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對手根本不是眼前的這一條巨龍,巨龍隻是守衛嘯九皇的一股力量,若是不能夠擊敗眼前的巨龍。
蔣平川怕是連與嘯九皇對戰的資格都沒有,即便是他的實力比嘯九皇高出很多,可是不戰勝眼前的這一條巨龍他已然沒有資格與嘯九皇交手。
蔣平川深知這其中的道理,所以他的每一擊都是竭盡全力的一擊,他要在最短的時間之内擊敗眼前的巨龍。
蔣平川深吸一口氣爆發了自己身體之中所有的氣息,下一刻他揮動鋒曷劍的時候巨龍居然直接消失了。
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他曾經的指路人嘯五帝,嘯五帝靜靜的看着眼前的蔣平川。
蔣平川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的時候心中覺得很是嘲諷,嘯五帝的手中拿着青木修羅槍對着自己。
眼前的這一切蔣平川知道是幻象,可是這樣的幻象算不上是真正的幻象,因爲眼前的嘯五帝是具有真正的殺傷力的。
而不僅僅是像幻象一般在迷惑他,蔣平川抿着自己的嘴唇看着眼前的嘯五帝。
這個時候即便是站在後方的嘯九皇都愣住了自己的神色,他沒有操控什麽東西讓眼前的嘯五帝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甚至在斬仙大陸的時候嘯五帝是在他的眼中徹底消失的,按理來說嘯五帝現在早已經魂歸星海消失不見了。
蔣平川握着手中的鋒曷劍指着眼前的嘯五帝,嘯五帝神色木讷的看着蔣平川,這一看不是真正的嘯五帝在這裏站着。
“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是天禁”蔣平川眯着自己的眼睛勾着嘴角輕聲的說道。
眼前的嘯五帝忽而呵呵的笑了笑像是在認同了蔣平川所說的話,蔣平川冷冷的笑了笑看了看嘯九皇。
嘯九皇卻神色疑惑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說實話當年能夠鎮壓嘯五帝作亂用的是天禁的力量。
可是作爲天帝他從來都不知道天禁長什麽樣子,沒想到蔣平川一眼能夠看出來眼前的這個人是天禁。
天禁像是默默守護着神界的一種力量,從來沒有人知道天禁指的究竟是什麽,如果天禁真的是蒼穹的一抹意志。
那麽是不是可以說蒼穹本身是一個修道者,隻是與他們所處的空間不同罷了,這也隻是嘯九皇在自己的心中想象的事情。
畢竟蒼穹在他的眼中是一種實質的事物罷了,根本不可能出現什麽意志的出現,要是真的出現什麽意志難不成要他去站成那些荒謬的言論。
讓他認同天禁的出現是所指的天意,這世間根本沒有天意,他作爲天帝從來不知道什麽是天意。
所有的一切從發生到結束都有着很多的迹象,這隻是在順應自然的發展,跟蒼穹沒有絲毫的關系。
蒼穹從來都不會決定什麽事情,所有的一切都在于人的思想在操控者,嘯九皇邁着自己步子走到了那個嘯五帝的身旁。
既然已經知道這是傳說之中所謂的天禁,嘯九皇也沒有必要将他看做自己的弟弟嘯五帝。
嘯九皇站在嘯五帝的面前靜靜的看着眼前的嘯五帝,真的不得不說這天禁幻化出來的嘯五帝真的沒有絲毫的破綻。
像是真的嘯五帝一般,嘯九皇呵呵的笑着朝着眼前的嘯五帝拱了拱手。
嘯五帝擰着自己的眉頭看着眼前朝着自己拱手的嘯九皇,嘯九皇轉身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後的蔣平川點點頭。
“天禁前輩,真的很感謝你對神界的恩情,但是現在是我跟他之間的事情,是神界的天帝與魔界的魔君之間的事情,您不用出手了”嘯九皇在看到蔣平川全身的力量爆發的時候心中很是震驚。
他一開始能夠感受到自己并不是蔣平川的對手,看到自己的神龍被蔣平川的那一身的氣息給斬滅的時候。
嘯九皇做好了與蔣平川堂堂正正的來一場對戰的打算,隻是沒有想到那傳說之中的天禁居然這個時候出現了,而且是用了嘯五帝的身份出現在了這裏。
“你确定,要知道他很強,可别因此讓你做了終身後悔的事情”嘯五帝張開自己的嘴巴看着眼前的嘯九皇輕聲的說道,雖然知道眼前的嘯五帝是天禁而非自己的弟弟,可是嘯九皇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總覺得自己的那個弟弟又在教育他了,蔣平川冷哼一聲看着嘯九皇的背影。
“天禁啊天禁,你還是好好的保護他,這樣沒有什麽曆練的天帝,隻會毫無反抗的死在我的手中”蔣平川眯着自己的眼睛看着天禁輕聲的說道。
蔣平川說這樣的話并非是因爲自己的狂妄自大,而是因爲在天禁出現的那一刻他真的生氣了。
當年嘯九皇不是嘯五帝的對手便請來了天禁出手,現在嘯九皇知道不是自己的對手這天禁再一次出現了。
這完全像是嘯九皇在與天禁演戲一般,蔣平川要的是一場公平的對決,而非什麽優勢都主動的站在嘯九皇的背後。
尤其是眼前的這一個天禁更是蔣平川無法忍受的存在,當年若非是天禁嘯五帝不會出事。
不過嘯五帝不出事也不會有他的存在,隻是這天禁一直都在肆意的擺弄一個人的人生。
蔣平川一直堅信一個人是能夠改變自己命運的,這個時空之中沒有誰能夠主宰别人的命運。
一個人的成長靠的是自身的發展與對機緣的把握,天禁憑什麽剝奪很多人的機緣與生命。
這從一開始是不公平的,爲什麽在神界有天禁的存在,在人界與魔界爲什麽沒有人禁與魔禁的存在。
憑什麽神界從開天辟地開始是三界的霸主,憑什麽神界的人能夠主宰人界的生命,這一切的一切在這個時候湧上蔣平川的腦海之中。
天禁看了一眼蔣平川微微的笑了笑,蔣平川則是揮動着自己手中的鋒曷劍朝着天禁刺了過去。
天禁一把将身前的嘯九皇推到了一旁,嘯九皇閃開的那一刻蔣平川手中的鋒曷劍狠狠的刺到了天禁的身體之中。
而這個時候蔣平川自己卻噴出一口血水,他覺得好像有人拿着一柄劍狠狠的從他的腹部捅了過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