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的時刻都不想去連累别人,溫梓萱聽到蔣平川的話之後神色微微的有些發愣,他哥哥怎麽會認識眼前的這個人呢。
要知道他哥哥平日子隻不過出去打零工罷了,根本沒有幾個人與他的哥哥做朋友。
看到溫梓萱一臉的猶豫蔣平川撇撇嘴轉身朝着一桌大漢的方向走了過去。
溫梓萱見狀急忙站起身子快走兩步拉住了蔣平川的衣角,蔣平川回頭注視着身後的溫梓萱。
隻見溫梓萱滿臉擔憂的看着他不停的微微搖頭,蔣平川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害怕自己會被這些大漢教訓。
蔣平川的臉上依舊挂着笑容,他伸手拍了拍溫梓萱的肩膀掙脫了溫梓萱放在自己衣角上的那隻手,而後剛轉過自己的身子蔣平川自己都吓了一跳。
不知道什麽時候這些大漢居然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蔣平川微微的笑了笑與眼前的大漢對視着。
這些大漢同樣微微的笑着,不過他們都在摩拳擦掌準備對眼前這個不識擡舉的家夥動手了。
在眼前的一名大漢準備出手的那一刻,他的脖頸之上忽而多出了一柄很是鋒利的劍。
蔣平川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大漢,這些大漢倒是不慫,看到一個兄弟給蔣平川用劍指着的時候,他們居然爆喝一聲掀翻了桌子直接上來要打蔣平川。
蔣平川回過頭一掌砍在溫梓萱的脖頸上,溫梓萱雙眼一翻昏睡了過去,一眨眼的功夫蔣平川已經将溫梓萱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茶館的店小二躲在櫃台後面眯着眼睛看着這一幕,他看到的是那個拿着劍的男人閃動了幾下身子。
然後這些平日裏欺男霸女的大漢全都死在了地上,蔣平川伸手在空中揮了揮這些大漢的屍體便全都消失不見。
做完這一切之後蔣平川将手中的劍插入劍鞘,剛回頭便與溫梓萱對視上了,蔣平川臉色一愣看着眼前的溫梓萱。
這溫梓萱怎麽會這麽快醒過來,怎麽想也根本解釋不通啊,看到溫梓萱眼中的神色蔣平川尴尬的笑了笑。
他本想着不想讓眼前的溫梓萱看到這麽多的血水,隻是沒有想到好像現在全都被這個女人給看了去了。
蔣平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抿抿嘴在桌子上留下了一金币,而後朝着溫梓萱走了過去,溫梓萱坐在桌子上神色有些惶恐。
“走吧,你哥哥還等着你呢”蔣平川勾了勾自己的嘴角呵呵的笑着說道。
他的心中也是十分的郁悶,怎麽這裏的人難道沒有見過别人殺人嗎,怎麽看到自己殺人的樣子跟見了魔鬼似得。
溫梓萱愣了愣自己的神色從桌子上走了下來,站在蔣平川的身旁溫梓萱一言不發。
蔣平川看着眼前的溫梓萱也懶得再去說什麽,隻是邁着自己的步子開始朝着叢林走去。
溫梓萱看着蔣平川的背影快走了兩步跟上了他的步子,看到溫梓萱還是跟了上來蔣平川心中一笑。
“你真是我哥哥的朋友?”溫梓萱終于還是忍不住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蔣平川嗯了一聲點了點頭,應該算是朋友吧,不過即便是陌生人遇到了這樣的事情蔣平川也會出手。
“那你叫什麽名字”溫梓萱聽到眼前這個家夥真的是自己哥哥朋友的時候,心中的戒備心理減去了不少。
溫梓萱的這句話一時間讓蔣平川發愣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叫什麽名字,蔣平川摸了摸自己的頭尴尬的笑了笑。
看着蔣平川猶豫的表情溫梓萱以爲眼前的家夥不願意說出自己的名字,溫梓萱冷哼了一聲快走了兩步走到了蔣平川的前面。
蔣平川看着溫梓萱的背影心中微微有些發堵,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叫什麽名字。
蔣平川邁着自己的步子緩慢的跟在溫梓萱的身後,在回到那棵樹前面的時候溫孖濤神色興奮的跑了過來,他知道眼前的大仙出手一定會将自己的妹妹安然無恙的帶回來。
蔣平川跟着溫孖濤兄妹兩人回到了破廟之中,三人坐在地上相互看着對方,一時間破廟之中的氣氛很是尴尬。
蔣平川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看向了溫孖濤,現在好像該輪到自己要去了解這個大陸的事情了。
“你怎麽會淪落到去做乞.......”蔣平川的話還沒有說道溫孖濤臉色一變急忙擠了擠自己的眉頭。
蔣平川看到溫孖濤的表情之後瞬間便明白了溫孖濤的意思,看來他的妹妹并不知道自己的哥哥現在每天出去都是去乞讨。蔣平川與溫孖濤之間的眉來眼去還是沒有逃過溫梓萱的眼睛,溫梓萱冷着自己的眼睛打量着眼前的兩人。
溫孖濤嘿嘿的笑着想要抹開話題的時候,溫梓萱的臉色讓溫孖濤收斂了自己臉上賤兮兮的笑容,他知道這件事情可能是瞞不下去了。
“梓萱,你要相信哥哥,我一定會東山再起的”溫孖濤神色尴尬之中帶着一抹堅定的意志。
溫梓萱呵呵的笑了笑眼中沒有一絲絲的鼓勵,蔣平川眯着眼睛觀察着眼前的兄妹。
怎麽看起來這兄妹之間好像還有着什麽事情一般,溫梓萱站起自己的身子邁着步子走了出去。
溫孖濤則是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了蔣平川的身上,蔣平川猶豫了一下站起身子走出了門外朝着溫梓萱走了過去。
溫梓萱坐在石頭上看着遠處的叢林,蔣平川坐在溫梓萱的身旁深深的吸了口氣。
“你們究竟經曆了什麽,看起來你好像很不信任你哥哥”溫梓萱看了蔣平川一眼神色很無奈。
“我們曾經的一切都是因爲他敗家,所以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如今他居然去做乞丐”溫梓萱的語氣之中滿是對自己哥哥的失望之情。
在蔣平川的詢問之下終于知道了眼前這兄妹倆究竟經曆了什麽了,原來他們本來家裏是這個鎮上最大的布莊,也算是一方豪紳。
可自己的哥哥整日不務正業隻知道敗家,他們的爹爹去世之後布莊的生意驟然下降,又被奸人算計導緻他們一夜之間什麽都沒有了。
本以爲自己的哥哥會改過自新去工作,可是她沒有想到自己的哥哥居然去乞讨,聽完溫梓萱的說的事情蔣平川哈哈的笑了出來。
“行了,他以前的品行自然沒有人會用他,再說了,他做乞丐能夠讨到東西已經不簡單了,證明他還有些本事”蔣平川眯着自己的眼睛輕聲的說道,身旁的溫梓萱一臉懵逼的注視着身旁的這個家夥,怎麽看起來像是一個瘋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