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李胖子眯着自己的眼睛看着眼前紫色長袍加身的蔣平川微微的笑了笑。
“弟子李朝輝恭迎平川長老回宗”
躺在地上的李胖子看着蔣平川爲微微咧開自己的嘴道。
蔣平川蹲在李胖子的身旁伸手拍了拍李胖子的臉頰呵呵的笑了笑。
“起來吧,别裝死”
蔣平川揮了揮自己的手眼前的李胖子便恢複了原本的容貌,身上的傷痕全都消失不見。
李胖子呵呵的笑着頭從地上爬起來看着蔣平川,蔣平川拍了拍李胖子結實的臂膀心中很是寬慰。
畢竟眼下看來整個禦仙宗隻剩下了李胖子。
“你怎麽沒有跟着離開”
蔣平川看着李胖子輕聲的問道,在禦仙宗面臨鲲的襲擊時大部分的弟子都被轉移出去。
可是眼前的李胖子卻還一直留在宗門之中,李胖子嘿嘿的笑着摸了摸自己的頭看着蔣平川。
“我怕你回來看不到人心裏會不好受”
李胖子的聲音很是渾厚,蔣平川嗯嗯的頭。
李胖子本是跟着大部隊已經轉移,可是後來者胖子又偷偷摸摸的回到了禦仙宗之中。
他看到禦仙宗之中一個人都沒有的時候心情很是落寞,不久之前這裏還是弟子滿宗人聲鼎沸。
可如今已經是冷冷清清,偌大的一個禦仙宗隻剩下李胖子一個人還在這裏守着。
李胖子每天都會去打掃蔣平川的房間,他想着蔣平川一定會回來,沒有想到自己真的把蔣平川給等了回來。
“我們走吧”
蔣平川看着眼前的李胖子聲音很是落寞的道,李胖子頭蔣平川笑了笑轉身開始朝着宗門走去。
隻是剛走出了幾步蔣平川忽而愣在了原地,他沒有聽到自己的身後傳來李胖子的腳步聲。
當蔣平川回頭看去的時候,身後的李胖子已經變成了一具骷髅靜靜的躺在地上。
而在李胖子骷髅上分布着四柄生了鏽的長刀,蔣平川看着眼前的這一幕緊緊的握着自己的拳頭。
他沒有想到自己看到的隻是幻覺,或者自己看到的是當時事情發生時候的場景。
蔣平川邁着自己的步子在禦仙宗之内漫無目的的走着,他就像是走不出這個禦仙宗一般。
蔣平川站在爵戰峰的峰看着眼前的烽火台,烽火台上隻剩下了自己的一團紫色的火焰還在燃燒着。
其餘的火焰全都消失不見,最中央那團屬于玉青揚的火焰也消失不見。
蔣平川來到了玉青揚的房間之中,剛剛推門進去撲面而來的是一股香氣。
這股濃厚的香氣來自于玉青揚房間内的香爐,蔣平川看着煙霧缭繞的房間心中微微有些發堵。
蔣平川站在玉青揚的床前注視着,他在房間中站了好久好久。
當他感受完玉青揚在自己的房間中留下來的氣息之後蔣平川轉身邁着步子走出了玉青揚的額房間。
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蔣平川忽而愣住了自己的步子,他猛然轉身朝着身後拱手一拜。
“平川拜見師傅”
蔣平川在轉身的那一刻看到玉青揚就站在自己的身後。
可是當他再一次擡起頭的時候眼前空無一物,蔣平川注意到了挂在牆上的一幅畫。
蔣平川走到那幅畫的面前伸手觸摸着這幅已經消失的隻剩下白色底圖的畫像。
就在蔣平川的指尖觸碰到畫像的那一刻,眼前淡淡情形變了,牆上的畫像消失不見。
浮現在蔣平川面前的是一盞青燈,蔣平川看着眼前的青燈,他在青燈的燈芯之中看到了自己的樣子。
在青燈的下方一顆散發着綠色微光的石頭引起了蔣平川的注意。
蔣平川伸手拿起那塊綠色的石頭放在自己的手中觀摩着。
蔣平川在綠色的石頭當中看到了翡翠龜的影子。
“睡着了嗎”
蔣平川看着手中的綠色石頭輕聲的呢喃着,翡翠龜是蔣平川從腐海中帶出來的。
如今翡翠龜不知道是何緣故陷入了沉睡當中,蔣平川輕輕撫摸着手中的翡翠龜将它放在了自己的空間之中。
蔣平川伸手拿起自己的命燈注視着眼前的火焰,如今玉青揚已經消失了。
蔣平川的命燈隻能夠自己帶在身旁,玉青揚曾經過,命燈是他身上嘴脆弱的一部分。
隻要自己的命燈不會熄滅,那麽自己不管遇到了什麽樣的傷害都能夠再度重生。
蔣平川将命燈收進自己的空間之中,而後邁着步子走到門外輕輕的關上了房門。
蔣平川在門前拜了三拜邁着自己的在步子來到了禦仙宗的主殿之中。
“到底是誰,到底是誰”
蔣平川仰起自己的頭看着主殿上方的屋大聲的吼道。
他行走在禦仙宗之内到處可見的都是幻象,蔣平川赤紅着自己的雙眼怒吼着。
忽而主殿的門前走進來一人,蔣平川回頭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天鳴神色有些發愣。
“天鳴,你回來了”
蔣平川看着站在主殿門口的天鳴輕聲的問道,天鳴嗯嗯的頭朝着蔣平川走了過來。
就在天鳴剛剛靠近蔣平川的時候忽而蔣平川臉色一變,手中出現了自己的青木修羅槍。
蔣平川一槍捅穿了眼前的天鳴,天鳴震驚的看着從自己腹部穿過去的青木修羅槍很是不可思議。
“爲什麽”
天鳴嘴角溢出大量的血水語氣很是疑惑的問道,蔣平川陰冷着自己的臉色看着天鳴冷冷的笑着。
“這一切都是假的”
蔣平川,猛然撤回自己的青木修羅槍看着眼前的天鳴沉聲的道。
就在蔣平川抽搐了青木修羅槍的時候眼前的天鳴臉色錯愕的看着蔣平川慢慢的倒了下去。
“呵呵,這裏有些是假的,有些是真的,而恰恰不巧的是,他就是真的”
就在天鳴倒在地上之後蔣平川的身後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
蔣平川神色一震轉身看着坐在主座上的那人,披頭散發眼中一片混沌,整張臉都凹陷了下去。
蔣平川盯着眼前的這位老者心中很是疑惑,那老者看着蔣平川微微的笑着笑着站起了自己的身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