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煩?
呵呵……
她現在對他居然已經到了不耐煩的地步,虧他還擔心了她一整天!
唐允嗤笑了一聲,“蕭公子腦子有問題嗎?我已經趕得這麽明顯了,你還聽不出來?”
唐允的話,成功的讓蕭千夜的火氣燒得更加旺盛。
他的雙眼在黑暗中幾乎能碰出火來,胸口劇烈起伏。
抓住她手腕的手,也不斷在收緊力度。
“咯咯……”
骨骼碰撞在一起,在安靜的黑夜中發出清晰的響聲。
手腕傳來劇烈的疼痛,唐允痛得後背都出了冷汗,可是她卻緊咬着牙,強行忍着那鑽心的疼痛。
她絕對不會開口求他!
她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要把她的手給捏碎!
“你現在已經連看都不想看到我了嗎?”他沉聲質問,聲音中帶着一絲不易察覺受傷。
“蕭公子,做人不要太以自我爲中心,隻許你不想聽到我的名字,出言侮辱我,就不許我不想看到你了?”明明是他先說了不想聽到她的名字,現在去反過來指責她,他真當她沒有脾氣嗎?
想到昨天看到她在樹上那心碎的眼神,蕭千夜的心裏閃過一絲愧疚。
他當時剛醒過來不久,腦子裏全是她前世懷了别的男人的孩子的事,情緒十分不穩定,一聽到她的名字就很煩躁,才會說出那種話來。
他不是不想見她,但見了她之後又總會想起她和别人生孩子的事,隻要一想到那些事,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你今天,和那個男人去哪裏了?”他看着她,沉聲問道。
“抱歉,我不想回答你的問題,你也沒資格像審犯人一樣審問我,我和誰去了哪裏,好像與你無關吧?”明明沒有什麽值得隐瞞的,可是看着他那抓奸的樣子,她就不想回答。
蕭千夜眯起眼睛,“我沒資格,那誰有資格?”
唐允冷聲道:“你别管誰有資格,反正你隻需要知道你沒資格就行了。”
“唐允,你一定要這樣嗎?”他隻是問她去了哪裏而已,她居然說他沒資格。
“那你要我怎麽樣?對待陌生人難道還要笑臉相迎,請你到床上坐坐,主動向你彙報我的行程嗎?”她都已經說了,在他向她解釋之前,他們就當彼此是陌生人。
她昨天一直在等他去解釋,可他卻一直沒去向她解釋,反而讓她聽到他不想聽到她的名字那種話。
現在他依然沒有解釋爲什麽侮辱她,可他卻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來質問她去了哪裏。
她才在鬼門關走了一趟,如果不是她運氣好,現在她還和那群女人一起被關在地下室裏,說不定都已經被齊向天那個老畜生侮辱了。
在她危險的時候他不知道在哪裏,她才剛脫離危險回來,他卻那麽兇的來質問她。
隻要一想到這些,她胸口就像被石頭壓着一樣,悶得不行,也惱得不行。
她消失那麽久,他卻隻追問她和大叔去幹了什麽,問也不問她是不是遇到危險了,他根本就不關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