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貅與铎澤神色一愣看着地上的戰王令,宮老爺手中握着修羅槍腦海中傳來了毛球的聲音,宮老爺頭緊緊的握住手中的修羅槍看着台上對峙的蔣平川與霸狎。
此刻的霸狎體内翻江倒海,剛剛在黑暗空間中蔣平川竟然早已看到了自己的存在,雖然不明白蔣平川如何能夠在自己的黑暗空間中占據優勢。
不過現在的霸狎已經将蔣平川放在自己要獵殺名單的第一位,蔣平川不除他霸狎就要時時刻刻擔任着風險。
蔣平川看着霸狎看向戰王令的神色也知道霸狎一定會搶奪地上的戰王令,此時的蔣平川想要邁步走過去撿起地上的戰王令。
可是在這個不适宜的時間裏自己體内的第九塊道晶體忽而先畫出了消失已久的影子,蔣平川本是強橫的肉身像是脫力一般險些站不穩。
兩人現在都不能夠撿起地上的戰王令,如今周圍的氣氛忽而變得詭異起來,有人看着戰王令也想要蠢蠢欲動。
“吼......”
“咻......”
正在周圍的人想要躍躍欲試搶取戰王令的時候毛球怒吼一聲跳上了石台,層層虎影虎目充斥着火光盯着那群蠢蠢欲動的人。
藍貅見到毛球跳了上去懸着的心平靜了一些,畢竟毛球不可能站在霸狎的那一邊,在場的衆人見到毛球跳上去本是一顆想要搶奪戰王令的心瞬間冷了下去。
他們怎麽就忽略了毛球呢,眼前的這隻貓也是巅峰實力的存在,起來現在在場的衆人若是毛球當着面取走戰王令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有資格有能力攔住毛球。
“蔣平川,這戰王令不屬于你”
霸狎看着毛球的姿态沒有想要取走戰王令的意思,顯然是想要蔣平川與自己繼續争奪下去,這也是霸狎希望看到的,畢竟若是毛球此刻出手霸狎也隻能幹看着毛球拿走戰王令。
“若是喜歡可以拿去”
蔣平川看着一臉渴望神色的霸狎冷笑着道,霸狎舔了舔幹裂的嘴唇笑呵呵的看着蔣平川。
“蔣平川,你很有眼色,這戰王令我收下,日後你做我的先鋒将”
霸狎挪着步子慢慢的走向戰王令,見到蔣平川還站在原地本有些顧忌蔣平川會阻止自己的霸狎心中稍稍放松了一些。
見到自己已經快接近戰王令蔣平川依舊站在原地沒有動,霸狎覺的蔣平川這就是在将戰王令送給自己,怕是蔣平川畏懼自己的實力想着用戰王令來讨好自己。
衆人見到場下的情形,有些人則是眉頭緊皺,有些人看着霸狎就要将戰王令握在手中則是開心的笑了起來,藍貅冷眼看着就要将戰王令握在手中的霸狎一時間很是無奈。
“要飯的,接住......”
就在霸狎走到戰王令的旁邊想要彎腰撿起地上的戰王令時宮老爺忽而大喊一聲将手中的修羅槍扔給了蔣平川,霸狎見狀緊忙彎腰去撿地上的戰王令。
“咻......”
“有的時候我隻是開個玩笑,别當真”
霸狎剛剛彎下腰自己的脖頸便被一陣凜冽的寒風吹拂而過,一柄尖銳的槍頭抵到了霸狎的脖頸處,霸狎陰沉着臉看着蔣平川刺到自己脖頸處的槍頭慢慢的直起了自己的身子。
蔣平川槍頭往下一挑将戰王令挑到空中,宮老爺一躍而起直接從上空搶走戰王令,而蔣平川手持修羅槍依舊對着霸狎的咽喉淡淡的笑着。
“蔣平川你敢耍我,夠膽”
霸狎仰起自己的脖頸冷笑着道,蔣平川手持修羅槍往前邁了半步修羅槍的槍尖刺進了霸狎的皮膚,一股殷紅的血順着霸狎的脖頸流了出來,在場的衆人見到這一幕皆是倒吸一口冷氣急忙看向藍貅。
“平川且慢”
藍貅見到蔣平川想要殺掉霸狎急忙出聲制止蔣平川,蔣平川看了一眼藍貅刷慢慢的收回了自己的修羅槍。
修羅槍底部的镂空中那顆珠子在不停的旋轉,當蔣平川收回自己的修羅槍時藍貅與铎澤皆是松了一口氣。
“陛下不必擔心,我與霸狎元帥隻不過是切催切磋”
蔣平川看着冷眼陰沉着臉的霸狎呵呵的笑道。
“陛下眼光不錯,今日切磋老夫有些累了,便不再久留于此,先行告辭”
霸狎冷哼一聲拱着手對着站在石階上的藍貅道,完直接走下石階朝着宮門外走去,站在藍貅身後的文武百官有些人則是低下頭生怕蔣平川看到自己的樣子,有些人則是眉開眼笑想要上去與蔣平川搭話。
“平川,你随孤進來”
藍貅看着蔣平川輕聲的道,完在铎澤的攙扶下走進了主殿,文武百官也跟着走進主殿。
蔣平川站在原地看着手中的修羅槍,在宮老爺仍給自己修羅槍的那一刻蔣平川感到漂浮在空中的修羅槍就像是活了一樣。
宮老爺走過來将戰王令放在蔣平川的胸口伸手接過修羅槍扶着蔣平川朝着主殿走了進去,藍靈兒抱着毛球跟着蔣平川走了進去。
蔣平川站在主殿中,站在兩旁的隆哼與夏哈你戳戳我我戳戳你看着蔣平川低着頭不知道在什麽,這兩個人還沒有這麽低聲的讨論過什麽問題。
站在主殿中的文武百官也是将自己的視線放在蔣平川的身上,經過剛剛與霸狎的較量在場的衆人都看得出蔣平川絕非浪得虛名而是真的擁有巅峰實力,這樣的人隻有交好不可爲敵。
“蔣平川,孤問你,你這戰王令從何而來”
藍貅坐在龍椅上看着蔣平川問道,戰王令自從戰王消失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這戰王令時先帝臨終前頒發的最爲重要的一塊令牌。
号稱一枚戰王令千軍萬馬集令前,意思是擁有戰王令的人便可以召集整個藍氏皇朝所有的精兵強将前來爲其所用,戰王令是最大的兵符。
“平川若是這戰王令乃是戰王親手交給我不知陛下信否?”
蔣平川站直了身子笑呵呵的看着藍貅,聽到蔣平川的話藍貅臉色便有很差,誰都知道戰王已經死了很久了。
又怎麽可能将戰王令交給蔣平川,再戰王的墳冢在什麽地方都沒有知道,顯然藍貅很難相信蔣平川的話。
“簡直是一派胡言,戰王已經消失已久,又如何能将戰王令交予你,我看分明就是你不知在何處誤入戰王墳冢将氣戰王令偷了出來,如今還敢拿出來,簡直是膽大包天”
一位老學究模樣的官員顫抖着嘴唇道,提到戰王與戰王令的時候這老者的神色很是激動,就像是他與戰王有着莫大的關系一般,蔣平川看了一眼那老者笑了笑不再言語。
“我可以作證,戰王令是戰王交給蔣平川的”
就在藍貅還在猶豫的時候藍道與九靈出現在了主殿的門口,藍道低沉着聲音道,慢慢的走到蔣平川的身旁,九靈見到蔣平川眼中神情很是複雜。
見到蔣平川的懷中并沒有所謂的狐狸時九靈的神色黯然了許多,藍道則是看了蔣平川一眼直接站到了最前面一排官員的位置。
“大皇子所言有何憑證”
老學究不依不饒的追問道,藍道瞪了老學究一眼滿臉的不耐煩。
“我曾派人去過三江縣附近的一處墳地,在那裏發現了大量了皇室甲胄,并且找到了戰王的禦用甲胄,在戰王的碑文上顯化着“萬裏山河固常在,虎符願予蔣平川”,大學士還有什麽話嗎”
藍道冷眼看着大學士道,大學士滿臉震驚的看着藍道又看了看蔣平川,這戰王令的來曆越越離奇,不過既然話出自藍道之口雖有人懷疑卻不敢再明言。
蔣平川也是看了一眼藍道,他沒有再去過三江縣自然不知道碑文上的字是不是已經變化了,想必隻有藍道知道那碑文是不是變了或許藍道也不知道。
“大皇子真是......”
“大學士莫非是擔憂那是沒有将戰王的部下全部趕盡殺絕,怕這蔣平川是替戰王來找你索命的不成?”
藍道看到大學士還想什麽直接出口打斷了大學士的話,冷言冷語的着,大學士聽到藍道的話臉色陰沉冷哼一聲低着頭慢慢的退回自己的位置。
藍貅看着藍道與大學士的對話心中有了一定的了解,隻是這其中的真真假假怕是隻有當事人才知道。
“陛下放心好了,戰王交予我戰王令隻是做個念想,沒有想要讓我用它号令天下兵馬的意思,平川也不會用戰王令号令天下兵馬”
蔣平川看的出藍貅在擔憂什麽,如今自己的手中擁有戰王令,在戰王那個時代戰王令就是天下人心中的最大兵符,如今戰王令在消失這麽久之後再次出現在世間難免會引起很多人的恐慌。
最爲恐慌的隻怕就是當今的掌權人藍貅,若是蔣平川手中握着戰王令号令天下兵馬諸侯,藍貅沒有能力能夠阻止蔣平川,這也是爲什麽霸狎看到戰王令的時候眼中的**會變得那般的濃郁。
随着蔣平川話的出藍貅尴尬的笑了笑,在場的衆人則是議論紛紛,藍道也是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蔣平川,随即又冷笑起來,隻是看到藍靈兒懷中的毛球時藍道收起了自己的笑容。
“報......”
“報......”
忽而門口沖進一位黑衣探子神色慌張的沖進主殿跪在地上拱着手擡頭看着藍貅,藍貅神色一緊與铎澤對視了一眼急忙擡起自己的手。
“快”
“報,邊疆八千裏急報,邊疆遭受西北上百外大軍三面進攻,防線已經出現崩潰的迹象,邊疆糧饷告急,将士士氣低落,望陛下派兵押運糧草支援邊疆”
探子神色匆忙聲音急促的道,藍貅則是皺起了眉頭。
“鐵元帥還能支撐多久”
藍貅看着探子問道,邊疆如今正在鎮守的是另一位元帥鐵牛,鐵牛鎮守邊疆三年本以爲将邊疆防禦建立的固若金湯,沒想到面對西北進攻防線根本無濟于事。
“最多兩個月”
探子沉聲道,藍貅擺擺手。
“你先下去吧”
探子對着藍貅拱拱手起身匆忙的走出了主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