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山同樣邁着自己的步子走到了柴洪的身旁,而此時的山傲天則是靜靜的站在山峰上。
這裏沒有人跟他同樣來自于神界,這裏有三座神,夏晴天身體中的晴天仙子選擇了人類。
瘟神則是站在了妖皇的身後,留下的一個山傲天隻能夠守在自己的山峰上。
不過衆人皆知眼前的山傲天在出手的時候一定會站在人類的陣營之中。
妖皇的身後瘟神玩弄着自己的指甲毫不在意眼前的局勢,畢竟這裏實力最高的就是站在自己身旁的妖皇。
在妖皇的身後還站着五位老者,這五位老者便是當年從魔界叛變出去的五人。
赤雲虎陰沉着自己的臉色看着站在妖皇身後的五人,妖皇則是眯着自己的眼睛看着周圍的衆人。
在眼前的戰場之上除了妖族是站在自己的身後,這裏的人界神界魔界三界全都會爲了人界而戰。
妖皇伸手打了一個響指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衆人。
“既然都已經出來了,那還啰嗦什麽”
妖皇冰冷着自己的聲音道,話音剛落妖皇便直接朝着站在自己正前方的赤雲虎出手了。
赤雲虎低吼一聲同樣正面朝着妖皇殺過去,妖皇一動天地星辰變換,整個斬仙大陸全都在顫抖。
這樣的實力完全爆發出來足以在瞬息之間摧毀斬仙大陸,妖皇動身的那一刻在場的所有人都動了。
他們所有的攻擊目标都是中心的妖皇,妖皇在沖到衆人的中心位置的時候一波巨大的圓形氣息以妖皇爲中心。
快速的轟向四周,就在衆人都在後退的時候妖皇則是朝着冥老的方向殺了過去,冥老躲閃不及被妖皇直接轟中了胸口。
冥老胸口瞬間被貫穿噴出一口血水倒飛出去,一瞬間妖皇施加在冥老身上的力氣令冥老在倒飛的途中撞斷了上千顆巨大的樹木。
站在妖族陣營的妖族聖母看到妖皇居然忽視他人主動攻擊冥老的時候。
她便知道自己與冥老之間的事情一定是被他察覺到,想到這裏妖族聖母閃動自己的身子朝着冥老的方向飛過去。
隻是她剛剛動身妖皇的身影便閃現到了她的面前,妖皇雙眼充斥着寒霜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聖母。
聖母則是低下自己的頭,她畏懼眼前的妖皇,就像整個妖族從麽有人敢忤逆眼前的妖皇一樣,進入妖族便會對妖皇産生一種天生的畏懼感。
“你這個賤人,想去陪他,我送你去”
妖皇咬着牙沙啞着自己的嗓音道,完之後聖母猛然擡起頭滿眼的畏懼。
但是這一次妖皇并沒有對她産生絲毫的憐憫之情,而是毫不猶豫的一掌轟在了妖族聖母的身上。
妖族聖母臉色一變噴出一口血水被震飛到了叢林之中,妖皇站在腐海的海面上笑呵呵的看着衆人。
在這片看似強悍無比的攻擊圈之中他依然能夠來去自如,這場戰鬥一直延續了一年多。
在場所有人不休不眠的戰鬥着,從妖皇出現在斬仙大陸開始,這場曠世之戰便正式開始。
在這裏期間之中沒有一個人真真正正的接觸過眼前妖皇的身影,瘟神散發了身上最強的瘟疫。
這一次在斬仙大陸之上即便是修道者也會被瘟疫感染而後死亡。
一年時間之中斬仙大陸沒有絲毫的生機可言,所見之處戰火連天一片虛無。
斬仙大陸到處都是人的屍體,與妖皇顫抖的一年之中柴洪激發了斬仙大陸的七個基。
斬仙大陸上千年的防禦陣法被啓動,隻是這陣法在妖皇瘋狂的攻擊之下居然失去了近乎一半的防禦能力。
如今衆人的臉色都變得無比的蒼白,即便是妖皇這一年以來神色也蒼老了不少。
他想要強勢的斬殺眼前的這群人,但是離山,山傲天,赤雲虎,柴洪四人的戰鬥力實在是太強悍了。
妖皇可是碾壓他們的實力卻不能夠碾壓他們的一直,強大的意志已經讓妖皇開始懷疑自己的實力了。
晴天仙子與方正還有衆多修道者全都身受重傷躺在叢林之中,在這期間唐顔蘇回到了宋家。
隻是他看到了是滿目瘡痍,他親手爲所有的宋家人與唐門的人掩埋了屍體。
自己則是抱着夏雨荷的屍體回到了腐海的邊緣,他沒有去與妖皇直接戰鬥,而是在下方的戰場之上瘋狂的獵殺着妖族的妖兵。
如今斬仙大陸之上僅僅有極少部分人還活着,那些居住在中和洲的人都被屠殺被瘟疫折磨。
因爲瘟疫死的人越多瘟神的實力就會越強悍,而瘟神似乎是盯上了離山。
在離山與妖皇争鬥的時候曾被瘟神偷襲了三次,瘟神出手沒有絲毫的猶豫,每一次都正中離山的後心。
離山身子飄搖的站在腐海的海面上注視着眼前的妖皇,妖皇則是瘋狂的攻擊着山傲天。
山傲天是這裏面最能夠挨打的一個,他的身體強硬程度已經超過眼前的妖皇。
這場戰争已經不是在爲了人類而戰,因爲戰争已經失去了所有的意義。
斬仙大陸之上的人類幾乎已經全部消失,腐海的戰争還在繼續的時候。
斬仙大陸的四個方向之中東方南方西方北方各走出來了四個人。
北方的那個人渾身上下滿是濃厚的邪氣,他赤紅着自己的雙眼邁着悠閑的步子看着頭的天空好像是在尋找着什麽一般。西方來的是一位老者,老者佝偻着自己的身子手中拿着一盞古銅色的青燈。
燈芯之火在瘋狂的人燃燒着,老者的眼中則是眼前的這顆劇烈燃燒的燈火。
南方走過來的那人看不清容貌,因爲他隻是一片黑色的虛影,黑影緩緩地飄蕩在滿是戰火的斬仙大陸的南方。
東方走出來的那人眼中滿是悲戚之色,三人之中隻有他的步子是真真正正的接觸着斬仙大陸的地面。
那人邁着自己的步子來到了一處叢林中,這是斬仙大陸最東方的位置,也是太陽出來後第一個能夠照耀的地方。
在這裏這人卻感受不到絲毫的溫暖,他眼中看到的是一處處悲涼的場景,他行走在這片大山之中步入了一處村落。
村子裏所有的人都跪在地上乞求着一個塑像,塑像的下方放着的是那些死去村民的屍體。
他注意到塑像的下方盤坐着一個留着八字胡的中年人,村民跪在地上埋着頭祈禱。
而坐在台上的人卻滿臉享受的吃着村民給予的貢品,東方的這個人走到塑像的前方一槍捅碎了那座塑像。
在衆人憤怒的目光之中那人緩緩地轉過了自己的身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