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佳嬅伸手指着眼前的墨成昆等人臉色憤怒的道。
完便走到墨羽的面前伸手拉着墨羽就要離開墨家。
隻是在夏佳嬅剛剛拉住墨羽手的那一刻墨羽掙脫了夏佳嬅的手。
看着墨羽微微将自己的手向後撤了撤,夏佳嬅紅着眼睛呵呵的笑着邁着自己的步子走出了墨家。
墨成昆看着夏佳嬅離開的背影歎了口氣,他知道這一次夏佳嬅離開一定會爲墨家帶來很大的麻煩。
墨成昆走到墨緣的身旁伸手扶起地上的墨緣,墨文被推到墨緣的身前脫下自己的長袍披在墨緣的身上。
墨緣紅着眼睛嗚嗚的哭着趴在墨文的雙膝上,墨文伸手撫摸着墨緣的長發輕聲的安慰道。
墨成昆看着眼前的一幕微微的抽了抽自己的鼻子,墨緣是墨文在外面遊曆時撿回來的女孩。
那個時候墨文将墨緣交給自己撫養,可是自己根本沒有盡到一個父親的責任。
墨文撫摸着墨緣長發的那隻手動作越來越緩慢,而後本是臉色剛毅的墨文再一次變得癡癡呆呆雙眼無神。
但是他的手依舊不停在墨緣的長發上輕輕的撫摸着,墨成昆走到墨狄的身旁拍了拍墨狄的蔣平川而後邁着自己的步子走出了别院。
“大哥,命中有時終須有,命中無時莫強求”
墨狄看着墨成昆的背影輕聲的道,墨成昆頭揮了揮自己的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墨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墨羽冷哼了一聲,墨羽低着自己的頭,他的心中很是愧疚。
看着墨文癡呆的時候還在不停的安慰着墨緣,墨羽突然覺得自己簡直沒有人性。
墨羽紅着自己的臉色帶着愧疚之意離開了别院,墨狄則是推着墨文走進了墨緣的房間。
蔣平川來到墨家大門口的時候便看到墨丁的打掃着庭院。
墨丁見到蔣平川回來神色一喜急忙扔了手中的掃把走到蔣平川的身旁。
“家主,您回來了”
墨丁看着蔣平川笑呵呵的道。
自從蔣平川解決了墨家最大的問題之後再墨家衆多家丁的心中蔣平川就是墨家家主的不二人選。
一個能夠保護墨家安甯的人便是墨家的家主,蔣平川嗯了一聲伸手拍了拍墨丁的肩膀。
墨丁很享受蔣平川拍自己的肩膀,因爲蔣平川手掌上流出來的氣息讓他總是能夠保持自己的最佳狀态。
“墨丁,二長老如今怎麽樣了”
蔣平川看着墨丁問道,他從叢林中一路走來便聽墨家的二長老墨武身患重病已經不久于人世。
墨丁聽到蔣平川文化緊忙哦哦了兩聲嘿嘿的笑着看着蔣平川,蔣平川白了一眼墨丁。
眼前的家夥隻顧着享受自己給予他的氣息,完全沒有聽自己在問什麽。
蔣平川看了墨丁一眼便邁着自己的步子朝着墨武的房間走了過去,墨丁臉色尴尬的看着蔣平川的背影嘿嘿的笑着。
蔣平川剛剛靠近墨武的房間便從墨武的房間中感受到了一股濃濃的死氣。
蔣平川站在墨武的房間門口心中莫名的一挑,蔣平川微微皺了皺自己的眉頭推開了墨武的房門。
剛剛走進墨武的房間蔣平川便看到墨武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屋内的丫鬟看到蔣平川走了進來。
急忙站起自己的身子神色恭謹的看着蔣平川,蔣平川沖着丫鬟擺了擺手示意丫鬟出手。
丫鬟看了一眼床上的墨武而後端起床前的水盆快速的走出了墨武的房間,蔣平川坐在墨武的床邊伸手握住了墨武的脈搏。
“家主,老朽病重無法向您行禮,還望莫要見怪”
墨武沙啞着自己的嗓音看着蔣平川道,蔣平川對着墨武擺了擺手微微的笑了笑。
而後蔣平川閉上自己的眼睛仔細的感受着墨武的脈搏,而看到蔣平川閉上了眼睛墨武則是慢慢的握緊了自己的拳頭。
忽而蔣平川猛然睜開自己的眼睛,墨武臉色變得十分的猙獰,一拳狠狠的轟在了蔣平川的心口。
蔣平川猛然站起自己的身子噴了口血水神色變得十分的蒼白,墨武呵呵的笑着坐起身子戲谑的看着身子搖搖晃晃的蔣平川。
“終究還是太年輕”
墨武看着蔣平川冷聲的道,完便身形一閃出現在蔣平川的面前一掌轟在了蔣平川的頭上。
蔣平川眼皮一翻昏死了過去,墨武伸手緊緊的抱着蔣平川伸手探了探蔣平川的鼻息。
“不好了,快來人,家主昏迷了”
墨武沖着房間外大聲的喊着,片刻之後墨成昆墨狄等衆多墨家的人都出現在墨武的房門前。
看着躺在墨武懷中昏死過去的蔣平川墨家的人眼中充滿了震驚。
雖然知道墨武要對蔣平川出手,但是墨成昆還是很震驚,他不知道墨武是怎麽做到能夠讓一個至尊都重傷的地步。
“二長老,這是怎麽了”
墨狄陰沉着自己的臉色看着昏迷的蔣平川問道,墨武看了一眼墨狄。
此刻的墨狄沒有稱呼墨武爲二叔,而是直接叫二長老,這明墨狄很擔心地上的蔣平川。
甚至他隐隐覺得是墨武出手暗算了蔣平川。
“都怪我沒有及時的阻止家主,家主将我身上的病痛轉移到自己的身上,他能夠用至尊力化解,可是沒有想到會出現眼前的情況,快把家主扶回房間,請最好的大夫給家主診斷”
墨武紅着自己的眼睛帶着哭腔滿臉愧疚的道。
墨狄看了一眼神色悲戚的墨武,而後伸手背起了蔣平川朝着墨行雲的房間中走去。
等到墨家的衆人全都開始爲蔣平川的事情去奔波的時候,墨成昆則是留在了墨武的房間中,墨武冷笑着看着墨成昆。
“隻要把那包藥給他喝下去,他就隻能任由我們擺布了”
墨武看着墨成昆沉聲的道,墨成昆緊緊的握着自己的拳頭走出了墨武的房間。
墨狄将蔣平川背到屋中之後便站在房門前,現在的他心中十分的焦急,若是蔣平川出現什麽意外。
他怕的不是那些仇家再次找上門,而是禦仙宗一定會向墨家讨要一個法,到時候墨家一定會再一次陷入困境之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