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這陣法近年來時常自行運轉保護暴風城,雖然陣法不會損害暴風城,但是每一次運轉都會消耗原有的陣法本源,當本源消失之後陣法自然會不攻自破。
“這暴風城的城主是個老實人,我們來這裏做什麽”
宮老爺看着蔣平川,這暴風城的城主坤甲出了名的老實人,從來沒有發過怒,總是一副樂呵呵的樣子,宮老爺想不明白爲什麽要來暴風城一趟。
要知道不進入暴風城他們完全可以走路前往王都,如今的局勢在宮老爺看來隻有到了王都蔣平川才會稍稍安全一些。
“找削”
蔣平川看着眼前的暴風城笑呵呵的輕吐了兩個字,宮老爺聞言一愣不明白蔣平川剛剛在什麽,宮老爺看了看眼前的暴風城緊閉的城門又看了看蔣平川伸手在蔣平川的眼前揮了揮。
“我沒聽錯吧,你剛剛的是找削?”
宮老爺看着蔣平川的雙眼問道,事實上他隻能夠看清蔣平川的一隻眼,另一隻眼睛被面具擋住了大半宮老爺看的有些不真切。
蔣平川頭邁着步子朝着暴風城走了過去,宮老爺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回頭剛想牽着自己的馬卻發現自己的馬居然跟着聽雲馬跑了,宮老爺那個氣結果沒辦法隻能乖乖的跟着蔣平川走到了暴風城的下面。
“來人可是蔣平川?”
蔣平川與宮老爺剛剛走到暴風城的城門下便有衛兵探出頭來看着城門下的二人問道,蔣平川與宮老爺對視一眼有些疑惑。
“在下正是蔣平川”
蔣平川雙手負于背後看着城樓上的衛兵道,衛兵聞言收回了自己探出來的頭不多時城門便被人從裏面打開,裏面走出了一位身着甲胄的衛兵上下打量着蔣平川與宮老爺像是在确定二人的身份。
“二位請随我來,城主大人已經等候多時了”
那衛兵完直接轉身朝着城門中走去,蔣平川與宮老爺對視了一眼跟着衛兵走了進去,身後的城門在他們進入之後轟的一聲被人關上。
隻是在蔣平川回頭看過去的時候那城門是自己關上的,根本沒有多餘的衛兵站在門後,蔣平川快走了一步走到了宮老爺的身前。
宮老爺一愣看着蔣平川的眼睛宮老爺疑惑了一下沒有話就這樣與蔣平川保持一前一後的走着。
“這位哥,坤甲城主知道我什麽時候會來暴風城?”
蔣平川喊住前面的衛兵問道,那衛兵轉過頭看了一眼蔣平川。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隻是城主有令若是你來直接帶入城主府”
衛兵完再次邁着步子朝着城主府的方向走去,蔣平川一路走來發現了很奇怪的現象,整個暴風城顯得空蕩蕩的街上基本沒有什麽人在走動。
蔣平川看到有些人躲在窗戶裏面不停的朝外面張望,在看到自己這裏的時候像是看到了衛兵神色很是惶恐的急忙關上了門窗,蔣平川注意到了這一走到後面的宮老爺自然也發現了這裏的怪異之處。
“哥,這城中的百姓爲何都躲在屋中不出來,這城中發生了什麽事情了嗎”
蔣平川再次笑呵呵的對着走在自己前面的衛兵道,那衛兵轉過身很是不耐煩的看着蔣平川。
“你怎麽這麽多話,這些都是城主下的命令,别廢話了,磨磨叽叽的”
衛兵不耐煩的道語氣中頗有對蔣平川厭惡的意味,站在蔣平川身後的宮老爺臉色一變邁着步子想要修理衛兵一頓卻被蔣平川攔了下來。
“年輕人,嘴巴放幹淨,别犯了忌諱”
宮老爺見到蔣平川攔住自己也沒有再強行的想要修理衛兵,隻是冷聲的道,那衛兵本是看到宮老爺想要上來修理自己時神情有些緊張但看到宮老爺被蔣平川攔了下來還不忘對自己放狠話。
衛兵也是冷笑一聲轉身繼續走,宮老爺在後面咬了咬牙蔣平川拍了拍宮老爺的肩膀搖了搖頭。
當蔣平川轉過身繼續跟着衛兵走的時候身後的宮老爺突然愣在了原地,他在蔣平川剛剛走過的地方發現了一行腳印。
這是硬質的青石闆路,可是蔣平川走在上面居然留下來腳印而且青石闆上面的腳印的周圍是沒有裂痕的,這就明蔣平川腳上的力量很是集中沒有外散。
再想想剛剛自己明明很憤怒可是在自己眼中已經變成普通人的蔣平川确實随随便便輕描淡寫的直接将自己攔了下來。
宮老爺越想越興奮,看着蔣平川的背影舔了舔舌頭,他終于知道蔣平川爲什麽這麽淡定了,現在的蔣平川除了不能運用真氣之外他的身體體格不僅沒有下降。
反而因爲失去了真氣像是爲了彌補他一樣變得更加的強壯,宮老爺嘿嘿笑着快步的跟上蔣平川。
“哥,你坤甲城主是不是找削,居然不親自出來接我”
蔣平川走在衛兵的身後聲音冰冷的道,衛兵咦了一聲回頭看着蔣平川嘴上挂着譏諷的笑容。
“你以爲你是誰,我們城主......”
“額......嗚嗚......”
衛兵的話還沒有完蔣平川直接出售掐住了對方的脖頸微微揚起自己的嘴角冷笑着看着臉色通紅的衛兵,衛兵伸手不停的拍打蔣平川的身體結果臉色變得更加的扭曲。
他打在蔣平川身上就像是打在一塊極品玄鐵上面一般除了刺骨的疼痛之外沒有其他的感覺,衛兵的雙腳開始慢慢的離開地面,蔣平川手指稍稍用力衛兵的嘴角開始溢出一絲鮮血瞳孔開始放大,雙眼中充滿了恐懼。
“我是蔣平川,你不是知道我是誰嗎,是不是有人我現在是普通人了”
蔣平川冷着眼睛看着手中的衛兵一字一頓的道,衛兵驚恐的看着蔣平川,蔣平川手掌用力直接捏碎了衛兵的脖頸,衛兵口中滿是鮮血癱軟的倒在地上。
宮老爺看着蔣平川的那隻手,剛剛的那一幕蔣平川就像一個屠夫一般捏着待宰的羔羊一擊斃命,沒有絲毫的留手,身後的宮老爺在蔣平川的身上嗅到了一股濃烈的戾氣。
“你子還是喜歡藏拙”
宮老爺握住蔣平川的手笑呵呵的道,蔣平川撇撇嘴将自己的手握成拳頭在宮老爺面前晃了晃宮老爺嘿嘿一笑兩人肩并肩的朝着城主府走了過去。
“你爲什麽殺他”
宮老爺看着不遠處映入眼簾的城主府的大門,這種感覺和他們當時兩人攻入東洲城城主府的感覺差不多。
“我這暴風城已經不是坤甲當家做主了你信嗎”
蔣平川看着不遠處的城主府的大門道,在大門口已經站滿了一群人,這些人全都是修道者,甚至有些人身上很是明顯的冒着黑色的氣息看過去就知道是毒修。
蔣平川的話剛剛完旁邊的宮老爺頭嗯了一聲立刻将自己迷離的眼睛瞪的像鈴铛一樣大死死的盯着站在城主府門口的一群人。
“爲首的是坤甲,打起來你能打幾個?”
宮老爺認清的站在人群最前面的是暴風城的城主坤甲,隻是坤甲的樣子看起來很不自然,堂堂一個城主的雙手放的這般的不自然,坤甲雙手扣在一起不停的蹭着衣角一看就很不自然。
“我們是來找削的,誰欠削就削誰,不要亂打”
蔣平川完拿下臉上的面具笑呵呵的沖着衆人走了過去,衆人見到蔣平川與宮老爺走了過來尤其是看到蔣平川半張臉全是焦黑的烙印之後那群人中有人的眼神也開始變得有些不自然,像是在害怕什麽卻又不敢出來。
“坤甲城主親自歡迎,平川受寵若驚,天氣有些熱,不好意思”
蔣平川走到坤甲的面前伸出自己的手想要對着坤甲拱拱手卻發現自己的另一隻手中拿着面具,臉色故作哀怨的擡頭看了一下天空又戴上了自己的面具。
宮老爺在後面看着蔣平川的舉動,一開始不明白,不過他感受到衆人中有人的眼神與氣息在不停的變化這才知道蔣平川是想用這種方式來找出那些是欠削的人。
“蔣少俠嚴重了,快快請進,我已經令人備好宴席爲二位接風洗塵”
坤甲笑呵呵的邀請蔣平川走進城主府,身後的衆人在蔣平川與宮老爺進入城主府之後也跟着走了進去,随後城主府的大門被人關上。
“坤甲城主的人怕是不太好用,這宴席我怕吃出别的味來”
蔣平川笑呵呵的臉色突然變冷看着身旁的坤甲道,坤甲一愣看着冷着臉的蔣平川竟然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好似怕蔣平川看出什麽死的神情有些緊張。
“呵呵,坤甲城主想什麽呢,平川開個玩笑而已”
蔣平川拍了拍坤甲的肩膀掃視了一圈周圍的人淡淡的道,坤甲摸着自己額頭上的汗水頭稱是然後再次邀請蔣平川走進大廳。
宮老爺則是跟在蔣平川的身後注意着蔣平川的動作,剛剛蔣平川在拍坤甲肩膀的時候食指與中指分開,食指微微下弓指向坤甲另一側的位置。
宮老爺注意了一下,那裏站着的就是身上散發着黑氣的毒修,而走在毒修後面的則是另一個人,宮老爺冷笑着看着那兩人慢慢的跟着蔣平川走進了大廳。
大廳中果然已經擺好了兩排酒宴,中間站着一群歌姬舞女,蔣平川被邀請做到最靠近坤甲的位置,宮老爺則是靠在蔣平川的身旁坐了下來。
蔣平川對着其中一名歌姬招招手,那歌姬邁着妖娆的身姿慢慢的走到蔣平川的身旁,蔣平川一把将其攬入懷中手放在女子的手上拿着女子的手去拿桌上的酒杯。
宮老爺順着女子的手看向對面差暈過去,他明白蔣平川的意思,蔣平川是對面五個讓他全包了,宮老爺咽了咽口水幹咳了兩聲。
蔣平川松開懷中的歌姬讓她回到自己的位置,看着歌姬剛剛摸過的酒杯,蔣平川瞥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的坤甲,一時間氣氛十分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