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看來你對你曾經做過的那些事情十分自得啊,怎麽是不是回味無窮?”
“看着那些沒有反抗之力的女人在你的身下是不是覺得很光榮呢?”
默璃沒說一句話,就在男人的身上劃一刀。
對于自己的刀功,她是非常自信的,隻會疼,但是卻不會死,現在還不是他死的時候。
張強瘋狂的搖頭,面前這個女人是個瘋子。
隻見他嘴巴不停的張張合合,但卻始終發不出聲音。
極緻的疼痛之下,張強暈了過去。
默璃冷笑一聲,她怎麽可能就這麽輕易的放過這個男人。
一盆冷水直接倒在了男人身上,順帶下了些刺激精神的藥,然後又開始了他的血腥之路。
整整一千刀,一刀沒多,一刀沒少。
忍着心頭的惡心,默璃撒上消屍粉,然後清了血迹,恢複了原樣。
有多久沒有這麽血腥的殺過一個人了,這樣的惡心,好像隻有在末世才會這個樣子吧。
扶着大樹,默璃大吐特吐,甚至都要把膽汁吐出來了。
整整一夜,默璃沒有睡覺,天一亮,城門一開,默璃就帶着小鳳凰離開了虞城。
這座城市已經沒有呆下去的必要了,她得找個四季如春的地方好好的養着小鳳凰。
原主說想要爲自己而活,可是什麽是爲自己而活呢?
默璃覺得原主的這個心願貌似有點兒太虛了,每個人的想法都不一樣,她又該如何做呢?
如果是她自己,鐵定找一個人迹罕見的深山老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然後把小鳳凰養大。
她這個人胸無大志,最是喜歡悠閑自在的生活。
但是很明顯,原主不一定會這麽想。
原主花費心願值請她來逆襲,肯定不想看到她混吃等死。
難不成真要她轟轟烈烈的打下一片江山,把原主請回來當女皇?
這個目标貌似成不了,時代所趨,皇上這種物種已經不适應社會和時代的發展了。
煩啊,這種沒有确切方向的心願最鬧心了。
管他呢,先找個沒有被戰亂波及,民風淳樸,四季如春的小鎮子過一段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日子吧。
打定主意,默璃便确定了方向。
她依舊是往南走,南邊有那麽多氣候适宜的城市,她隻要不去海城就好。
而得到默璃前往南方的裴少慕立馬派人緊緊的跟上了默璃,仿佛隻要默璃一踏入了海城,就立馬抓起來帶回去。
默璃撇了撇嘴,還真當她滿值的精神力是虛的嗎?
雖然裴少慕找的這些人隐匿行蹤的本領确實不低,但是誰讓她過目不忘呢?
就算還是會分不清别人的臉,但是那些小動作就足以讓她确定是一批人。
想要甩掉這些人簡直是易如反掌,隻是默璃覺得路上多幾個免費打手也不錯。
她就不信,以裴少慕對原主這莫名其妙的偏執會沒有囑咐這些人照看好她。
于是,在接下來的一段行程中,默璃走的格外順當,就連以前時不時蹦出來的幾個給她練手的都不見了。
仿佛一下子從戰亂紛争,民不聊生的時代回到了太平盛世,路不拾遺。
默璃吃的好,穿的好,睡得好,就連小鳳凰都沒有因爲長途跋涉瘦了,反而胖了幾分。
如今的小鳳凰是個名副其實的雪團子,白白胖胖,摸起來很是舒服,看起來霎時可愛。
不過,默璃覺得自己的教育方法出了問題。
每當她出手打人的時候,小家夥的眼睛都亮晶晶的,就跟那些瘾君子磕了藥一般。
天地良心,雖然她這個人比較簡單粗暴,但是還真是想養一個安靜的美女子的,能養出一個嬌滴滴的小公主也不錯。
可是,誰來告訴她這個好戰分子究竟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人人都說胎教很重要,原主那溫柔綿軟的性子就算是影響也該影響的安靜一點兒吧。
難道說她這個後天因素太強大,帶歪了一個根正苗紅的小公主?
“啊啊啊……”
“别啊啊啊了,我實在是聽不懂。”這小鳳凰是不是學說話學的太早了些,她的耳朵簡直是快要起繭子了。
本來旅途中有個小包子跟你說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但是當小包子說的除了啊啊啊,再沒有其他的時候,你的心一定會崩潰的。
距離海城越來越近,默璃能夠感覺到身後幾人的蠢蠢欲動。
默璃故意在海城的城門口溜了一圈才離開。
看着默璃沒有入海城,這些跟蹤的人送了一口氣。
說實話,他們還真的不怎麽願意招惹這個看起來有些邪性的前少奶奶,能不動粗最好不用動粗。
還不等心徹底放下,就又一次被提在了嗓子眼。
因爲他們口中那位邪性的前少奶奶竟然轉了個彎就不見了。
無論他們怎麽尋找都找不到半點兒蹤迹,一個年輕的婦人和一個幾個月大的嬰兒就這麽憑空消失了。
他們愁的頭發都快要掉光了,還是沒有半點進展。
沒有辦法,在周邊城鎮找了幾天沒有結果後,這些人認命的打道回府回到虞城了。
默璃則是在明城住了下來,一座不大不小的城市,雖說經濟算不上繁華,交通也算不上便利,但是環境良好,風景優美。
有淡淡的海風,有溫熱的陽光,有大片的花田,就好似一個夢幻的地方。
在這樣文藝的環境下默璃相信仔好戰的小鳳凰也能溫柔幾分。
其實,她是想滿足自己想養一個軟萌包子的心願。
就這樣默璃就在明城的一座靠海的小漁村裏住了下來,這裏背靠大山,面朝大海,就像一個與世隔絕的小仙境。
每一次跟着村裏的其他女子進城采購就成了默璃了解外面這個世界的途徑。
裴少慕結婚了,結婚的對象乃是北将軍的掌上明珠。
初初聽到這個消息時,默璃有短暫的驚訝,但随後又化爲了然。
此次裴少慕娶北将軍獨生女絕對不是爲了什麽風花雪月,男歡女愛,而是爲了身爲一個男人的野心。
她在裴少慕的眼睛裏已經看不到無病呻吟的矯揉造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