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一個人”蔣平川話的時候發下蠻王居然在觸摸着自己手中的鑰匙。
蔣平川想要用力的時候蠻王忽而拿走了蔣平川手中的鑰匙,蔣平川臉色忽而變得有些疑惑。
他手中的鑰匙是用來打開第十七層一個牢房的,這裏是第十六層。
蠻王拿着鑰匙放在自己的眼前呵呵的笑着端詳着,忽而蠻王手中出現了一團熾熱的火焰将鑰匙燒成的紅色。
而後蠻王伸手緊緊的握住了燒紅的鑰匙,蠻王微微的皺了皺自己的眉頭,手上飄散着一股皮肉燒焦的味道。
蠻王将鑰匙扔給了蔣平川而後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在的掌心上烙印下來一個血紅色的鑰匙印記。
“你去吧,不要作爲朋友提醒你一件事,不要靠近第十七層最裏面的房間,那裏的存在比十八層都可怕”蠻王坐在地上看着蔣平川沉聲的道。
蔣平川了頭轉身朝着旁邊的樓梯走了過去,在蔣平川離開之後蠻王的嘴角漸漸的開始上揚。
蔣平川順着樓梯一步一步的走上了第十七層,在來到第十七層的時候蔣平川愣住了。
這裏居然沒有絲毫的陰邪之氣,而且空氣之中得到溫度一也不寒冷。
空氣中飄散着各類香味,這裏關押着十四位囚犯,蔣平川一眼望去的時候發現這裏關押着的全都是女人
她們的身上散發着屬于各自特殊的香氣,蔣平川在這裏繁雜的香氣之中嗅到了一個人的味道。
蔣平川循着味道慢慢的走着,他的心跳卻在快速的加快,他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一切。
他的腦海之中開始不斷的湧出一些畫面,蔣平川循着香味不知不覺的來到了第十七層最裏面的牢房
這裏并列着存在兩座牢房,蔣平川閉着自己的眼睛跟着香氣來到了一間牢房的門前。
當蔣平川睜開自己的眼睛的時候愣住了,她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背影。
她背對着蔣平川面對着牆壁靜靜的站着,這裏的人目光都在蔣平川的身上打量着。
隻有眼前的她這樣平靜的站着,蔣平川拿出手中的鑰匙插進了眼前牢房的鎖之中。
輕輕的搖晃了一下眼前的房門便被打開,蔣平川在走進牢房的那一刻愣住了。
他能夠感受到牢門雖然被打開了,但是這裏的囚犯想要走出幾乎不可能。
因爲虛空之中還有一道強大的禁制,想要從這裏走出去就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蔣平川輕輕的關上牢房的大門靜靜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看到女子的身子在微微的顫抖的時候。
蔣平川明白女子也知道自己來了,蔣平川走到女子的身後嗅了嗅。
女子則是慢慢的轉過了自己的身子看着眼前的蔣平川,看到女子容貌的那一刻蔣平川的腦海之中一片空白。
在短暫的空白之後蔣平川的腦海中的影像與眼前的女子的容貌重合在了一切。
就在蔣平川發愣的時候女子踮起了自己的腳尖吻住了蔣平川的嘴唇,蔣平川身後環住女子的柳腰回應着女子的吻。
“我不知道那就是你”蔣平川顫抖着自己的聲音看着眼前的金穎輕聲的道。
金穎紅着自己的眼睛看着蔣平川笑着,蔣平川能夠出剛剛的話便證明蔣平川已經想起了一切。
眼前的金穎就是長豐大陸的周凝兒,周凝兒就是金穎,夏晴天與晴天仙子從來都與蔣平川沒有關系。
她們是屬于嘯五帝的女人,可是周凝兒與金穎卻是蔣平川的女人,那個自己腦海之中始終揮之不去的影子。
那兩個令自己魂牽夢繞的女子居然就是同一個人,蔣平川離開茅山道的時候是金穎離開金家出去練的第三年。
這其中時空的錯亂讓他們遇到了一起,金穎走出斬仙大陸來到長豐大陸練,她所有的一切都做了改動。
在長豐大陸她就是周凝兒,即便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斬仙大陸還有一個身份。
金穎在長豐大陸成爲了周凝兒,她新的身份新的記憶,一切的一切都出自于傅老之手。
與他一同前來的還有一個人,而那個就是斬仙大陸的墨郎,那個時候的墨郎在長豐大陸便是那個馬面。
那個可以穿梭于陰陽之間的陰陽人,這一切蔣平川直到剛剛才想起來,在自己與嘯五帝與天禁大戰之後。
自己本以爲斬仙大陸的人記憶都被人重塑,可是那些人的記憶并沒有被重置,他們依舊正常的生活着。
那個時候如果蔣平川能夠回到長豐大陸去看看,他一定能夠看到那個時候的自己。
看到自己的周家的面館裏吃霸王餐,看到自己帶着謎一樣的身份在尋找着毛球,看到自己與周凝兒第一次見面。
周凝兒死的時候他找過魚老,他當時并不明白魚老的話,就像是在那以後他也沒有明白魚老的話。
魚老告訴他自己沒有能力複活周凝兒,不是因爲自己找不到複活的方法。
而是周凝兒隻是離開了長豐大陸回到了斬仙大陸,魚老告訴自己即便是複活了周凝兒,最終自己還是會失去她。
而那個時候自己失去的已經不是周凝兒,而是那個在斬仙大陸死去的金穎。
在斬仙大陸失去金穎的時候才是蔣平川真正失去周凝兒與金穎的時刻。
他無法在不同的時空之中複活同一個人,在自己從斬仙大陸的大災難中醒過來的時候。
他去金家詢問金穎的去向,而那個時候的金穎正帶着周凝兒的身份生活在長豐大陸。
他在三年前的時空之中尋求金穎的行蹤自然沒有人能夠回答他。
他在三年後的時空裏認識了周凝兒,這一切都是正确的人出現在錯誤的時空之中造成的。
他們沒有選擇的餘地,因爲在這一切發生之前他們彼此什麽都不知道。
現在蔣平川終于知道爲什麽自己第一次見到金穎的時候,金穎會用那樣複雜的目光看着自己。
因爲那個時候的金穎就已經猜到了一些事情,她從長豐大陸回來便失去了那裏的記憶。
她曾因爲蔣平川的心中想着一個叫做周凝兒的女子而感到憤怒感到傷心,現在想起了她覺得自己是多麽的幸福。
自己是蔣平川生命之中第一個真正的女人,自己也是唯一一個與蔣平川有着兩次邂逅的女子。
自己的兩個時空中的一切都是給了同一個男人,還是在他們彼此都不知道的情況之下,不同的時空之中她都選擇了同一個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