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連尤文知道眼前的這柄劍在自己的鬼劍宗之中占有着絕對的地位。
而且他也記得這柄劍被自己的老師達摩拿去做了聘禮,而聘請的人便是在幻影大陸神秘不可測的蔣爺。
想到這裏的時候連尤文心中的氣焰也已經平複,仔細想起來連尤文忽而覺得自己犯下了大錯。
連尤文連忙拿起眼前的劍召喚出了一片霧霭,而後便帶着鬼劍宗的衆人消失在了霧霭之中。
在連尤文離開之後皇爺的神色很是複雜,他的眼神已經盯着剛剛那柄劍所在的位置。
在劍被蔣平川甩出來的時候,皇爺從劍身上感受到了難以言的氣息。
皇爺揮揮手帶着風族的衆人朝着皇城的方向走了過去,另一邊的蔣平川則是帶着葉甯兒朝着散修聯盟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蔣平川沒有一句話,跟在他身後的葉甯兒同樣保持着沉默,她不知道該怎麽開口與眼前的蔣平川交談。
在葉甯兒的心中隐約覺得自己好像爲蔣平川帶來了不必要的麻煩,又一次來到了那片安靜的鎮。
蔣平川帶着葉甯兒再一次來到了那間客棧,剛剛走進客棧店二便趕忙過來招唿蔣平川。
在看到蔣平川的時候店二的神色很是複雜,因爲他認出了眼前的這個男人,此人便是那個傳中的蔣爺。
店二與蔣平川寒暄了幾句便快速的跑到後堂爲蔣平川準備飯菜,此時的客棧有人在輕聲的讨論着。
讨論的話題依舊是當日蔣爺在此與刺客東峰之間的事情,葉甯兒靜靜的聽着。
當聽到刺客東峰居然親口承認自己不敵蔣爺的時候,葉甯兒神色複雜的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蔣平川。
這個時候忽而有一位中年人走到了葉甯兒的身上,中年人的手中握着一柄很是怪異的拐杖,他徑直的走到蔣平川的桌子旁坐了下來。
“葉郡主居然出現在這種地方,真是在下的榮幸”中年人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葉甯兒輕聲的道。
葉甯兒臉色微微一愣有些迷茫的看着眼前的這個中年人。
要知道她從來沒有在風族的地界外展露過自己的真面目,也沒有人知道風族還有一位郡主。
而眼前的中年人上來便稱唿自己爲郡主,并且更讓葉甯兒震驚的是。
眼前的中年人好像看穿了她的一切,因爲中年人的是葉郡主。
也就是眼前的中年人不僅僅知道自己的身份,還知道更多自己以往隐藏起來的東西。
坐在一旁的蔣平川隻是靜靜的看着遠處,絲毫沒有注意自己身旁這個中年人的意思。
中年人好像也沒有想要搭理蔣平川的意思,他從剛剛進門便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了葉甯兒的身上。
“你怎麽知道我是誰,你又是誰”葉甯兒本想不去理會眼前的中年人。
可是心中的疑慮以及她的好奇心還是讓她開口了,顯然在看到葉甯兒主動開口詢問自己的時候。
眼前的中年人嘴角帶着喜悅的弧度,他就是一個怪人,如果沒有人理會他,一段時間之後他便會消失不見。
不過若是有人理會了他,那麽便是他大展拳腳開始的時刻,中年人微微的笑着搓了搓自己手中的法杖看了蔣平川一眼。
“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夠給你一切你想要的東西,比如自由”中年人看着葉甯兒輕聲的道。
葉甯兒臉色微微一變有些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中年人。
中年人呵呵的笑着站起自己的身子,而後朝着葉甯兒微微的鞠了一躬便轉身離開。
在他轉身的伸手葉甯兒在中年人的嘴角上看到了很有深意的笑容。
,葉甯兒臉色一變急忙站起自己的身子想要追出去,隻是她剛剛站起自己的身子忽而一個踉跄險些跌倒。
葉甯兒神色一愣迷茫的看着自己的身旁,她不知道什麽時候店二已經端着飯菜站在了自己的身旁。
看着店二一臉恍惚的樣子,葉甯兒覺得眼前的店二可能被自己的舉動吓到了。
葉甯兒看向蔣平川的時候,發現蔣平川正在好奇的看着自己。
葉甯兒皺了皺自己的眉頭重新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她仔細的觀察着蔣平川的神色。
發現蔣平川的神色與之前沒有什麽變化,就好像是蔣平川并沒有看到剛剛出現在自己對面的那個中年人一樣。
帶着一腦子的疑慮葉甯兒心不在焉的吃着飯菜,等到跟着蔣平川走出這個鎮子的時候。
葉甯兒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在空曠的街道之上,剛剛坐在自己面前的中年人正在面帶微笑的看着自己。
葉甯兒心中一個咯噔急忙邁着步子跟緊了蔣平川的步伐,此時此刻葉甯兒的心中充滿了疑慮。
她想要與蔣平川出自己的疑慮,但是看到蔣平川并不想理會自己,葉甯兒隻好作罷。
跟着蔣平川在返回散修聯盟的路上,葉甯兒多次看到那個神秘的中年人跟在自己的身後。
直到她來到散修聯盟大門的時候,她知道那個神秘的中年男人一直在自己的身後跟着自己。
這讓葉甯兒的心中有些惴惴不安,想到這裏的時候葉甯兒已經跟着蔣平川來到了蔣平川的鐵器鋪。
走進鐵器鋪葉甯兒急忙轉身關上了房門,而後神色慌張的走到了蔣平川的面前。
蔣平川坐在椅子上面帶微笑的看着眼前神色匆忙的葉甯兒。
“你難道一路上都沒有發現有人在跟着我們嗎”葉甯兒神色緊張的看着蔣平川道。
蔣平川微微的皺了皺自己的眉頭搖了搖頭,葉甯兒神色很是失望的看着蔣平川。
傳聞之中的蔣爺那是無所不知的存在,爲什麽連有人跟蹤自己都不知道呢。
葉甯兒想到這裏的時候歎了口氣坐在了椅子上,她的神色難以平複。
就像是自己被人盯上了,可是自己卻無能爲力一樣。
“是沖着你來的”就在葉甯兒心中惱火的時候蔣平川忽而了一句話。
葉甯兒臉色一愣疑惑的看着眼前的蔣平川,她不知道蔣平川的語氣是陳述還是疑問。
這代表着一種很模煳的狀态,一是蔣平川知道有人跟着他們,二是蔣平川不知道有人跟蹤他們,現在是在反問自己,那人的目标是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