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清靈卻很是希望看到蔣平川計劃成功的那一天,蔣平川覺得整個元武大陸隻有北方才是自己最應該來的地方。
因爲茅山道就在北方地界之上,隻要找到茅山道所在的位置,蔣平川覺得自己就能夠找回曾經所有的一切。
而自己的這一次行動不想帶着眼前的溫梓萱與清靈,單單是聽到蔣平川的計劃,衆人便能夠感受到這件事情很是威脅。
溫梓萱從沒有想過自己的男人野心居然這麽大,這一次蔣平川隻帶着毛球跟着自己,現在按照蔣平川的計劃而言。
溫梓萱與清靈應該去蓬萊山找一個叫做木靈絮兒的人,溫梓萱雖然不願意離開蔣平川。
但是蔣平川的計劃已經深深的震撼了她,留在蔣平川的身旁她已經幫不上什麽忙了。
按照蔣平川的法這件事一旦失敗,他就會被老天無情的抹殺,那個時候留在自己的身旁無疑是死路一條。
不過蔣平川自己有着能夠保命的手段,但是溫梓萱與清靈留在自己的身旁便成了自己的累贅。
成爲自己累贅這樣的話蔣平川沒有出來,但是清靈與溫梓萱都是心知肚明,所以即便是舍不得蔣平川,但是溫梓萱還是跟着清靈離開了。
溫梓萱與清靈離開之後蔣平川将毛球再一次放到了自己的懷中,此時的毛球心中很是複雜。
他覺得眼前的蔣平川好像是回想起了什麽似得,怎麽感覺自己身旁的這個男人好像又要重蹈覆轍了。
而此時的蔣平川心中根本就是什麽也不知道,他隻是忽而想出來那個瘋狂的計劃。
隻是這個計劃在毛球聽起來實在是太熟悉了,以往的時候蔣平川的出現就是爲了向蒼穹發出挑戰。
隻是那個時候的蔣平川是因爲嘯五帝的原因才會與蒼穹對着幹,現在嘯五帝早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這個天地之間已經沒有了嘯五帝這個人了,那現在蔣平川究竟又是爲什麽要做出那樣的計劃。
毛球的心中漸漸的爲蔣平川的計劃感到擔憂,隻是現在他根本就不能夠開口一些東西。
哪怕是向蔣平川傳遞一些消息他都做不到,蔣平川帶着毛球穿梭在叢林之中快速的行走着。
走了一段時間之後蔣平川來到一處山峰之上停下了自己的步子,看着眼前蒼茫的北方大地蔣平川的眼中神色熾熱。
這裏給他的感覺很是熟悉,他甚至能夠感受到曾經有一場無法熄滅的大火烘烤着這片土地。
蔣平川看着眼前的雲層不斷地變換着,站在山峰之上感受着迎面而來的微風,嗅着風中令人血脈贲張的氣息。
蔣平川從雲層之中剛看到了一枚的黑,黑出現的時候雲層産生了很大的變化,就像是一支速度極快的箭羽一般。黑穿過雲層的那一刻整片的雲層便分割成了兩半,迎面吹來的風也在慢慢的變大。
等到一股巨大的雲朵因爲風的願意沖撞到蔣平川的臉上的時候,剛剛的那一枚黑顯現出來原本的容貌。
一隻青黑色的鷹轟然間落在蔣平川的身旁,落在山峰上的時候一股青煙飄過,青煙後走出了一位面色俊秀的男子。
男子高挺的鼻梁像極了剛剛那隻鷹的喙,青年走到蔣平川的面前直接單膝跪在了蔣平川的面前。
蔣平川心中又是疑惑又是熟悉,怎麽總是感覺自己認識眼前這個青年,青年看到蔣平川沒有反應的時候呵呵的笑着站起了自己的身子。
眼前的這個青年便是曾經的那頭黑鳄鷹,在長豐大陸的時候铎倫的化身就是黑鳄鷹,現在黑鳄鷹又出現在了元武大陸。
自己會出現在元武大陸即便是黑鳄鷹自己都覺得很是奇怪,在長豐大陸之後黑鳄鷹便找了一處适合自己修煉的地方。
但是在三百年之前他忽而受到了一股力量的指引,在力量的指引之下黑鳄鷹來到了元武大陸。
三百年之間黑鳄鷹也想不明白自己爲什麽會來到這裏,他曾經想要離開元武大陸。
但是不管怎麽走都根本走不出這片大陸,直到在元武大陸感受到了蔣平川的氣息之後,黑鳄鷹終于明白自己爲什麽要在元武大陸苦苦等待三百年了。
看着眼前完好無損的蔣平川,黑鳄鷹覺得自己這三百年的等待是值得的,蔣平川眯着自己的眼睛看着黑鳄鷹。
在青年的身上他感受到了幽夢的氣息,初步的猜測蔣平川覺得這個男子就是北鷹王。
“我們認識嗎”蔣平川神色略微尴尬的看着黑鳄鷹輕聲的問道,畢竟眼前這個男子來到自己的面前就單膝下跪。
這一幕讓蔣平川的心中很是疑惑,黑鳄鷹聽到蔣平川的話之後笑着了頭,此時黑鳄鷹看到了蔣平川懷中的毛球。
在看到毛球的時候黑鳄鷹微微的愣了一下,他忽而迷惑了眼前蔣平川現在是什麽身份了。
難不成還是嘯五帝手中的一個傀儡,黑鳄鷹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蔣平川,不管怎麽看他已經感受不到嘯五帝的氣息了。
在蔣平川的身上他能夠感受到無窮的力量,但是這力量的源泉來自于蔣平川自己,而非是嘯五帝的饋贈或者是傳承。
“我們曾并肩作戰,你是我們的領袖”黑鳄鷹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眼前自己與蔣平川之間的關系。
在神界的時候黑鳄鷹隻不過是被嘯五帝饒過一命的魔獸,在長豐大陸的時候他是蔣平川麾下的一員大将。
現在來到了元武大陸黑鳄鷹覺得自己仍然是蔣平川麾下的一員大将,因爲他三百年的等待目前看來就是爲了等待蔣平川的出現。
蔣平川抿着自己的嘴唇擡頭看着天空,他很厭惡眼前的這片天空,究竟是爲什麽總是會出現一些與黑鳄鷹一樣的人。
他們曾經都與自己并肩作戰過,可爲什麽他們都能夠認出自己,而自己對他們曾經的印象卻是一無所知。
“我想做得事情你能夠猜到嗎”蔣平川看着眼前郁郁蔥蔥的山林輕聲的道,等到他想要完成自己計劃的時候,他能夠感受到這裏依舊會被漫天的大禍烘烤。
“那本來就是屬于您的”黑鳄鷹愣了愣之後勾着自己的嘴角冷冷的道,他看向這片天空的眼神也變得與蔣平川一樣凜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