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今天這黃老闆的氣數已盡,咱們可是要一氣呵成”溫孖濤擰着自己的眉頭看着眼前的衆人說道。
衆人相互看了一眼自然明白溫孖濤的意思,溫孖濤看着衆人的樣子微微的笑着退後了幾步。
剛退後幾步衆人便上去一腳一腳狠狠的踹在了當鋪的門上,不出幾下眼前緊閉的大門便被衆人給生生的踹開了。
剛踹開時溫孖濤便一步走了進去,隻是剛剛走進去一股強大的罡風吹來,溫孖濤臉色一變急忙後退。
黃海與快速的沖到溫孖濤的身旁拉着溫孖濤閃到了一旁,一股罡風襲來衆人之中三人被震成重傷飛落到了地上。
看到眼前這一幕的時候溫孖濤的心都冷了,他看着眼前這樣的情況怕是那些人會更加畏懼眼前的黃老闆。
這樣一來的話自己可真的就是白忙活了一天了,隻是令溫孖濤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黃老闆的行爲好像徹底的激怒了眼前的衆人。
看到自己的夥伴受了重傷,他們将自己的夥伴擡到了一旁之後,他們全都是怒氣沖沖的朝着當鋪之中再一次走了過去。
隻是這一次他們還沒有走到當鋪之中的時候,當鋪之中走出了一群身穿着同意服裝的人。
看到這些人的時候黃海與的臉色微微發生了一些變化,這些人就是蔣平川口中所說的那些人。
黃海與比蔣平川還要早一些來到這個小鎮,他來的時候就遇到了眼前的這些人。
眼前這個便是盤踞在這個小鎮周圍最大的勢力,五毒教雖然聽着名字好像是與五毒有關系的一個門派。
但是實際上這個五毒教是一個巫術的門派,經常利用一些不知名的巫術在這片小鎮之中爲非作歹。
黃海與曾經就在這裏遭遇到了五毒教的圍堵,自己單獨一個人在他們的手中還是吃了不少虧。
溫孖濤擰着自己的眉頭看着眼前的這些人,他們對于這些人還是有一些印象的,峰罔眯着自己的眼睛看着眼前的衆人。
他作爲五毒教的教主很少下山來到小鎮之中,隻是這一次自己的外門弟子黃老闆除了事情。
峰罔現在要做的就是爲自己的徒弟給肅清眼前這些不識擡舉的人,黃海與伸手拉了啦溫孖濤的衣角。
溫孖濤疑惑着自己的臉色看着自己身旁的黃海與,看到黃海與眼中的神色的時候。
溫孖濤知道現在的事情他們可是什麽也做不了了,現在隻能夠等到蔣平川來到這裏解決了。
“你們這些愚民,立馬給我滾蛋,不然你們就永遠也别走了”峰罔看着眼前的衆人冷冷的說道。
這一次他能夠來到這裏還有其他的原因,一是爲了給自己的徒弟出一口氣,二是爲了爲自己找一些能夠快速練功的材料。自己最近練功到了一個無法逾越的桎梏之地,現在隻要能夠抓一些小鎮之中的人便能夠讓自己的功力有了進一步的進展。衆人被五毒教的人一時之間震懾的有些不敢說話,他們在這裏可就是一些普通的老百姓。
眼前可是這裏出了名的大門派,若是萬一有一個不小心,那自己在五毒教的手中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可惜了,我這身衣服穿在你身上真是可惜了”蔣平川笑呵呵的看着眼前的峰罔說道。
現在峰罔身上穿的就是當初蔣平川在當鋪之中典當的那一身衣服,真是沒有想到黃老闆居然把自己的那一身衣服送給了眼前五毒教的教主。
峰罔眯着自己的眼睛看着眼前的蔣平川,一眼看過去峰罔便哈哈的笑了出來,自己身上的這身衣服峰罔也知道是黃老闆給弄回的。
聽說那個時候典當衣服的人是一個絕對的富家少爺,看着眼前蔣平川一身白色的長袍很是華麗。
峰罔又聽到蔣平川的話,眼下自然而然的便認定眼前的蔣平川就是當日典當那身衣服的富少爺。
“這位少爺也來湊熱鬧,據我所知你不是本地人吧”峰罔冷着自己的臉色斜着嘴角看着蔣平川說道。
像蔣平川這樣的人身上的衣服怕是隻有王城才有人能夠穿的起,這樣的邊陲小鎮根本不可能會出現這樣的富家少爺。
蔣平川呵呵的笑着伸手撫摸着懷中的毛球,也不知道爲什麽毛球趴在自己懷中的時候,蔣平川覺得自己心中很是踏實。
而這個時候黃老闆也出現在了峰罔的身後,在看到蔣平川懷中的那隻貓的時候黃老闆的臉色猛然一變。
他當日請六道長來的時候便知道六道長的身份,六道這不過是一個會點小把戲的江湖人罷了。
最重要的是六道長身旁的那一隻貓,有關于這隻貓的事情黃老闆也對峰罔提起過,隻是六道長現在人在哪裏都不知道。
有關于他那隻貓的事情也變不得而知,如今看到蔣平川懷中的那一隻貓,黃老闆附在峰罔的耳旁低估了幾句,峰罔眯着自己的眼睛盯上了蔣平川懷中的那隻貓。
“教主說的對,我不是來湊熱鬧的,我是來解決熱鬧的”蔣平川笑呵呵的看着眼前的峰罔說道。
說着的時候便邁着自己的步子朝着峰罔走了過去,峰罔冷冷的笑着看着朝着自己走來的蔣平川。
眼前的這個富家公子看起來沒有絲毫的修爲,但是說話的内容卻是很是有意思,話語之中是來解決這裏的熱鬧的。
眼前能夠解決熱鬧的辦法隻有兩個,一是讓眼前這個小鎮的居民全都主動的回去,從此之後誰也不能夠來當鋪找黃老闆的麻煩,黃老闆繼續在小鎮爲虎作伥下去。
二是解決了他們五毒教并且殺了黃老闆,這樣一來小鎮所有的安全隐患全都解決了,眼前看來這個富家公子是想要滅了他們五毒教,這樣的做法也算是一了百了。
蔣平川在靠近峰罔的身體的時候,峰罔轟然朝着蔣平川發出了攻擊,隻是他的手掌還沒有到達蔣平川的身前。
眼前的蔣平川便已經從他的身體之中走了過去,衆人使勁的**着自己的眼睛,就在剛剛的那一瞬間所有人都看到蔣平川是直接穿過了峰罔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