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不想對你出手”
二爺看着蔣平川臉色很是痛苦的道,二爺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大佬,大佬正在一臉戲谑的看着二爺,二爺無奈的歎了口氣臉色變得猙獰。
“是他逼我的,你要是殺了他,我跟你”
二爺忽而收回自己的拳頭轉身臉色憤然的指着身後的大佬,大佬皺着眉頭看着突然變得臨陣倒戈的二爺,金陌桑哈哈的笑了起來。
“大佬,你的時代要過去了”
金陌桑腫着臉甕聲的道,大佬冷哼一聲一腳将腳底的金陌桑踢到一旁臉色陰沉的走向了二爺,二爺咬着牙眼神死死的盯着朝着自己走來的大佬。
二爺邁動了自己的步子朝着大佬走了過去,忽而二爺的肩膀上被人放上了一隻手,二爺愣在原地回頭看着蔣平川,蔣平川微笑着看着二爺走到了二爺的身旁。
“殺了他,你跟我?”
蔣平川伸手指着緩步走來的大佬道,二爺不可思議的看着身旁的蔣平川,剛剛的蔣平川明明是一副受了重傷的樣子還要扶着牆才能夠站穩,可是現在卻面帶微笑的站在自己的身旁一臉的風輕雲淡。
“殺了他,我跟你”
二爺看着蔣平川沉聲的道。
“好”
蔣平川拍了拍二爺的肩膀笑了笑走向了大佬,大佬嗤笑着看着朝着自己走來的蔣平川,順手撿起了地上的一柄鐵楸緊緊的握在手中快速的朝着蔣平川跑了過去。
“子,我讓你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大佬爆喝一聲掄起手中的鐵楸朝着蔣平川的頭狠狠的砸了過去,蔣平川右手握着空拳臉色平靜的看着就要蓋在自己臉上的鐵楸,忽而一道黑影快速的閃過。
蔣平川身子瞬間移動以迅雷不掩耳目的速度砍掉了大佬手中的鐵楸,大佬手中隻剩下木柄,再想掄向蔣平川時大佬感覺自己的頭部被一根鐵棍狠狠的砸中,大佬噴出一口鮮血搖晃着自己的腦袋臉上滿是血水陰沉着臉看着蔣平川。
蔣平川彎腰拿起地上一塊石頭再次瞬移到大佬的身前,這次大佬釋放出自己所有的實力想要與蔣平川拼死一搏,大佬一掌轟在蔣平川的胸口。
蔣平川手中的石頭卻也同時包裹着黑色的氣息狠狠的砸在大佬的頭上,大佬白眼一翻轟然倒地,蔣平川手中的石塊已經變成了齑粉。
體内被大佬一拳轟中讓蔣平川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移位,喉中一甜噴出一口鮮血,看着地上昏昏沉沉的大佬蔣平川一腳踩在了大佬的頭上沖着大佬的臉上狠狠的扇了幾巴掌。
“住手,你不能殺他”
忽而在蔣平川撿起地上那斷掉的木柄想要插進大佬的頭中時身後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蔣平川紅着眼睛回頭看着門口沖進來的一群人,來人真是二愣子四位大漢。
二愣子看着被蔣平川打的半死不活的大佬顯然很震驚,他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斯斯文文臉上扛着三道疤痕的青年出手這般的重,蔣平川緊緊的握住手中的木柄看着沖進來的幾人冷笑了一聲。
“爲什麽不能殺他”
蔣平川看着沖在第一的大漢沉聲的問道,那大漢看着蔣平川腳下的大佬半死不活的樣子顯然是一愣,不過旋即臉上挂上了憤然的表情冷笑着看着蔣平川。
“沒有爲什麽,你就是不能殺他,馬上跟他道歉”
那大漢不由分的指着蔣平川厲聲的呵斥道,二爺與金陌桑見狀直接走到了蔣平川身旁,二爺看着蔣平川猶豫的神色忽而皺起了自己的眉頭猛然間揮着自己的拳頭轟向了大佬的頭顱。
“轟......”
就在二爺的拳頭要轟到大佬的頭顱時一道強烈的攻擊轟在二爺的身上,二爺噴出一口鮮血撞到石壁上狼狽的跌落到地上,金陌桑看着那人走進來時緊緊的握着自己的拳頭眼中充斥着怒火,蔣平川看過去來人正是那銘爺,銘爺冷眼看着蔣平川又瞥了一眼被蔣平川踩在腳下的大佬冷哼一聲。
“子,你要做什麽”
銘爺看着蔣平川冷聲的問道。
“你傻嗎,我兄弟要殺了他”
金陌桑聽到銘爺的話一臉不耐煩的冷哼着,銘爺看了一眼金陌桑并沒有理會金陌桑的樣子,而是靜靜的看着站在大佬頭上的蔣平川。
蔣平川看着銘爺的那雙眼睛,那雙眼中充滿了威脅的意味,不過蔣平川本就是隻身一人來到這裏毫無牽挂,而且據蔣平川猜測銘爺有着不能殺自己的原因,所以對于銘爺眼中的威脅蔣平川根本不予理會。
“這裏能不能殺人”
蔣平川冷聲的道,這句話剛剛出口在場的衆人都明白了蔣平川的意思,銘爺皺着眉頭看着蔣平川,第一次有這般有意思的人這樣的與自己話,氣氛瞬間變的有些蕭殺。
“不能,殺了,誰來幹活”
銘爺伸出手指摸着自己的胡子冷呵呵的道,蔣平川頭看着臉色怯怯站在一旁的賴子猛然間蔣平川身上的氣息突變,變得很是凜冽,銘爺被蔣平川忽而變化的氣息擾的皺起了眉頭。
“那武岡是怎麽死的”
蔣平川雙眼赤紅的看着銘爺,剛剛賴子想要給自己下馬威的時候蔣平川聽得清清楚楚當年一定也有一個與自己一樣不願意屈服在這些人的淫威之下的工人,可惜被賴子他們活活的打死。
蔣平川的話剛剛出口在場的衆人全部都默不作聲,銘爺也是皺起了眉頭看着蔣平川,他沒有想到蔣平川居然不按套路出牌直接質問自己有關于武岡的事情。
“你管那麽多......”
“你閉嘴,我就問你,能不能殺人”
蔣平川直接打斷了銘爺的話厲聲的喝道,銘爺臉色陰沉的能夠擰出水來眼睛外凸血絲迸發看着蔣平川,在場的人都知道銘爺這是生氣了,金陌桑站在蔣平川的身旁咽了咽唾沫。
不過卻沒有因爲看到了銘爺生氣而畏懼的後退一步,二爺踉跄的站起身走到蔣平川的身旁看着眼線這個發狂狀态的蔣平川緊緊的握着自己的拳頭。
就沖蔣平川願意殺了大佬而得罪銘爺,若是銘爺出手爲難蔣平川,二爺心中想着自己一定會拼死與蔣平川并肩作戰。
“你想......”
“到底能不能殺人.......”
“我就問你能不能......”
蔣平川完全不想讓銘爺給自己什麽廢話,銘爺顫抖着嘴唇冷冷的看着蔣平川了頭,蔣平川呵呵的笑了起來。
“啊......”
忽而蔣平川将自己手中的那半根木柄直接插進了大佬的大腿上,大佬哀嚎一聲滿臉布滿了汗水哆嗦着嘴唇哀求的眼神看着站在不遠處的銘爺,他在等待銘爺出手救他,可是銘爺隻是對着蔣平川冷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在銘爺離開的時候二愣子趁機轉身對着蔣平川豎了豎大拇指緊忙轉身跟着銘爺離開,随着銘爺的離開大佬的眼中徹底的絕望了。
蔣平川拿開自己踩在大佬臉上的腳看着站在一旁眼神飄忽的衆人,尤其是賴子,賴子不敢擡起頭看着蔣平川,蔣平川剛剛在銘爺面前都不放人,自己若是還不開眼一定會被蔣平川直接殺掉。
“二子,不不,二爺,你不能殺我,我知道是誰殺了你的親人,我全都告訴你,饒了我”
大佬腫着臉擡起頭哀求着看着眼前神色冰冷的二爺,金陌桑在大佬的身上踩了兩腳笑呵呵的走向蔣平川。
金陌桑的一張臉已經被大佬打成了豬頭,不過這好像并不妨礙他摳鼻孔,金陌桑站在蔣平川的身旁看着二爺,他也不知道二爺與這大佬之間有什麽過節,不過看樣子他們之間的關系有些複雜。
“不用了”
二爺蹲下來從自己的腰間拿出一柄廢鐵磨制成的尖刀放在大佬的脖頸上,大佬神色惶恐的看着二爺緊忙的搖頭神色嫉妒的緊張嘴唇哆嗦着,人在面臨突如其來的死亡時總是顯得驚慌失措。
“我我......”
“噗......”
“我知道,都是你做的”
大佬的話還沒有完二爺直接将手中的刀插進了大佬的脖頸直接将大佬的頭割了下來,二爺在看着大佬瞪着眼睛死去的時候他笑了。
二爺呵呵的笑着抓起大佬掉落的頭顱将那血淋淋的頭放在自己的嘴上不停的喝着大佬體内滾熱的鮮血,滿臉猙獰的二爺仰天長嘯旋即捂着自己的臉嗚嗚的哭了起來。
衆人看着血腥的這一幕怎麽也無法相信這是他們平時那個看起來病怏怏的二爺,這簡直就是一頭隐忍了很久的猛獸爆發時的模樣,蔣平川走到二爺的身旁身後在二爺的肩膀上拍了拍。
二爺嗯了一聲站起身站在蔣平川的身後,金陌桑從自己的身上撕下一塊布遞給二爺,二爺看了一眼金陌桑接過碎布擦去自己嘴角的血迹。
“以後這裏,我是大佬”
蔣平川指了指腳下一營的地盤看着衆人沉聲的道,蔣平川的話剛剛完整個一營瞬間變的安靜了。
“蔣爺......”
“蔣爺......”
“蔣爺......”
片刻的安靜之後有人喊出了蔣爺的稱呼在,這是剛剛蔣平川在打倒賴子時過的話,從今天開始一營隻有一個人的算,因爲眼前二爺與金陌桑是鐵定跟着蔣平川,而蔣平川這個蔣爺在一營從現在開始有着絕對的話語權。
“噗通......”
忽而賴子走到人群的最前面對着蔣平川直挺挺的跪了下去臉色緊張滿頭挂着豆大的汗珠看着蔣平川。
“蔣爺,我......”
賴子的話還沒有完蔣平川已經轉身朝着自己的工房走了過去,金陌桑與二爺同樣跟着蔣平川轉身走進了蔣平川的工房,賴子愣着神色看着蔣平川離開的背影旋即反應過來在地上狠狠的磕了幾個響頭。
“謝謝,謝謝蔣爺,謝謝”
賴子磕完頭嘴中呢喃着謝謝蔣爺的話語身子朝着一邊直接倒在地上,汗水已經全部浸濕了他的衣服,剛剛的那一刻他彷佛從地獄走了一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