盒。
珊瑚先給周秦請過安,又道:“老夫人讓我給姑娘送這個過來。”又讓那小丫頭把食盒放在床邊的矮櫃上,開了蓋子。
頓時一陣淡淡的桂花香氣飄了出來。
珊瑚又道:“說是承恩公府的世子爺親自送來的,老夫人說您愛吃桂花糕,讓一并拿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