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不畏皇權,敢于捍衛自己的真愛的品德更是被越來越多的文人墨客所稱頌。〈
洛川和那個女子成了他人眼中天造地設,恩愛無比的夫妻,更是許多還沒有出閣女子的夢中情人,嫁人良婿的标準。
娴安呢,明明貴爲一國公主,還是當今聖上最爲寵愛的,手中握有實權的公主,竟然要成爲棄子前往和親,爲洛川的失敗買單。
娴安公主這個時候就算是幡然醒悟,但是卻早已爲時已晚。
衆叛親離,站在了所有人的對立面,能夠讓所有人團結起來針對她,這也是一種境界。
無論娴安再怎麽掙紮,反抗,甚至鬧起了絕食希望能夠引起皇上的憐惜,但是都沒有用。
最後,她還是被作爲和親的公主遠嫁匈奴,披着那冠冕堂皇的爲國爲民的國家大義。
對于這層華麗的外衣,娴安嗤之以鼻。和親真的能保家衛國嗎?
到達匈奴後,娴安有太多的不适應,氣候,食物,服飾。
而老單于初得娴安,保持了幾天寵愛,一時間,娴安在老單于的後宮也是一枝獨秀。
然而,好景不長。老單于不知道從哪裏聽說了娴安的恬不知恥的勾搭洛川的謠言。
雖然,在匈奴遠不像中原那般對待女子要求嚴苛,但是謠言越傳越離譜,越傳越難聽,而老單于對娴安的折磨也就越來越厲害。
終于,有一天老單于去世了,娴安以爲她的噩夢也終于要結束了。是的,她甯願做一個寡婦,都不願被那樣折磨。
她不是不知道收繼婚的習俗,但是她以爲她是堂堂的大雍朝的公主絕對不敢這樣對待她。
老單于死後,匈奴内部繼任單于之位的并不是老單于的兒子,而是他的堂弟。
而堂弟成爲單于之後,理所應當的接收了老單于那龐大的後宮團,包括一國公主娴安。
娴安自幼嬌養,有匈奴女子所沒有的白皙膚色,嬌嫩柔滑的肌膚,婉轉動聽的聲音。而又因習武,在美豔嬌嫩中又多了幾分淩厲和英氣。
老單于的堂弟又怎麽會放棄這樣的尤物呢,所以年方十八的娴安被老單于的堂弟收入了後宮。
娴安在大雍國長大,怎麽可能接受得了被不同的男人輪番占有的事實。所以,她請求新單于放過她,讓她像大雍朝求助。
但是令娴安沒有想到的是,她的求救信猶如石沉大海,沒有回音。
而單于看到大雍朝對待這個公主的态度也就越來越随意。娴安誓死反抗,卻仍舊被強迫。
看到娴安的不識好歹,單于也滿心不爽。于是,下了藥把娴安送給了他手下幾員忠實的大将任意****。
醒來之後的娴安看到自己赤身**的與幾個男子一起,恨不得咬舌自盡。但是,卻沒有死成,被救了回來。
從那時起,娴安就成了單于和幾員大将共同的玩物,她求死不得,被嚴密的看着,也就越來越絕望。
老單于的堂弟莫名其妙的死去了,而老單于的兒子登上了單于之位,而娴安又一次歸老單于的兒子,但是娴安已經絕望了。
或者說,從大雍朝開始放棄她的時候,她的心已經慢慢的死了。
應該說她克夫呢,還是說這匈奴人活的都不長久,因爲老單于的兒子竟然在繼位兩年之後突急症,英年早逝了。
這一次,老單于的兒子并沒有後代留下,因此丞相接任了單于之位。娴安又一次委身于一名臣子。
由于連番的政權更疊,匈奴的勢力大不如前,更不用說,老單于一脈和老單于堂弟一脈的忍受互相懷疑,互相内鬥,更是嚴重的消耗了匈奴的實力。
趁此機會,大雍朝一舉出兵,一血前恥,打了匈奴一個落花流水。匈奴向大雍朝上書朝貢百年,絕不侵犯。
而此次帶兵的竟然是洛川,再一次看到洛川的娴安恍如隔世。他仍是意氣風的将軍,而她……
“人盡可夫的女子。”這是洛川對娴安的評價。
洛川說若是娴安還有一點兒大雍朝公主的氣度,都不應該再苟活于世間,爲大雍朝抹黑。
娴安看着眼前眉頭緊皺,看着她就像看贓物般礙眼的神情,突然笑出了聲。這就是她愛了這麽多年的人,以爲他身死。以未亡人的身份爲他守節,爲他報仇,得罪天下人也不後悔。真是可笑啊。
髒東西?呵呵。
娴安最後是服毒自盡的,沒有人知道她死的時候有多後悔。
而洛川,因爲此匈奴一戰成名,成爲炙手可熱的戰神。而邊疆百姓稱他爲救世主,而匈奴卻稱他爲玉面殺神。
一個悔恨狼狽而死,一個前途光明,夫妻恩愛的活着。這就算娴安和洛川最後的結局。
原主的心願,一是希望不要再愛上洛川,不要再爲了他不惜與全天下人爲敵。
二是,他希望不要再拖累自己的父皇,不要讓父皇再因爲他無奈面對朝臣。
三是,她疼愛要是那個得緊帝寵的最爲尊貴的,冰清玉潔的公主,而不是那個和親匈奴,幾次三番家人的髒東西。
四是,她希望洛川和那個女子不得好死。
接受晚所有的劇情,默璃有些頭疼的揉揉額頭,這個劇情好龐大的感覺,原主的心願也挺多。洛川好像就是原主娴安的心裏過不去的一個結吧。四個願望裏一半就是跟洛川有關的。
而剩下的,或多或少都是跟洛川有些關系。可以說,洛川就是原主一生悲劇的開端。
本是得天獨厚,高高在上的公主,卻一時被所謂的愛意蒙了心,淪落的輪番被人占有,悔恨而死的下場,默璃都不知道該怎麽評價這件事情了。
這任務看似多,其實洛川就是症結所在。但是那個和親……
因爲,接受完劇情的默璃結合原主的記憶,現現在洛川已經身死,也就是說與匈奴的那一丈已經輸了,所以說,匈奴來求親也是不可逆轉的結果了。
而她現在正因爲乍聞洛川的死訊,悲痛難忍,昏迷多天,剛剛醒來,準備開始着手折騰韓國公的時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