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現在的它心中除了畏懼就是想要逃避眼前的蔣平川。
蔣平川拖着腳上的鐵鏈嘩嘩啦啦的走到摩撒的身前冷笑着看着摩撒。
蔣平川雙眼赤紅,他現在就像是一頭發了瘋的老虎一樣根本不在乎摩撒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傷痛。
衆人看着眼前的蔣平川後背微微有些發涼,他們沒有想到蔣平川的心中居然這般的狠辣。
蔣平川走到摩撒的頭前看着那雙碩大的眼眸臉上挂着輕蔑的笑意,蔣平川一拳帶着鐵鏈狠狠的轟在摩撒的臉上。
摩撒哀嚎一聲抽搐着自己碩大的身軀不停的在地上移動着,蔣平川低着自己的頭殷紅着自己的雙眼看着眼前的摩撒。
摩撒低吼着自己的聲音眼神畏懼的看着蔣平川,蔣平川揚起自己的拳頭一拳轟了下去。
“嗷......”
可能是感受到了蔣平川這一拳中的殺氣,面對死亡的時候摩撒低吼了一聲很是不甘的吼着。
它顫抖着自己的雙眼看着看台上的衆人,那些自己整日爲他們帶去歡樂的人。
在自己面對死亡的時候,他們選擇了默默不語,摩撒喘着粗氣絕望的看着自己頭的那顆綁着鐵鏈碩大的拳頭。
“轟......”
一陣巨大的旋風吹過摩撒的臉龐,摩撒在塵埃落定後才看到,自己的面前被蔣平川轟出了一個深深的洞。
當它慢慢平爬起自己的身子時,摩撒看到了蔣平川的背影。
蔣平川弓着自己的身子慢慢的朝着看台上人群所在的地方走了過去。
梅長笑冷着自己的臉色看着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過來的蔣平川,梅長笑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歌微微的笑了笑。
“平川長老還真是慈悲爲懷,一個畜生你都下不了手”
坐在一旁的歌捏着自己手中的蛇看着蔣平川淡淡的道。
梅長笑眼中神色一愣忽而嘴角挂上了一抹神秘的笑意。
現在蔣平川心中想的什麽梅長笑不知道,不過隻要自己稍稍動了動手腳,眼前的歌就不會這般的風輕雲淡的坐在這裏。
“歌,平川長老可不是什麽好人,你可不要侮辱了他的惡名”
梅長笑冷着自己的嘴角看着歌輕聲的道,梅長笑絲毫不在乎蔣平川看向自己的眼神。
他知道自己與蔣平川之間免不了一場較量。
隻不過在自己跟蔣平川決鬥之前一定要借着蔣平川的手除掉一些自己不喜歡的人。
眼前的歌就是其中一位,歌看着梅長笑的雙眼,梅長笑的臉上依舊挂着笑容。
忽而歌神色一變猛然一躍出現在蔣平川的面前,蔣平川低着自己的頭沒有去看眼前的歌。
歌伸手将自己手上的蛇放在自己的脖頸上,而後臉色陰沉的看着蔣平川。
“你雖是長老可是卻不懂得一些道理,今天我就讓你明白,作爲奴隸就應該有奴隸的覺悟”
歌看着蔣平川沉聲的道,蔣平川一直都沒有擡起自己的頭,而是慢慢的松開自己手上的鐵鏈。
慢慢的蔣平川伸出自己的手指指着躺在角鬥場中央的獅子摩撒,歌皺了皺自己的眉頭不解的看着眼前的蔣平川。
“把它拉走,免得傷了這個可憐人”
蔣平川指着摩撒沉聲的道,蔣平川的聲音沙啞的讓人聽着身子有些發麻,歌聽到蔣平川的話之後哈哈的笑了出來。
“你傻了吧,把一個畜牲當成一個可憐人,待會你會比它可憐一百倍一千倍”
歌看着眼前的蔣平川輕聲的道,語氣中滿是嘲諷之意,衆人也是笑呵呵的看着蔣平川。
摩撒微張着自己的雙眸看了一眼低着頭站在歌面前的蔣平川,這裏所有人都把它看做是一個畜牲。
不管它撕咬過多少人,給他們帶來過多少血腥的快樂,在這些人的眼中它永遠隻是一頭畜牲。
隻是蔣平川卻就在剛剛,在衆人的面前自己是個可憐人,它不知道蔣平川爲什麽會這些話。
摩撒微微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蔣平川的話雖然很有力量,可是他的話最終還是飄蕩在風中。
沒有人會在意一個奴隸的要求,即便是那個奴隸是蔣平川。
蔣平川沒有去看有沒有人将躺在地上的摩撒拉開。
歌微微搓了搓自己的手掌看着蔣平川挑了挑自己的眉頭。
他站在蔣平川的面前就沒有看到蔣平川的臉,蔣平川一直都沒有擡頭看自己一眼。
歌邁着自己的步子走到蔣平川的面前一把捏住了蔣平川的脖頸。
他想要控制着蔣平川的脖頸将蔣平川的頭擡起來,可是他錯了
他捏住的脖頸就像是一個定型的堅硬無比的玄鐵一般,歌咬咬牙伸手捏住蔣平川的下巴。
慢慢的挑起了蔣平川一直低着的頭,在蔣平川的頭擡起來的時候歌看到了蔣平川那雙殷紅的雙眼。
蔣平川嘴角帶着一抹神秘的笑意看着歌,眼前的歌神色一愣還不待他做出反應。
蔣平川身影一動手中的鐵鏈便鎖在了歌的脖頸上,歌伸手死死的抓住鐵鏈想要撐開。
可是這根鐵鏈蔣平川都打不開,更不要歌的實力了,蔣平川猛然用力死死的鎖着歌的喉嚨。
歌脖頸上的蛇吐着信子看着蔣平川,蔣平川沖着那條蛇嘶嘶的吐了吐自己的舌頭。
趴在歌脖頸上的蛇忽而盤成盤從歌的身上爬到地上消失不見。
“放.......放......”
“啊......”
歌赤紅着自己的雙眼看着蔣平川想要哀求蔣平川放開自己。
可是蔣平川還在不停的加大自己手上的力氣,就在歌還想要哀求蔣平川的時候。
蔣平川張開自己的嘴狠狠的咬在了歌的脖頸上咬下了一口肉。
歌雙眼被蔣平川生生的勒出了血水,站在看台上的衆人看着場中的歌。
他們想要出手救助歌,可是每個人都在看梅長笑的臉色,梅長笑隻是淡淡的挂着笑容沒有絲毫的表示。
蔣平川手上猛然用力直接将歌的頭勒了下來。
歌的頭在角鬥場的地面上緩緩的滾動着,銅鈴般的眼珠死死的看着看台上的衆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