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王嬷嬷志向高遠啊。
劇情裏也有這麽一回事,那是原主自以爲的洞房花燭夜,大戰三百回合。
第二日,渾身酸疼。
“公主,皇後娘娘那麽疼您,定然不會怪您的。”
“您也要爲驸馬爺想一想啊。”
“昨日,驸馬爺操持大婚,定然也是累極了。”
“陛下和娘娘不喜驸馬,若是今日驸馬進宮受了難堪,那……”
那個時候,原主滿心滿眼都是紀喬,一聽王嬷嬷說到驸馬,哪裏還會有其他的想法。
于是,皇後娘娘從辰時等到了午後,同樣皇上也從下早朝等到了未時。
不得不說,帝後二人被原主的舉動傷透了心。
都說父女沒有隔夜仇,帝後二人還以爲原主還在埋怨他們當初的反對。
想到這裏,林意眼裏的冷意愈加明顯。
這公主府還真是藏龍卧虎啊,也不知道這王嬷嬷究竟是哪一方的。
“王嬷嬷難道不知道我大景朝的規矩嗎?”
“本宮身爲父皇母後的唯一嫡女,若在今日不去請安叩謝隆恩,那麽置聖上與母後于何地。”
“王嬷嬷,若不是你跟在本宮身邊多年,本宮都要懷疑你其心可誅了。”
默璃眯着眼睛,似笑非笑。
王嬷嬷心裏一凜,手足無措的解釋道“公主冤枉老奴了,老奴隻是擔心公主的身體。”
“老奴對天發誓,對公主絕沒有二心。”
王嬷嬷噗通跪下,重重的磕着頭。
“起來吧,一大早晦氣的不行。”默璃對于背主的奴才一貫沒有好感。
一邊拿着原主給的月銀,靠着原主耀武揚威,一邊又在原主的仇人那裏通風報信,世界上哪有這麽便宜的事情。
看着銅鏡中妝扮好的自己,滿意的點了點頭。
嗯,果然睡了一覺的自己更美了。
“去,看看驸馬在哪裏,告訴他本公主已經準備好了進宮謝恩。”
默璃站起身來繞過戰戰兢兢的王嬷嬷,對着另外一個比較沉默寡言的嬷嬷說道。
初晨的陽光帶着絲絲的暖意,給這偌大又有些寂寥的公主府帶來了光明和溫暖。
“公主,驸馬爺身體不适。”李嬷嬷來到默璃身邊輕聲回道。
呵呵,果然如此。
這還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能夠纏綿的夜晚啊。
就是不知道昨天晚上是幾個?
看她多善解人意,洞房花燭夜竟然親自把自家驸馬送到了别人身下。
嗯,這個感覺還不錯。
“走,陪本公主一起去看看身嬌體弱的驸馬爺究竟哪裏不适了?”
“若是嚴重的話,本公主好請太醫來爲驸馬診治一二啊。”
“新婚第一日驸馬爺就病倒了,若是不知内情的人,怕是就要覺得本公主苛刻了。”
默璃揮了揮手,帶着兩個老嬷嬷,四個大丫鬟,一行人朝着書房走去。
“公主,是紀喬的不是,今日怕是不能随你一起回宮謝恩了。”
默璃一進門就看到紀喬虛弱的躺在床上,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就好似真的快要斷氣似的。
隻不過,有人來爲她解下惑嗎?
爲什麽臉色慘白,嘴唇卻紅潤的可以呢?
還有那脖子下若隐若現的暧昧痕迹,真當她什麽都不懂嗎?
“哎呦,驸馬你這是怎麽了?”默璃突然浮誇地高聲嚎了起來。
然後,大步流星的來到紀喬身邊,一邊哭,一邊扯紀喬的被子。
“驸馬,你的身上這是怎麽了?”默璃似是突然發現一般,大聲地喊了出來。
紀喬的身子一僵,随即呼吸便有些不穩。
與此同時,默璃聽到了另外一道呼吸聲。
看來昨夜的奸夫還沒有走啊,武力值高就是占優勢。
感知到呼吸的位置,默璃假裝與紀喬卿卿我我。
當然,這隻是在那個人眼裏的行爲。
畢竟,做過演員的默璃深深知道借位這門藝術的博大精深。
“許是被什麽蚊蟲叮咬到了吧。”紀喬的俏臉一紅,手忙腳亂的把領子理好,把那些暧昧的印子遮擋住。
“驸馬,這可不能大意。本公主最愛的就是你這花容月貌,傾城之色。若是你有一點兒不妥,本公主可是會傷心的。”
默璃大大咧咧,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話啊,當然是意味深長。
這不,我們聰穎的驸馬爺就聽懂了。
紀喬的臉色有些陰沉,這豈不是在說他以色侍人。
“勞駕公主擔心了,紀喬皮糙肉厚,不礙事。”紀喬冷冰冰的說道。
以前他也沒少給宗政桐甩臉色,但是宗政桐仍然跟個狗皮膏藥似的甩都甩不掉。
不得不說,人都是被慣壞的。
默璃勾勾嘴角,這紀喬還擺起架子甩臉色了?
膽子夠肥的啊,看來她得讓紀喬認清楚現實。
“怎麽能說是皮糙肉厚呢。”默璃假意享受的捏了一把紀喬如凝脂白玉的臉蛋,感歎着說道。
“驸馬這手感堪比剛破殼的雞蛋,白皙嫩滑,愛不釋手啊。”
默璃感受着房間某處越來越紊亂,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心裏不自覺的暗笑了起來。
“公主,請自重。”紀喬義正言辭的說道,就好似是在保護自己貞操的小姑娘。
“自重?不用驸馬提醒,本公主知道自己身份尊貴,地位尊崇。”
“不過,驸馬不用羨慕。誰讓本公主就是看上了你這副皮囊呢。”
“本公主的驸馬自然也是尊貴之人。”
誰讓原主當初爲嫁給紀喬使盡了手段呢,誰不知道宗政桐愛紀喬成癡。
如今,她隻有潛移默化的把原主的這份癡情當做是對紀喬皮相的癡迷。
這樣,就算到以後,她對紀喬做些什麽事情,都可以說是看厭了這張臉。
畢竟再美的事物也總有産生視覺疲勞的時候。
“公主,你怎可如此……”紀喬漲的臉通紅,眼角甚至都隐隐約約的出現了淚花。
“驸馬,你怎麽激動的都哭了呢?你是驸馬,本公主對你好,疼你,寵你都是應該的。”
默璃搶斷了紀喬的話,唉,她這張嘴真是越來越能扯了。
生生的能把黑的說成白的,死的說成活的。
“你,你……”紀喬磕磕絆絆,結結巴巴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