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蔣平川趕到風族的時候滿臉的急躁,看樣子是發生了很嚴重的問題。
果不其然蔣平川帶來的女子陷入了極度的危險之中,蔣平川昨晚到現在就沒有坐在椅子上。
風族的幾位王爺都站在客廳之中陪着蔣平川,葉甯兒雙手扣在一起心中很不是滋味。
看着蔣平川神色這般的緊張,葉甯兒也知道那個叫做慕淩雪的女子對于他而言一定有着很重要的意義。
衆人還在等待的時候皇爺帶着幾位白發蒼蒼的長老從後堂走了出來,蔣平川看到皇爺的時候神色一緊緊忙走了上去。
“怎麽樣了”蔣平川神色複雜的注視着眼前的皇爺,皇爺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這并非是他們風族的長老無能,而是直到感受到慕淩雪身體之中的氣息時。
他們才發現這個人他們真的救不了,不是沒有能力,而是沒有那個膽量去救助這個女子。
蔣平川的眉頭瞬間就耷拉了下來,五族之中風族掌握着起死回生之術。
第一時間之中他想到的是帶着慕淩雪來到這裏,可是風族給出的答案蔣平川太失望了。
皇爺看着蔣平川的神色拍了拍他的肩膀。
“蔣爺也不用擔心,我們已經封住了慕姑娘的命源,三個月之内她都不會失去複活的最佳時機”皇爺看着蔣平川輕聲的道。
他們雖然不能夠出手救助慕淩雪,但是他們可以幫助蔣平川留住慕淩雪的命源。
這樣蔣平川就有機會能夠救活慕淩雪,蔣平川冷冷的笑了笑頭。
“可是我該怎樣去救活她”蔣平川有氣無力的道。
他曾經嘗試着複活了自己心愛的人,不知道是不是這片天與他作對,他複活的人最終還會以更殘忍的方式離開自己的身旁。
“方法總是會有的,隻是機緣還沒有到而已”皇爺的話剛剛落音蔣平川的臉色就變了。
皇爺愣了愣神色注視着蔣平川的雙眼,蔣平川與皇爺對視了一段時間之後朝着皇爺拱了拱手。
“多謝了”蔣平川完便轉身走出了大廳,皇爺看着蔣平川的背影歎了口氣。
剛剛在與蔣平川對視的時候,他眼中隐藏的那些信息怕是已經被蔣平川發覺了。
他現在希望的是蔣平川不要誤會他們不願意救助慕淩雪。
而是出手救助了慕淩雪他們整個風族都會遭受前所未有的災難,在整個族人命運的面前。
皇爺最終選擇了自己的族人,他并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麽對不起蔣平川的地方。
若是蔣平川連這一都不能夠明白而後給予他們風族理解的話。
皇爺真的覺得自己以往有些高估了眼前的蔣平川,蔣平川邁着自己的步子來到風族的草藥種植園。
這裏常年生長着各種各樣的草藥,整片山野都充滿了濃濃的藥香爲,清淡濃郁卻令人不厭煩。
蔣平川邁着步子走進了藥院之中,在經過一片生長的異常茂密的草藥地的時候。
蔣平川停下了自己的步伐,蔣平川閉上自己的眼睛輕輕的嗅了嗅。
這股氣息瞬間貫穿了蔣平川的身體,這種感覺就像是全身浸泡在冰涼的池水之中一般。
蔣平川焦躁的心情得到了一絲絲的平靜。
“忘憂渴,安神的藥物”蔣平川沉浸在這種藥香的沐浴時,耳邊傳來了一人的聲音。
蔣平川睜開自己的眼睛看着一位老人站在一旁的藥園之中正在看着他,蔣平川微微的笑着拱了拱手。
“這裏隻有你一個人嗎”蔣平川邁着自己的步子朝着老人走了過去。
老人呵呵的笑着頭朝着蔣平川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蔣平川跟着老者來到一處草亭之下坐了下來。
老人爲蔣平川沏滿了一杯茶,蔣平川端起眼前的茶水一飲而盡,茶水剛剛入口蔣平川臉色一變一口噴了出來。
這口茶水很是苦澀,入口之感極差,饒是蔣平川有着超然的忍耐力都無法抗拒這股苦味。
老人看着蔣平川的模樣呵呵的笑了出來,蔣平川舔着自己的舌頭眉頭卻舒緩了很多。
因爲他的舌頭上殘留的茶水居然變得無比的甘甜,蔣平川拿起剛剛的茶杯好奇的看着。
這種感覺很是奇怪,若是舌尖上遺留的茶水是甘甜的,那麽一開始的茶水怎能苦到那種程度呢。
“還望明示”蔣平川看着眼前的老人拱手問道,眼前的老人絕非是普通人。
,這一杯茶水之間隐含着的是他猜不透的道理,老人伸手拍了拍蔣平川的手背搖了搖頭。
“一次想要的太多反而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攝取的少一些,精一些,或許得到的會更好一些”老人注視着蔣平川的雙眼輕聲的道。
蔣平川似懂非懂的頭,其實蔣平川并不懂的老人的話,老人好像也看出了蔣平川并不懂得自己的意思。
老人也沒有多什麽便站起自己的身子離開,蔣平川見到老人離開之後神色忽而變得很是疲憊。
這些日子以來他從沒有好好的休息過,注意到草亭下的一張床的時候,蔣平川的神色變得更加的疲憊。
他托着自己疲憊不堪的身子躺在了這張床上,剛躺在床上蔣平川便睡了過去。
此時已經離開的老人卻拿着一柄蒲扇搖搖晃晃的走到了床邊。
老人坐在蔣平川的身旁伸手揮動手中的蒲扇,蔣平川入睡的樣子顯得更加的安定了。
老人微微的笑着看着蔣平川,此時的蔣平川仿佛置身于一片仙境之中。
他所能夠感受到了是一股時而強時而柔的微風,他所嗅到的是持續不斷的香味,這種淡淡的香味讓他忘卻了一切。
“孩子,我們又見面了”蔣平川轉過自己的身子看着遠處的那人。
看到那人的時候蔣平川的腦海之中閃爍着很多的畫面,從嘯五帝開始他便見到了眼前的老人。
蔣平川微微的擡起自己的手朝着老者的臉龐摸了過去,老者伸手握着蔣平川的手呵呵的笑了笑。
“我們見過,我記得你”蔣平川注視着眼前的老人輕聲的道,老人頭在蔣平川的手上寫下了一個“天”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