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霸狎靠近的時候藍道就會陷入被霸狎控制的情況之中,果不其然在藍道眼中的精光剛剛閃動之後藍道猛然拍案冷着臉看着蔣平川。
“蔣平川,你簡直目無王法,當着孤的面前殘害重臣,來人,将蔣平川拿下”
藍道瞪着眼睛看着蔣平川,在藍道的眼中布滿了血絲整個一雙瞳孔一片淡淡的血紅,想來在被霸狎奴役的這段時間内藍道也是飽受折磨。
藍道的話剛剛落音周圍快速的沖進來幾名禁衛軍,隻是這禁衛軍看着蔣平川手中還在滴血的修羅槍一時犯了難,在場所有人沒有人是蔣平川的對手,又怎麽能夠拿下蔣平川。
“藍道陛下,我本是藍貅陛下請來爲藍氏戰鬥的人,不受你們王法的管束,殺了幾個人,陛下用王法來制裁平川,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
蔣平川看着滿臉怒意的藍道笑呵呵的道,完直接從自己的胸口中摸出生死令挂在自己的腰間。
在場的衆人見到蔣平川腰間的生死令時終于落實了藍貅将生死令賜給蔣平川的事實,看到生死令的那一刻門口的幾名禁衛軍更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蔣平川你是狂妄過了頭了吧,你雖是先王請來的人,如今先王病危,新王即将登基,怎麽你也要服從新王的指令”
門口處傳來霸狎的聲音,緊接着霸狎冷着臉走進門口一把将門口站着的幾名禁衛軍推到一旁冷哼哼的走到蔣平川的面前,蔣平川聽到霸狎的話還是挂着笑容。
“那等新王登基了再來找我吧”
蔣平川完一句直接轉身朝着門口走去,剛剛走到門口卻看到門口走進來一人,這人手中端着一個托盤,托盤上放着一個圓乎乎的東西被紅色的蓋頭蓋住,蔣平川看了那人一眼剛剛想走身後卻又傳來霸狎的聲音。
“不想看看這是什麽,這可是我精心爲你準備的禮物”
霸狎看着蔣平川的背影道,在場的衆人也都好奇的看着托盤中的東西,蔣平川看着托盤下還在不停的滴着血液不用想也知道這裏面是一個人的頭顱。
蔣平川冷哼一聲直接伸手掀開蓋頭,看到的是一顆死狀極其慘烈的頭顱,國舅爺铎澤的頭顱臉上像是被萬蟲撕咬一般破爛不堪,雙眼被人摳出,铎澤的脖頸處被人一口一口的咬碎,之所以蔣平川認爲铎澤的脖頸是被人一口一口的咬碎,是因爲上面全都是人的牙印。
蔣平川緊緊地握住手中的修羅槍看着托盤中铎澤的頭顱,昨天晚上怪不得在得知天牢被闖之後霸狎沒有做出絲毫的反應,原來是直接殺死了國舅爺。
今天知道自己回來便故意帶着國舅爺的頭給自己看,這是在警告自己來到王都就要老老實實的呆着。
“陛下,昨晚有人闖入天牢與铎澤老匹夫見面,臣懷疑是邊疆叛賊,爲了保護我江山安穩,所以直接出手殺了铎澤,臣貿然出手,望陛下恕罪”
霸狎對着坐在龍椅上的藍道拱手道,雖是一副請罪的模樣,可是嘴上卻帶着笑,這不是簡單的先斬後奏而是做自己的事情回來與藍道一聲就行。
“霸狎元帥一心守衛江山,孤又怎麽會責怪你呢”
藍道微笑着看着霸狎道,霸狎則是很受用自己的傀儡出這樣的話,轉過身笑呵呵的看着蔣平川的背影。
“平川将軍,這就是叛徒的下場,還望平川将軍以後處置叛徒可千萬不要手下留情啊”
霸狎看着蔣平川的背影冷冷的道。
“那你就去死吧”
霸狎的聲音剛剛落下蔣平川冷哼一聲猛然轉身沖着霸狎快速的沖過去一腳轟在霸狎的胸口上,霸狎噴出一口鮮血轟的一聲撞在龍椅前的石階上。
蔣平川将自己的腳踩在霸狎的胸口手中的修羅槍指着霸狎的脖頸陰沉着臉看着霸狎,昨夜真是後悔沒有帶着國舅爺一起走。
沒想到隻是一夜霸狎這個慘無人道的家夥居然出手殺了國舅爺,看來霸狎在王都已經沒有絲毫值得他畏懼的人或東西了,霸狎臉色扭曲卻冷笑着看着蔣平川,眼神與臉上的笑意都透露着諷刺。
“你殺了我他就會死”
霸狎冷眼看着蔣平川輕聲的道,蔣平川看着霸狎又看着坐在龍椅上的藍道,如今藍道被霸狎變成傀儡,若是自己出手殺了霸狎那麽作爲傀儡的藍道也會死,蔣平川想到這裏狠狠的在霸狎的胸口踩了兩腳看了藍道一眼轉身朝着殿外走去。
“嗚嗚嗚......”
“咚咚咚......”
忽而蔣平川聽到整個王都傳出了擂鼓的聲音,蔣平川突然意識到很有可能是鐵世林的大軍已經來到了王都并且發起了攻擊,蔣平川急忙朝着石階走了下去,可就在這時身後忽而傳來一股很是悲涼的氣息。
蔣平川猛然轉身卻看不到絲毫的事物,但是他能夠感受到那股氣息就在自己的身旁在不停的注視着自己,蔣平川握住手中的修羅槍,此時站在石階兩旁的禁衛軍排成了很是古怪的陣型将蔣平川困在其中。
蔣平川朝着一個方向想要沖出去,這片區域好像突然被長豐大陸所有的限制集中到了一起一般,蔣平川的實力在極具的下降,不光是自己的真氣就是自己的體質都在不停的下降,蔣平川擡頭看到了一位面色和善的老者,老者對着蔣平川微笑着手掌在蔣平川頭的天空不停的布置着什麽。
随着老者的手在不停的移動蔣平川的身子變得更加的扭曲,蔣平川猛然想到眼前的這個老頭子很有可能就是妖神,想到這裏蔣平川縱欲明悟了霸狎就是妖神布置在藍氏皇朝的那個人,忽而蔣平川周圍的那股悲涼的氣息消失不見,而是随之而來的确實噩耗。
蔣平川體内的九塊道晶體像是被凍結了一般,蔣平川現在才發現如今的自己就是一個體魄強于普通人的一個普通人,沒有真氣,沒有術法。
唯一值得蔣平川欣慰的是自己手中的修羅槍還是原來的模樣,其中的道經魂還在,若是連手中的修羅槍也變成了一塊廢鐵,那蔣平川覺得這妖神實在是欺人太甚。
“哈哈哈哈,蔣平川,你現在是不是很後悔自己剛剛沒有殺了我”
霸狎站在石階上看着蔣平川很是開心的道,身後的文武百官也是笑呵呵的看着蔣平川,蔣平川抽了抽嘴角沖着霸狎的方向走了過去,隻是剛剛走出一步旁邊那些禁衛軍便開始對蔣平川進行攻擊,源源不斷湧上來的禁衛軍讓沒有真氣的蔣平川終于感覺到了疲憊。
蔣平川咬着牙一槍一槍的攻擊着眼前的禁衛軍,好在自己手中的修羅槍實力沒有下降能夠最大程度的傷害到這些修有真氣的禁衛軍,眼看着自己就要到達霸狎的身前,誰知霸狎冷笑一聲一腳轟在蔣平川的胸口。
蔣平川悶哼一聲被霸狎一腳轟飛狠狠的砸在地上。
倒在地上的那一瞬間蔣平川剛想站起身忽而霸狎沖到了自己的面前一腳踩在蔣平川的胸口上,這場景與剛剛蔣平川踩在霸狎的胸口上一模一樣。
蔣平川苦笑着看着霸狎,隻知道罪大惡極的人不好殺,沒想到妖神居然是這樣的玩弄自己,沒有同等的實力又怎麽可能擊敗霸狎。
“蔣平川,你是不是覺得現在的你很可悲,很絕望,很痛苦”
霸狎拎着蔣平川的衣領将自己滿是胡渣的臉貼在蔣平川的臉前道,蔣平川手中的修羅槍被一名禁衛軍拿去,這一刻蔣平川覺得自己就像是當年被馬回峰抓住自己的衣領。
那個時候的自己還有哥哥還有祖師爺還有爺爺還有整個茅山道爲自己做後盾,可是眼下的自己就是這樣孤獨的隻能靠自己。
“妖神不是超越一切的存在”
蔣平川的脖頸被霸狎死死的掐住,漲紅了臉色嘶啞的聲音出了一句話,霸狎莫名其妙的看着看着蔣平川,當看到霸狎的臉色的變化時蔣平川突然意識到自己剛剛的猜測又是錯的,這妖神不會讓自己猜出誰到底是真正的那個人。
眼前的霸狎不是,因爲在自己出那句話的時候霸狎的眼中是迷茫的,雖然在霸狎的身上附着着一具骷髅邪魔,可是這并不是妖神的氣息。
那是一種悲涼的氣息,悲涼到自己的心底沒有絲毫可以掙紮的餘地,就像是一個人行走在滿是枯葉的道路上,孤獨悲涼無所依靠漫無目的的迷失着。
這種氣息中有幽怨有無助有着無盡的悲涼,這才是剛剛自己感受到的妖神的氣息,眼前的霸狎不是,那句骷髅邪魔不是。
“呵呵,你都語無倫次了,我帶你看看更絕望的事情”
霸狎松開蔣平川的脖頸,蔣平川劇烈的咳嗽着喘着粗氣看着霸狎,霸狎拿出一根特質的繩索綁住蔣平川又在蔣平川的腳上戴上厚重的腳鐐,蔣平川邁着步子帶着嘩啦啦的響聲被身後的禁衛軍押送到王都的城牆上。
王都的城外傳來此起彼伏的厮殺聲吼叫聲,蔣平川站在城牆上看到的是鐵世林的百萬大軍正在被人前後夾擊着不停的用碾壓式的攻擊一一收割着。
蔣平川看到了鐵世林,鐵世林的身上被射了三箭,可是他還在咬着牙不停的攻擊着敵軍,他還在等待着蔣平川出城接應自己,可是他等了很久都沒有見到蔣平川的身影。
蔣平川看到幻化成文軒的毛球,毛球手中拿着劍不停的揮舞着,他看到了冥老看到了那些身姿妖娆的鬼姬們都在戰鬥,看到了蠻王,可是這些人的加入根本沒有扭轉戰局。
蠻王手中拿着黑羽箭與遠處的一人在對射着,蔣平川看到對面的人就是稣千雲,這兩個用箭的高手第一次交手蠻王與稣千雲都在感歎對手的強悍。
蔣平川親眼看着自己帶來的百萬大軍已經被屠殺了一半,整個人的臉色變得血紅,緊緊的握着拳頭手腕上的繩子在唧唧的響着,霸狎看着蔣平川滿臉憤怒的樣子哈哈的笑起來。
“蔣平川,我要你看着這些人全都死在......”
“砰砰砰......”
忽而霸狎的話還沒有完一片血花濺射到蔣平川的臉上,蔣平川注意到在霸狎的眉心處從後腦上被人不知道用什麽東西給擊穿,緊接着又是一連串的聲響站在蔣平川身旁的幾人也應聲倒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