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川将軍爲何出手傷了費獄将軍”
人群中本是站在費獄身後的一名将軍走出來看着蔣平川質問的語氣道,蔣平川看了那人一眼,剛剛一直站在費獄身後的幾名将軍蔣平川都已經一一記下,看着眼前這個中年模樣的将軍蔣平川隻是淡淡一笑。
“費獄将軍的話平川不是很喜歡,一時失了分寸打了費獄将軍,真是愧疚難耐”
蔣平川很是腼腆的對着弓着腰的費獄道,費獄喘着粗氣看着一臉歉意的蔣平川慢慢的握緊自己的拳頭咬着牙瞪着蔣平川。
“平川将軍這話的未免有些牽強了了吧,這平白無故的出手傷了費獄将軍怎麽也不能夠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這樣解決吧”
那名将軍冷笑着看着蔣平川道,蔣平川本是帶着歉意腼腆笑着的臉突然變得陰沉看着這位不停在質問自己的将軍猛然朝着那名将軍走了過去。
就在這時這名将軍挺直了自己的胸膛看着蔣平川,誰料蔣平川忽而朝着那人踢了一腳王蠻突然上來抱住了蔣平川。
在王蠻抱住蔣平川的時候蔣平川的皮靴距離那名将軍的臉隻有一寸的距離緊緊地挨着将軍的鼻尖,一股劇烈的罡風将那名将軍的發髻直接吹的散開披在肩上,将軍的雙眼因爲罡風的劇烈吹拂兩行熱淚嘩嘩流了出來一臉呆逼的看着蔣平川。
“不好意思,我家将軍進來性情比較暴躁,一言不合就打人,見諒見諒”
王蠻一臉歉意的将蔣平川騰空的那隻腳慢慢的抱下來笑呵呵的看着熱淚盈眶的将軍道,那将軍嘴角抽搐着一聲不吭冷的往後退了一步。
王蠻見到将軍的表情轉身看着蔣平川沖着蔣平川擠了擠眉毛,蔣平川微微一笑朝着鐵牛懷中的二蛋還有二蛋的姐姐走了過去。
隆哼與夏哈則是直接将王蠻拉過來讨論事情,三人聯想很多,而王蠻則是時不時的看一看宮老爺懷中的毛球,毛球一直都趴在宮老爺的懷中睡覺。
王蠻的注意力也是除了蔣平川就在毛球身上,剛剛蔣平川與王蠻算是唱了一出雙簧戲,用這樣的形式告訴那些站在費獄陣營的将軍最好不要來找蔣平川的麻煩。
在蔣平川收拾費獄的時候也最好不要插手,否則很有可能會被蔣平川暴揍一頓,打的輕還是重那全看蔣平川的心情了。
“鐵元帥,這是怎麽一回事,兇手既然已經是你們手中的兵,那就應該好好查一查”
蔣平川站在鐵牛的身旁面色冷淡的道,鐵牛将手中的孩子交給身後的一名府丁對着蔣平川頭。
“平川将軍放心,此事鐵某一定查出真兇嚴厲處置”
鐵牛看着蔣平川沉聲的道,沒想到在自己的管轄區竟然出現了這樣的事情,本來蔣平川的到來就讓知道蔣平川真是目的的鐵牛心中犯嘀咕,現在又出現了這樣一檔子事情若是不能做到讓蔣平川滿意的結果怕是自己這裏也不好受。
“怎麽能夠嚴懲呢”
蔣平川聽到鐵牛的話笑呵呵的道,鐵牛看着蔣平川的表情一時間摸不準蔣平川到底在想什麽,按照他對傳聞中蔣平川的了解蔣平川應該爲徹查兇手然後狠狠的懲治兇手,可是眼前的蔣平川臉上挂着的笑意卻讓鐵牛有些拿捏不準蔣平川的想法。
“平川将軍認爲該如何懲治”
鐵牛疑惑的看着蔣平川,蔣平川則是轉過身朝着剛剛能夠站直身子還在不停的揉搓着自己腹部的費獄,費獄見到蔣平川走向自己直接握住自己的拳頭眼睛瞪大着看着蔣平川。
“這種事情,沒有懲罰這一,找出來,直接殺了”
蔣平川與費獄對視着聲音低沉的道,費獄眯着自己的眼睛,剛剛瞪大的眼睛在蔣平川話的時候卻因爲蔣平川周身散發出的氣息讓他有些畏懼,眼前的蔣平川就像是忍而不怒的猛獸一般。
若是自己激怒了他很可能會被他的怒火直接燒死,蔣平川完轉過身走向地上的女子,那女子見到蔣平川朝着自己走過來眼中充滿了畏懼。
剛剛蔣平川在講出那句話的時候周圍的人都能夠感受到一股深入骨中的冷意,王蠻更是皺着眉頭看着剛剛那種狀态下的蔣平川,他從沒有見過蔣平川這個樣子。
“你姐姐叫什麽名字”
蔣平川蹲在女子的面前看着家丁懷中的二蛋問道,周圍的人現在已經知道這個臉上帶着三道疤的青年就是蔣平川,也就是他們一直期盼着來到邊疆城的那位征西将軍。
“姐姐叫幽蘭”
二蛋的眼神中對于蔣平川的畏懼已然消失了不少,得知眼前這個傳中正義的蔣平川身上帶着一絲絲邪邪的氣息周圍的人一時間還是不太敢接觸蔣平川。
蔣平川聽到二蛋的話頭伸手握住了幽蘭的手,那名叫做幽蘭的女子臉色變得慌亂緊忙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去發現根本就抽不出來。
在幽蘭掙紮的那一刻忽而又停止掙紮眼中慢慢有了光彩本是恍惚的神情漸漸變得清醒,不多時眼前的幽蘭便恢複了正常。
蔣平川見到幽蘭恢複了正常便松開幽蘭的手,誰知不知何時幽蘭卻悄悄反手五指扣在了蔣平川的手上。
蔣平川見到幽蘭無辜的表情臉色一紅幹咳兩聲緊忙抽回自己的手,幽蘭見到蔣平川這般匆忙的抽回自己的手顯然嬌羞的同時神色有些失望繼而又變的自卑。
“你不要多想,這個公道我會還給你”
蔣平川看出了幽蘭的心思,看着幽蘭輕聲的道,幽蘭紅着眼睛擡起頭看着蔣平川的時候眼神中忽而再次變得很是惶恐。
蔣平川猛然轉頭便看到身後的費獄在看着自己面前的幽蘭很是無賴的笑着,蔣平川轉過頭雙手放在幽蘭的肩膀。
“幽蘭姑娘若是發現這裏有誰參與了可以告訴平川,不管是誰若是想逃十步之内平川定要他付出血的代價”
蔣平川的聲音很輕,可是聽到不同人的心裏引起的反應也是不同的,費獄聽到的時候隻是皺皺眉旋即恢複了正常的臉色笑呵呵的看着蔣平川一副不管我的事的樣子。
鐵牛則是更加爲蔣平川的話折服,怕是這話也隻有蔣平川能夠的出來,蔣平川沒有理會在場衆人的心思,伸手扶起地上的幽蘭給了幽蘭一個鼓勵的眼神。
幽蘭站起身看着周圍穿着甲胄的衆人,在看到費獄的時候幽蘭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伸手指住了費獄,費獄本是笑着的臉龐突然哈哈笑了起來。
“這娘子傻了吧,指着我幹嘛”
費獄哈哈笑着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看着蔣平川身旁的幽蘭,幽蘭猛然睜開眼睛朝着費獄跑了過去,費獄見狀直接一拳轟向幽蘭。
就在這時王蠻猛然動身閃到了幽蘭的面前,費獄一拳狠狠的轟在了王蠻的胸上,一股熾熱的感覺瞬間從王蠻的體内湧出襲向費獄,費獄大驚失色緊忙後退,卻發現自己的身後隆哼與夏哈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費獄臉色陰沉爆喝一聲襲向隆哼與夏哈,隆哼夏哈相視一眼一拳一腳轟在費獄的身上,費獄被兩人聯手直接擊出騰空,在費獄騰空的那一刻天上不知忽而冒出了一根拐杖狠狠的砸在了費獄的頭上。
費獄哀嚎一聲從天而降直接摔到蔣平川的腳下摔了一個狗吃屎灰頭土臉的看着蔣平川的腳緊緊的握着自己的拳頭。
站在費獄身後的三名将軍見到費獄被蔣平川手中的人欺負也邁着步子想要加入這場争鬥,就在三人剛剛邁動自己的步子時鐵牛對着自己身旁的幾名将軍遞了一個顔色,身後的五名将軍直接邁步拿出自己的兵器對準了費獄陣營的三人。
場面一時間被蔣平川與鐵牛控制了起來,就在這時家丁跑下來撿起地上的拐杖回到鐵府門口送到鐵世林的手中,蔣平川回頭看了一眼鐵世林,鐵世林尴尬的笑了笑。
“蔣平川,你想做什麽,就憑這娘皮的三言兩語你就對我動手,你就不怕霸狎元帥治罪于你嗎”
費獄趴在地上憤怒的道,沒有想到就是因爲那個叫做幽蘭的女人指了自己蔣平川就要對自己動手,蔣平川聽到費獄的話呵呵的笑了。
身後的宮老爺走到費獄的身旁将自己的腳放在費獄的手上狠狠的踩了下去,一陣咔擦的骨骼斷裂聲費獄慘叫一聲緊緊的握住另一隻拳頭狠狠的在地上砸了幾下來緩解自己的疼痛。
“霸狎不在這裏,就是在這裏我想做的事情他也阻止不了”
蔣平川低着頭看着地上喘着粗氣的費獄冷聲的道,蔣平川的話剛剛出後周圍的百姓都是倒吸一口冷氣,早就聽聞蔣平川輕而易舉的打敗霸狎本以爲隻是謠言的誇大。
沒想到蔣平川竟然親口出就算是霸狎在這裏他想要做的事情霸狎也不敢阻攔,想來傳言并非空穴來風,而是确有此事。
“平川将軍未免太過狂妄了吧”
被鐵牛五名将軍圍住的三人中又一任滿臉憤慨的看着蔣平川戲谑的道,他是費獄的手下自然忠誠于霸狎,蔣平川擡起頭的時候眼中山閃爍着淡淡的銀色光芒看着被五人圍在中間的那人笑了笑。
“在這裏我有狂妄的資本,爲何不能狂妄”
蔣平川忽而出了自己的祖師爺鴻武過的那句話,有資本的人本就能夠随時随地露出自己狂妄的一面,蔣平川的話一出那人嘴角抽了抽沒再話。
“哈哈,夠狂,世人都是這鄉野村夫蔣平川任性狂妄從不吃虧,哈哈,夠狂,蔣平川,這娘皮就是我上的,那滋味啧啧,你要不要撿起來在試試,哈哈......”
趴在地上的費獄聽到蔣平川狂笑的道,蔣平川陰沉的臉上慢慢的浮現了笑容,伸手掐住費獄的肩膀将費獄從地上拎起來,費獄搖搖晃晃的站在蔣平川的面前戲谑的看着蔣平川。
“你敢殺我嗎,殺了我我的兵就會圍住這裏,你敢嗎,你承擔的起......”
“轟轟轟......”
費獄的話還沒有完蔣平川一手握住費獄的肩膀,右手握拳一拳一拳包裹着紫色的氣息轟在費獄的腹部,費獄嘿嘿的笑着每次張開都是一灘濃濃的鮮血。
費獄身體受到真氣的震蕩眼珠直接被蔣平川一拳震出來掉在地上,氣孔震出血,蔣平川嘴角一斜一拳轟穿了費獄的身體看着腹腔被自己轟的稀巴爛的費獄慢慢的倒在自己的面前。
蔣平川抖了抖自己的長袍,一陣水紋劃過蔣平川的身上沒有一絲的血迹,周圍的人卻都慢慢的後退了幾步不敢靠近蔣平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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