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平川帶着豺狼趴在草叢中緊緊的咬着自己的牙關,豺狼的身子在瑟瑟發抖。
敵軍将他們隊伍中死亡幾人的屍體高高的挂在樹幹上捆綁着,豺狼看着樹上的屍首緊緊的握着自己手中的鋼槍。
豺狼剛剛邁動自己的步子便被蔣平川伸手拉了下來,豺狼神色一愣臉色惱怒的看着蔣平川。
“将軍,我們不能讓隊長他們死了還被侮辱”
豺狼赤紅着自己的雙眼死死的盯着遠處的樹幹上的屍體道,蔣平川緊緊的握着豺狼的手臂搖搖頭。
“暫時不要沖動,我總感這附近有人在埋伏着”
蔣平川眼睛掃視着周圍的環境看着那些黑乎乎綠油油的叢林,這裏是叢林是狙擊手的天堂。
善于隐藏的狙擊手在這片叢林中能夠憑借着一個人的力量扭轉整個戰局。
甚至一個狙擊手能夠讓一支隊伍全軍覆滅,蔣平川拿起自己背上的狙擊槍開始從狙擊鏡之中慢慢仔仔細細的搜索着周圍的環境。
蔣平川沒有遺漏任何一個能夠隐藏狙擊手的地方,當蔣平川檢查了一遍之後對着豺狼頭。
豺狼看了周圍一眼便邁着自己的步子朝着遠處的二百米之外的樹幹走了過去。
蔣平川則是單膝跪在原地開始拿着狙擊鏡不停的掃視着豺狼周身的環境。
當蔣平川将狙擊鏡從豺狼的身上移開是忽而一聲輕微的聲音。
蔣平川神色一愣回轉自己的狙擊鏡時他已經看不到豺狼的身體。
蔣平川緊緊的扣着自己手中的扳機,是自己的忽略導緻豺狼被敵軍的狙擊手狙殺。
蔣平川靠在樹上不停的深呼吸,他現在的心情很是煩躁,根本沒有辦法平複自己的心情。
蔣平川的雙眼開始出現怒意,他知道自己現在出現情緒化的狀态隻會害了自己,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九個人的隊在來到邊境僅僅兩天的時間内隻剩下了自己一個人。
蔣平川顫抖着自己的嘴唇伸手輕輕的摩擦着自己手中的狙擊槍,忽而蔣平川臉色變得很是陰沉。
蔣平川伸手抓起地上的黑土在自己的臉上不停的揉搓着。
等到自己的臉上已經沒有原來的膚色之後拿起自己手中的狙擊槍開始快速的朝着豺狼的屍體跑了過去。
“風速59,濕度14,空氣6,爆頭,彈道從下至上0度,東南區域”
蔣平川一遍快速的奔跑一遍開始在心中不停的念叨着周圍的相關因素。
蔣平川端起了自己手中的狙擊槍直直的對着自己的前方,他沒有将自己手中的狙擊槍直接對準了東南方向。
若是自己提前做出了預判,蔣平川怕敵軍會因爲一些擔憂而放棄朝着自己開槍。
蔣平川在接近豺狼的身體時忽而停了一下自己的腳步,就在此時蔣平川猛然低下自己的頭。
就在那一瞬間蔣平川快速的将自己手中的狙擊槍瞄準了一個方向快速的扣動了自己手中的扳機。
當蔣平川扣動扳機之後身形迅猛的朝着一旁爬下去,就在他身體傾斜的那一刹那。
蔣平川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頭飛過了一顆狙擊子彈,蔣平川的一槍沒有經過消音的處理。
這一槍驚動了遠處二百米之外的敵人,蔣平川将狙擊槍背在自己的身上。
而後拿起自己胸前的沖鋒槍朝着剛剛對自己開槍的方向,蔣平川快速的開始沖入叢林當中。
随着蔣平川的腳步沖進了叢林,叢林之中忽而閃過一個身影。
蔣平川快速的将自己的沖鋒槍上膛開始朝着身影瘋狂的掃射。
蔣平川知道那個身影就是一直狙擊自己與豺狼的狙擊手。
蔣平川瘋狂的掃着終結了那名狙擊手的命運,他沒有想到自己本事占據了天時地利人和。
可是在最關鍵的時刻對方居然能夠憑借着自己對危險的預判感受到自己所在的位置。
剛剛隻是差了一,蔣平川的那一槍便擊中了他的心口,蔣平川的那一槍直直的射擊到了自己的左臂上。
那名狙擊手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蔣平川一咬牙開始朝着身後追擊過來的敵人殺了過去。
蔣平川瘋狂的朝着自己眼前的敵人開槍,蔣平川在打完了自己最後一梭子子彈之後扔掉了手中的沖鋒槍。
蔣平川背着自己的狙擊槍快速的朝着叢林的身處跑了進去,身後的子彈咻咻的從自己的耳旁吹過。
蔣平川快速的沖着弓着自己的身子,身後的敵軍快速的追擊者蔣平川,忽而敵軍十幾人全部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他們失去了蔣平川的蹤迹,一群人站在原地神色警惕的看着周圍的環境忽而一聲清脆的響聲之後敵軍中的人被蔣平川一槍爆頭。
敵軍沖着剛剛聲音傳來的方向瘋狂的掃射了一遍,隻可惜不僅沒有打到蔣平川。
他們的隊伍中又倒下了兩個人,此時領頭的那人對着周圍的人招招手。
“去把戴維找過來”
領頭的那人看着身旁的士兵沉聲的道,那人頭快速的朝着後方跑去。
隻是剛剛跑了幾步便被直接爆頭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領頭的那人臉色一變陰沉着的看着周圍的環境。
忽而領頭的那名軍人神色盯着周圍的環境,剛剛在他的耳中傳來的槍聲位置很難去分辨。
那槍聲來的很是迅速,可是當他們開槍過去時即便是大面積的掃射也無法射擊到對方。
這就表明在對方開槍的同時就一定用着急速的速度閃離了他原來的隐藏地。
蔣平川從狙擊鏡之中看着領頭人臉色的變化嘴角帶着微微的笑意,在叢林中沒有人能夠攔住自己的腳步。
這些年他最大的敵人就是那個神秘隊伍中的矮人,在與矮人的多次交鋒對戰之中是蔣平川最艱難的時刻。
在最後一場角逐之中蔣平川擊傷了矮子的手臂,從此便沒有在邊境的戰場上見過矮子。
蔣平川靠在樹上微微的喘着粗氣,那種像死神一樣去獵殺對方的性命讓他的心中産生了一聲莫名的快感。
蔣平川此刻很享受這樣的殺戮,就像是自己内心的火焰被燃了一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