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醫生,要不要去?”清羽思索了一路,還是沒有個結果,或許去試一試會有收獲也說不定,清羽最後決定如果可以的話還是要試一試。
清羽百無聊賴的坐在徐剛的辦公室,别人都在忙,隻有清羽一個人閑着坐在徐剛的辦公室看着警局的忙碌,或許要等很久了,清羽随手拿起徐剛辦公桌上放着的一本書,刑偵技術,看了起來,不過這種書不怎麽能吸引清羽,清羽随便翻看了一會,看了幾個案例,就沒有興趣了。
還好方顔是個不老實的人,中間幾次跑來找清羽聊天,不然清羽真是不知道如何度過了。
不過方顔總要做自己的工作,清羽繼續無聊的翻看徐剛的資料,徐剛的辦工作一共有兩個抽屜,其中一個上了鎖,看來放置的東西很重要,清羽輕輕的拉開另一個抽屜,抽屜裏是一個檔案袋,裏面裝着一些案件資料,不知道徐剛是不是經常翻看,還是看完之後走的匆忙,幾頁資料露出了檔案袋大半。
清羽拿出檔案袋看了看,封面上寫的是發生在一家殡儀館的案件,這些地方似乎總會有奇怪的事情發生,對于這些,清羽不太敢看,拿起檔案袋上下抖動,試着把資料弄得整齊一些,清羽突然停了下來,拿着檔案袋的雙手微微發抖,之間有些冰冷,臉色突然變的難看,無意中的一瞥,她在其中一頁資料的最上面看到了兩個字“羅盈。”
哆嗦着雙手,清羽将檔案袋打開來,拿出裏面幾張薄薄的紙,看了起來,整個案件過程是這樣的:就在羅盈的屍體被運到殡儀館的當天晚上,殡儀館的一位老工人突然離奇死亡,死狀恐怖,臉部極度扭曲。
經調查是收到嚴重的驚吓而死,警方百思不得其解,完全沒有一絲謀殺的痕迹,有人猜測是見鬼,而當天剛好是羅盈的屍體被運進去的第一天,而羅盈死的時候,死狀可怖,會不會是羅盈詐屍或者羅盈的鬼魂吓死了工人,但警方怎麽會相信這種離譜的說法,但又苦于沒有任何證據和迹象顯示是認爲謀殺,隻能立案之後入檔備查,現在仍然是沒有一點進展,因爲這個案件本來也就不被人重視,畢竟特殊的工作地點,心理不好的話,發生意外,心髒病突發什麽都有可能。
“難道真的是羅盈的鬼魂嗎,死後不肯安息,吓死了殡儀館的工人?”清羽自己也會忍不住這樣想。
“我在亂想什麽,羅盈已經死了,老工人的死肯定另有原因,再說羅盈的屍體第二天就被焚燒了,隻剩下了骨灰。”清羽不禁有些眼紅,想起羅盈她有的不僅是傷心,更覺得内疚。
到現在别說找出兇手了,清羽都不知道自己的小命什麽時候也會被奪去,陶影就是例子,洛麗更是奇怪的就消失了,至今未有消息,讓清羽很奇怪的是學校用了什麽神通,竟然能讓學生的家長紛紛保持沉默,死了幾個人竟然沒有激起波lang。
坐在辦工桌前發呆了半天,清羽将資料整理好,故意按照原來的露出來幾頁的方式裝好,以防被徐剛發現有人看過檔案,把檔案放進抽屜,關上之後,清羽又繼續想着自己打的事了,時間流逝,一些人也流逝掉了,流逝之前卻總會在别人的身上留下傷痛。
直到下午四點的時候,徐剛從技術科回來了,不過看臉色,陰沉,不停的哀聲歎氣,顯然是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怎麽樣了?”清羽還是問了一句。
“沒什麽重要的東西,指紋隻有陶影一個人的,另外,那個人,什麽都沒留下,看來是個老手了。”徐剛皺着眉頭答道,本來指望着依靠技術科能夠得到有用的信息,結果還是沒有任何的進展。甚至搞的更加複雜了。
“其他的東西都沒有嗎,腳印都沒有嗎?”清羽問道。
“沒有,本來我還在奇怪爲什麽那天晚上我追他的時候,不但速度很快不說,而且一點聲音都沒有,現在看來,應該是鞋上都穿上了鞋套,所以連腳印都沒有留下。徐剛搖搖頭無奈的說道。
“哦。”清羽一頓,沒有再問下去,“對了,一會你跟方顔走吧。”我還有其他的是要去處理一下,徐剛看起來有點喪氣。
“對了,那個心理醫生。”清羽輕聲問了一句,不過立即覺得有些不合時宜。
“你願意去?”徐剛似乎對于清羽的轉變有些高興,忍不住問道。
“嗯,試一試吧。”看徐剛的表情,清羽覺得徐剛似乎有點高興過頭了,讓清羽忍不住覺得徐剛介紹她去看心理醫生有着某種企圖,不過既然說出口了,清羽葉不好意思再說不去,隻好順着徐剛的話說了下去。
“好的,那明天上午我帶你去吧,現在有點晚了,徐剛擡起頭看了看挂在牆上的鍾表說道。
“嗯。”清羽答應道。
“走吧,徐剛拿起門後挂鈎上的衣服,帶着清羽出了辦公室,剛拉開辦公室的門,方顔笑嘻嘻的臉就迎了上來,看來是已經等在門外了,不知道有沒有偷聽徐剛和清羽的談話,不過兩個人對于方顔這個樣子也沒有在意什麽。
“走,咱吃飯去。”方顔挎起清羽的胳膊,拉拽着清羽走出了警局,徐剛自己徑自出了警局,開車走了,方顔本來想接帶着清羽拉徐剛一起去吃飯,不過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方顔失望的歎了口氣,拉着清羽上了車,直奔中午的吃飯的酒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