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到了什麽”
蔣平川看着貓九齡的神色也知道貓九齡一定是在仙冢之中發現了什麽,隻是蔣平川的話音剛落貓九齡卻笑了笑搖搖頭。
蔣平川看了看貓九齡并沒有再接着追問下去,畢竟看着貓九齡的樣子并不想出自己發現的事情。
“我們走吧,這裏距離仙冢廟已經不遠了,隻是找不到你,我不敢靠近仙冢廟”
貓九齡看着蔣平川聲音苦澀的道,她并不是因爲找不到蔣平川心中膽怯而不敢靠近仙冢廟。
而是因爲那些禦仙宗的弟子并不願意與自己一起,無奈之下自己隻能夠藏身在仙冢廟周圍的地區等待着蔣平川的出現。
離山曾經有意無意的向自己透露過,在仙冢之中隻有蔣平川又最大的把握生存在下來。
雖然沒有辦法考證蔣平川爲什麽能夠在仙冢之中存活下來,可是離山的眼神貓九齡現在都記得,在仙冢之中自己最能夠信任的人就是蔣平川。
“仙冢廟?快走,過了仙冢廟就會到達紅色區域”
蔣平川聽到貓九齡的話之後神色很是興奮,沒想到自己居然已經接近了仙冢廟,而在蔣平川的手中地圖看起來,仙冢廟的後方便能夠進入紅色的區域。
貓九齡看着将平川興奮的樣子,雖然不知道蔣平川口中的紅色區域是什麽東西,可是貓九齡能夠感受到自己離要尋找的東西不遠了。
蔣平川與貓九齡快速的朝着仙冢廟走去,不多時他們便能夠聽到一片嘈雜的聲音,像是衆人在争論着什麽東西一般,蔣平川放緩了自己的腳步站在不遠處觀察着仙冢廟周圍的環境。
“沒有人進入仙冢廟嗎”
蔣平川看着身旁的貓九齡輕聲的問道,貓九齡搖了搖頭。
“仙冢廟乃是仙冢之中公認的最兇險的地方,所以至今也沒有人敢走進去”
貓九齡着眼睛看着仙冢廟的大門,仙冢廟就是一間石房子,看起來就像是獨孤禦龍修煉時臨時搭建的修煉場所,隻是這仙冢廟之中到底有什麽誰也不知道。
貓九齡看着仙冢廟的大門忽而雙眼一陣刺痛腦海中閃爍過一段殘碎的畫面,貓九齡身子微微顫抖。
蔣平川見狀緊忙扶住身旁的貓九齡額,而後掃視了一眼站在仙冢廟之前的衆人,見到沒有人發現他們這才放下心來。
“梅長笑,你若是交出秦峰,我等便不追究你的責任,否則休要怪我等出手不留情”
一名修道者看着梅長笑冷聲的道,衆人紛紛出聲附和着,眼下的梅長笑臉色一片平淡,根本不去理會眼前修道者的威脅。
“道友這是在什麽話,秦家家主怎麽可能出現在仙冢之中,可不要打了诳語,冤枉了好人”
梅長笑看着眼前的修道者淡淡的道。
“胡,我們親眼看到你與秦峰一起,身旁的秦峰出手狠辣,獵殺了不少修道者,你還在這裏狡辯,分明就是心懷不軌,與那秦峰在密謀仙冢之中的機緣”
修道者自然不可能讓梅長笑一句話給搪塞過去,看着衆多修道者咄咄逼人的姿态梅長笑陰沉着臉色轉身看向了一處。
“道友何不問問秦錦道友,秦錦是秦峰的兒子,他的話是不是可以證明一切”
梅長笑伸手指了指站在人群中的秦錦幾人道,秦錦是秦家的大公子,秦峰便是秦錦的父親,秦錦看到梅長笑伸手隻想自己神色一凜緊緊的咬着自己的牙。
“秦大公子,何不告訴衆人,令尊是否進入過仙冢”
梅長笑看着秦錦笑着道,秦錦陰沉着自己的臉色走向梅長笑,可是周圍的幾人卻拉住秦錦對着秦錦搖了搖頭,秦錦冷哼一聲掙脫開衆人的束縛邁着步子走向了梅長笑。
“你的沒有錯,按照仙冢的規則,家父自然不可能進入仙冢之中......”
“哈哈哈哈,諸位道友,我什麽,你們這是聽得真真切切,秦公子親口秦家主不可能進入仙冢之中,這樣一來那些謊言是不是不攻自破了”
梅長笑不等秦錦的話完便直接開口道,衆人聽到秦錦的話臉色一時犯難,畢竟秦錦的身份出來的話衆人也不好去妄加論斷真僞。
“梅長笑,你不要逼我,家父雖沒有進入仙冢,可是我也是親眼見到家父的身影,我不管你用了什麽妖法讓你身邊的人化作家父的模樣,我勸你最好交出那人,休要再辱我家父之名”
秦錦看着梅長笑的樣子憤聲的道,他能夠确定自己的父親沒有進入仙冢之中,但是他也是親眼看着自己的父親當着自己的面殺了自己的随從,而且那種眼神分明也想要了自己的命。
秦錦的話一出口衆人紛紛憤怒的看着梅長笑,現在不管那人是不是秦家家主秦峰,能夠确定的是梅長笑的身旁一定藏着一位心狠手辣的修道者。
“呵呵,你們真的想看看我身邊那人是誰?”
梅長笑冷着臉色看着衆人,而後神色玩味的看着秦錦,秦家咬咬牙挺起自己的胸膛看着梅長笑。
“梅兄若是交出那人,我們還能夠坐下來把酒言歡”
忽而有人邁着步子走出了人群,蔣平川注意到走出人群的幾人,帶頭的是慕容南,在慕容南的身後跟着的是金穎與金陌桑兩人。
看着金穎臉色蒼白,金陌桑滿身的傷痕,蔣平川忽而感到這裏的事情開始變得複雜起來,因爲在慕容南的身上蔣平川沒有看到絲毫的傷痕。
“你?你也配與我把酒言歡,無恥人”
梅長笑看着眼前的慕容南冷聲的着,而後梅長笑的眼睛放在了金穎的身上,金穎木讷的眼神隻是盯着慕容南在看,絲毫沒有注意到梅長笑看向了自己。
蔣平川看着金穎怪異的表情,再看金陌桑眼神中的憤怒之意蔣平川意識到金穎與金陌桑出事了。
“梅長笑,給臉不要臉,你最好交出那人,否則我慕容南第一個對你出手”
慕容南聽到梅長笑的話臉上顯然挂不住,梅長笑當着衆人的面羞辱自己,他慕容南又怎麽可能咽下這口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