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平川急忙邁着自己的步子跟上墨狄,慕淩雪同樣跟了上去,墨狄的鬓角已經開始滲出一絲絲的冷汗。
“蔣爺,要想見他我們必須快些趕到執法院”墨狄加快了自己的步子急聲的道。
蔣平川聞言忽感大事不妙,這墨狄如此的緊張看樣子這東菱應該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東菱是不是出事了”聽到蔣平川的話之後墨狄急忙的頭。
看着兩人慌慌張張的樣子慕淩雪也覺得這件事情好像非同可。
“那東菱因涉嫌殺害雨族呙鲲以及損壞屍體,證據确鑿,此時即将被問斬”墨狄快速的道。
蔣平川如同遭受了晴天霹靂一般拉住墨狄與慕淩雪,而後運行自己體内的真氣快速的行走。
東菱臉色蒼白的跪在執法院的門口,圍觀的人群之中東菱注意到了文長老的身影。
文長老的眼中滿是複雜的神色,東菱對着文長老搖了搖頭。
他知道眼前的文長老一定不會看着自己死去,怕是在動手的那一刻文長老會出手劫法場。
可是這執法院高手如雲,遠不是一個文長老就能夠來去自如的地方。
若是文長老貿然出手,怕是最終文長老也要隕落于此。
這樣冒險的行爲即便是讓東菱死兩次,他也不願意看到這樣的一幕。
文長老看着東菱對自己搖頭的時候神色更加的複雜,坐在執法院門口的三位執法者看了看天空。
而後中間的一位拿起一支竹牌扔了下去,竹牌落地叮咚一聲,站在東菱身旁的劊子手伸手将東菱高昂的頭按了下去。
“茲有東菱殺害呙鲲一事,證據确鑿,斬首示衆,執行”坐在中間的執法者看着東菱沉聲的道。
話音剛落劊子手便高高的舉起了自己手中的刀,東菱勾起自己的嘴角苦苦的笑着。
沒想到自己到最後還是成爲了替罪羔羊,身爲一名刺客,自己的死真可謂是奇恥大辱。
就在劊子手落刀的那一刻站在人群之中的文長老還是出手了。
隻是在她出手的那一刻忽而有人按住了自己的肩膀,還不待她反應過來那人的身影已經消失。
執法院的門口一道紫色的身影快速的閃過,坐在門口的三名執法者忽而離開座位快速的出手。
“不得無禮”這時人群中突然傳來墨狄的聲音,隻是墨狄的話還是太慢了。
三位執法者已經朝着那道紫色的身影出手,而紫色的身影則是快速的閃現到了東菱的身旁。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沒有人看到這一刻究竟發生了什麽。
等到一切恢複平靜的時候劊子手手中的刀已經被人折斷,而執法院的三位執法者則是捂着胸口退後了幾步。
片刻之後三位執法者全都噴出了一口血水,這個時候衆人才看清了紫色身影的真面目。
東菱擡起頭看了蔣平川一樣心中很是詫異,每想到最終出手救了自己的居然是這個蔣爺。
墨狄陰沉着自己的臉色走到了三位執法者的面前,三位執法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一時之間他們既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也不知道該如何對眼前的墨狄解釋。
畢竟他們所做的事情沒有任何的錯誤可言,有人貿然的劫法場,作爲執法者他們有義務出手制止。
隻是他們低估了這個劫法場人的實力,三人聯手居然一招都沒有接下,反而令三人全都受了傷。
“墨狄院長,這是怎麽回事,他......”一位執法者的話還沒有完便被墨狄直接打斷。
在蔣爺的面前居然稱唿蔣爺爲他,這讓墨狄覺得眼前的執法者不尊重蔣平川。
“蔣爺找這子有些事情,誰讓你們貿然出手的”墨狄瞪着眼前的三位執法者沉聲的道。
三位執法者想要擡頭辯解,但是擡起頭迎上墨狄陰沉的臉色之後,三位執法者癟癟嘴放棄了辯解。
劊子手站在蔣平川的身旁身子已經開始打顫,剛剛那道強大的氣息夾裹着的血腥味比他刀沾染的血還要濃厚。
劊子手咽了咽唾沫慢慢的退了下去,蔣平川身後摸了摸鐵鏈便将鐵鏈化作齑粉。
東菱愣了一下站起了自己的身子,東菱拱着手對着蔣平川拜了拜。
“多謝蔣爺.......”東菱的話還沒有完便被蔣平川突然出手掐住了脖頸。
周圍的衆人皆是臉色一變,站在墨狄身後的三位執法者則是面帶微笑。
看樣子這蔣爺是想要親自弄死東菱,不管東菱是怎麽死的,死在誰的手中,隻要東菱死了他們也就算是完成了任務。
東菱臉色詫異的看着蔣平川,他完全不理解眼前的蔣平川究竟要做什麽。
人群之中的文長老緊握着自己的劍柄,此時又有人将自己的手放在了文長老的肩膀上。
文長老轉頭看去的時候慕淩雪微微的笑着看着文長老。
感受到慕淩雪身上神秘而強大的氣息之後文長老松開了劍柄,而慕淩雪同時也拿回了自己的手。
此時衆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蔣平川的身上,蔣爺的出現在場的所有人估計隻想看戲。
至于是否爲正義而出手,那都已經是扯淡的話題了。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誰的實力強誰就代表着正義,史是由強者勝利者書寫的。
“這個人我帶走,諸位有什麽意見嗎”蔣平川看着自己手中半死不活的東菱沉聲的道。
此時衆人的目光又放在了墨狄與三位執法者的身上。
蔣爺出這樣的話基本上是在向執法院宣戰,這些年挑戰執法院的人有很多。
最終全都以失敗告終,看樣子眼前會發生很精彩的一幕。
“蔣爺,這東菱是殺人兇手,帶走了,恐怕......”墨狄神色猶豫的看着蔣平川。
雖然蔣平川救了自己的命,可是現在是非常時期。
很多人都在看着執法院的态度,若是蔣平川這般光明正大的帶走了東菱,怕是日後執法院在執法的時候會很難做。
就怕有人開了頭,一旦有人開了頭,那麽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此人并非殺害呙鲲的兇手,那兇手被我擊傷右臂留下掌痕不會消失,他不過是個替罪羊而已,今日我帶走,就當我欠執法院一個人情,他日執法院有難我不會坐視不理,如何”蔣平川看着墨狄沉聲的道。
這句話令周圍的衆人想法不一,不過能夠讓蔣爺欠下人情,按理來執法院也應該知足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