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現在的局勢告訴我,她又是怎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又是誰傷了你?”
蔣平川指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九靈問道。
“霸狎打傷了九靈姐,逼迫哥哥就範,并将哥哥控制住變成了他的傀儡,哥哥聽他的話對着父親出手逼迫父親讓位,這一切都是霸狎做的”
藍靈兒在提到霸狎的時候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看的出來藍靈兒現在恨透了霸狎,毛球緊緊的抱着藍靈兒眼睛卻看着蔣平川。
這幾日毛球來到王都已經了解了情況,可是發現這其中還有很多蔣平川不知道的事情,也正是因爲如此毛球沒有貿然出手,讓冥老隐藏起來,等到蔣平川來到王都再做定奪。
蔣平川聽着藍靈兒的話心中不停的思量着,若是霸狎控制這一切蔣平川從心底就不願意去相信,憑借霸狎的能力不可能這般穩定的控制住整個王都的局面。
“國舅爺被關在哪裏”
蔣平川走到藍靈兒的身旁問道,他總覺得藍靈兒好像也疏漏了什麽,沒有弄清楚王都現在的局勢之前蔣平川也不會貿然的出手,是敵是友的陣營在沒有完全的顯露出來之前多有的計策都隻是猜想。
蔣平川覺得自己必須見到國舅爺铎澤詳細的了解情況之後才能夠重新部署,還有三天鐵世林便會帶着百萬大軍抵達王都。
而如今鐵世林領兵前往王都的消息一定已經到了霸狎的耳中,自己已經來到王都的消息怕是已經被霸狎聽去,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
“天牢甲等,這是地形圖”
藍靈兒從袖口中拿出一張手繪的地圖遞給蔣平川,蔣平川接過藍靈兒手中的地圖皺着眉疑惑的看着眼前的藍靈兒,藍靈兒微微苦笑一聲。
“本是打算自己前去營救國舅爺,沒想到文軒出現了,他你會很快趕到王都,我便沒有實行自己的計劃”
藍靈兒看着蔣平川輕聲的道,當藍靈兒的話完之後蔣平川面色古怪的看着站在藍靈兒身後的毛球,毛球一臉尴尬的看着蔣平川,這個名字是藍靈兒給他取的,一直沒有告訴蔣平川,蔣平川拿着手中的地形圖看着一直站在自己身旁的蠻王。
“一起?”
蔣平川将手中的地圖遞給蠻王,蠻王接過蔣平川手中的地圖看了一眼,撇撇嘴一臉不屑的樣子。
“這種也叫天牢”
蠻王一臉不屑的道,剛完毛球便走到蠻王的身旁啪的一聲拍在蠻王的頭上,蠻王突然臉色一變剛想瞪眼結果看到毛球的眼睛比他瞪的還大。
蠻王瞬間就蔫了低着頭不話一臉的委屈相,蔣平川看着一臉苦逼的蠻王也是無語,誰讓他攤上毛球這樣一個爺爺。
蔣平川看着蠻王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直接轉身帶着蠻王朝着門外走去,兩人來到天牢外等待着天黑才悄悄的走出來,蠻王看着建築恢弘嚴肅的天牢咽了咽唾沫。
他還真是怕有人認識他的真實身份直接将他關在天牢裏,到時候那真是自己作死了,蔣平川看着蠻王站在自己的身後不由得有些無語。
“你去把人引開”
蔣平川拍拍蠻王的肩膀指着天牢門口的守衛道,蠻王看着天牢門口的六名守衛一臉的懵逼,一眼望去這六個人實力隐隐的都要突破築基境的桎梏。
蠻王雖然自認爲自己實力超群,但也不是傻蛋,六個人這樣守在天牢的門口怎麽可能沒有殺手锏,想必是有什麽陣法之類的東西,在蔣平川完讓自己去引開六個人的時候蠻王腦海中腦補了無限個自己死翹翹的畫面。
“爲什麽是我”
蠻王冷着臉看着蔣平川聲音冰冷的道,蔣平川笑呵呵的看着身旁一臉陰沉的蠻王。
“你看清楚地圖了嗎?”
蠻王搖頭......
“你知道怎麽走進天牢甲等牢房嗎?”
蠻王搖頭......
“你認識國舅爺嗎?”
蠻王搖頭......
“你覺得除了引開士兵你還能做其他的事情嗎?”
蠻王搖頭......
“那你現在該怎麽做?”
“引開守衛?”蠻王嘗試性看着蔣平川問道,蔣平川臉上挂着和善的微笑拍了拍蠻王的肩膀。
“那還不快去”
蔣平川伸手指着站在門口的六名守衛輕聲的道,蠻王哦了一聲邁出步子朝着六名守衛走了過去,剛剛走出了一步突然醒悟站在原地剛剛想轉身結果蔣平川從後面給了他一腳,蠻王直接沖到了六名守衛的面前與六人大眼瞪眼的看着。
“看什麽看,讓我進去”
蠻王看着六人直接闆着臉冷哼道,完看了一眼六人直接伸手對着六人勾勾手轉身很是潇灑的走開,結果回頭發現六個人根本就沒有理會他的意思,六人還是站在原地,這下可把蠻王惹火了。
怎麽來到了王都是不是個人都欺負自己,現在連六個看大門的都不鳥自己,蠻王直接走到天牢的門口看着那六人直接将自己身上的全部氣息散發出來,猛然間六人直接看着蠻王朝着蠻王出手。
蠻王獰笑一聲一臉陰沉的看着六人,剛想出手居然尴尬的發現忘了問蔣平川這六個人能不能殺,沒辦法蠻王隻好在轟出一掌之後轉身逃走,果不其然,後面的六人沒有追過去。
蠻王瞬間就愣住了,轉身一掌轟過去正中一人胸口直接将那人打成重傷,也不管其他的立刻出手接着攻擊其他人,在蠻王覺得成功激怒了剩餘的五人之後轉身逃走,身後的五人立馬跟上來圍堵蠻王。
見到蠻王成功的引走了五人,蔣平川從黑暗中走出來站到那名伸手重傷的守衛面前,那守衛在看到蔣平川時瞪大眼睛張開嘴剛想呐喊蔣平川快速的出手直接扭斷了那名守衛的脖頸,蔣平川快速的走進天牢按照地圖來到了天牢甲等牢房。
“呵呵,這深夜造訪,是想取老夫的命了嗎”
坐在牢房中的铎澤低着頭沉聲的道,話音剛落隻聽到一陣刺啦的聲音眼前出現了一個人影,铎澤擡起頭時震驚的看着眼前的蔣平川,他怎麽也不會想到蔣平川居然會出現在這裏。
蔣平川站在牢中陰暗的角落,這裏來回還有巡視的守衛,要不了多久門口守衛被人殺死的事情就會被知道,蔣平川站在黑暗中躲避着巡邏守衛的察覺,铎澤則是靠近牢中的黑暗處看着蔣平川。
“你還是來了,一定要心”
铎澤看着蔣平川歎了口氣道,他早就知道霸狎在控制了王都之後一定會對蔣平川出手,現在能夠見到蔣平川就證明蔣平川還沒有與霸狎接觸,蔣平川聞言頭。
“霸狎的後面還有人嗎”
蔣平川問出了自己思索很久的問題,一直以來他在得知霸狎很有可能是妖神布置的那個十惡不赦的人總是覺得很不合理,霸狎沒有過人的本事,也從不隐藏自己的罪惡,這樣的人又怎麽會成爲大隐患呢。
在蔣平川的心中他始終認爲霸狎的身後還有着其他人,隻是現在明面上開來這個十惡不赦的人非霸狎莫屬。
“這個我不知道,不過你一定要心,當年戰王就是因爲佞臣的誣陷而死,不要心慈手軟,否則這一切就完了”
铎澤伸手握住蔣平川的手道,他已經知道自己的侄子铎倫戰死沙場,他恨隻恨自己不能夠像自己的侄子一般戰死沙場,而是被佞臣禁锢在天牢之中。
蔣平川在離開時铎澤在自己的手中塞了一根羽毛,蔣平川不知道這根羽毛代表了什麽,但隐隐約約覺得這是铎澤在提示自己一些不能的事情。
蔣平川快速的閃出天牢,卻發現在門口已經躺着六具屍體,除了被自己殺死的那一個之外其餘的五人死狀很慘烈,像是被什麽東西撕咬過一樣,蔣平川看着蠻王拿着牙簽在嘴裏不停的挑撥着什麽也明白了其餘的五人是誰咬死的了。
蔣平川剛剛回到藍靈兒的宮殿便被藍靈兒叫過去将一張紙遞給蔣平川,紙上隻有一個字“殺”,蔣平川将這張紙握成團手中一股幽藍色的火光閃過直接将其焚燒成灰燼。
“剛剛有人前來穿哥哥的口谕,令你明天上朝”
藍靈兒站在蔣平川的身旁有些擔憂的道,蔣平川頭直接走進自己的房間拿出铎澤給自己的那根羽毛,他想不通铎澤到底要表達什麽,好像他要告訴自己的東西涉及到禁制一般導緻他不可能直接告訴自己。
清晨的陽光照耀着王都中的皇城,蔣平川隻身一人行走在上千層石階上緩緩地朝着大殿走了過去,石階的兩旁沾滿了禁衛軍,一個個神色冰冷的看着蔣平川。
蔣平川隻是臉上挂着和善的微笑慢慢的走進了大殿,在大殿中并沒有霸狎的身影,隻是看到藍道面無表情的坐在龍椅上,蔣平川走到最前面對着藍道拱拱手。
“蔣平川,你私通蠻族,企圖謀反,你可知罪”
蔣平川剛剛拱手緻敬藍道身旁便有官員跳出來指着蔣平川的鼻子呵斥道,蔣平川聳聳肩手掌握成空拳修羅槍呼嘯而來沖進大殿。
蔣平川手中握着修羅槍一槍捅死了剛剛話的那麽官員,在場的衆人皆是一驚,誰都沒有想到蔣平川會直接出手殺了剛剛那名官員。
他們有很多人連夜背熟想要狀告蔣平川罪行的辭在這一瞬間全部都忘記的一幹二淨,一個個神色慌張的看着蔣平川。
“大膽蔣平川,朝堂之上公然殺害重臣,還不認罪伏法”
那名大學士站出來指着蔣平川沉聲的道,這個大學士很多人在蔣平川的面前提起過,當年的戰王就是因爲眼前這個人不停的大仁大義的辭導緻最後戰王有愧于心自殺身亡,緊接着眼前這個老東西坑殺了戰王所有的兵馬。
蔣平川手中拎着修羅槍看着眼前的大學士,大學士從蔣平川的眼中看到了冰冷的殺氣,就在大學士想要話的時候蔣平川快速的走到大學士的面前伸手直接扭斷了大學士的脖頸。
緊接着揮動手中的修羅槍又連殺三人,這些人都是一開始要狀告自己的人,蔣平川看着被自己殺死的五人揮揮手笑呵呵的看着在場的衆人。
“諸位還有什麽與平川有關的話盡管提出來,能改的平川一定改,改不了的大家就犧牲一下幫我磨磨槍刃”
蔣平川完看了一眼坐在龍椅上的藍道,藍道黑色的眼圈中閃過一絲的精明,蔣平川知道霸狎要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