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廣富想要自己給他一個痛快的,可是蔣平川在這一刻突然就很想讓眼前的廣富痛苦的死去,不僅僅要廣富死。
他要廣富清晰的記得是他自己殺死了自己的兒子,蔣平川轉過身不再看向廣富,身後傳來廣富痛苦哀嚎的聲音,那些陰兵見到蔣平川已經離開便開始肆無忌憚的啃食廣富。
蔣平川慢慢的朝前走着,他所走過的地方那裏已經滿是殘骨碎渣,這些都是被自己戰王令中的陰兵陰将所殺滅的陰兵。
這片墓地是專屬于陰兵陰将的戰場,蔣平川走到墓地的盡頭看到的是一片虛無,在自己的上方站着三十萬陰兵陰将。
蔣平川收回了自己手中的黑色幡旗,随着幡旗的消失那三十萬陰兵陰将也再一次回到了戰王令當中等待着下一次的召喚。
蔣平川回憶着自己的那個夢,那是自己打開了陰城的城門然後大批的陰兵沖進了陰城,可是現在自己根本就不再陰城内。
蔣平川想起了那晚的夢,在夢中自己打開城門之後看到的是一片大的墳墓,在那之後才有陰兵入城,也就是自己現在所在的位置就是那晚夢中的墳地。
蔣平川覺得自己很有可能已經結束了這場戰争,就在蔣平川想要返回陰城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情,那晚在夢中他見到了三界通使。
“哈哈,我還以爲你想不起來了呢”
就在蔣平川剛剛想起三界通使時自己的腦海中便傳來了三界通使的聲音,蔣平川慢慢的轉過身冷笑着看着站在自己身後的三界通使。
“你又知道我在想你了?”
蔣平川冷笑着朝着三界通使走了過去,三界通使面無表情的看着眼前的蔣平川,蔣平川本是冷笑,在靠近了三界通使的時候蔣平川伸手拍着三界通使的肩膀哈哈的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
三界通使看着蔣平川皺起眉頭冷冷的問道,蔣平川不理會三界通使的話還在三界通使的面前笑得前合後仰弓着腰扶着三界通使的肩膀哈哈的笑着。
三界通使臉色忽而變得陰沉一掌拍在蔣平川的背上,蔣平川低着頭噴了一口鮮血擡起頭看着眼前的三界通使嘿嘿的笑着。
“你在笑什麽”
三界通使抓住蔣平川的肩膀厲聲的質問道,蔣平川像是笑得不行了上氣不接下氣的揮揮手。
“笑你自不量力”
蔣平川嘴中含着鮮血嘿嘿的笑着,半張臉顯得格外的猙獰,三界通使的臉陰沉的能夠擰出水,又是一掌轟在蔣平川的胸口。
隻是這一掌沒有轟中蔣平川的胸口,而是被蔣平川緊緊地握住了他的拳頭,三界通使震驚的看着眼前的蔣平川,蔣平川擡起頭看着眼前滿臉震驚的三界通使。
“三千年前三界以我爲尊,三千年後我依舊要爲尊,你又爲何在我的面前稱三界最大,你知不知道你這麽自不量力我很生氣”
蔣平川的雙眸中閃爍着紫色的光芒,層層的重眸不斷的閃爍着耀眼的光芒,三界通使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自己的那隻手就像是被一隻巨大的鉗子狠狠的鎖住無法動彈。
“你不是蔣平川”
三界通使沉聲的道,眼前的蔣平川再次仰天呵呵的笑了起來搖了搖頭。
“我就是蔣平川,蔣平川就是我”
蔣平川的聲音變得很是陰冷,冷到骨子裏,就是他的話在三界通使聽起來骨子裏都瑟瑟發抖。
“鬼王,你少在這裏故弄玄虛,我知道你沒有辦法在這裏施展自己的實力,否則天禁就會鎖定你,将你打的身死道消”
三界通使眼眸中充斥着紅色陰測測的道,他知道眼前能夠鎖住自己手的人一定不是蔣平川,在這個世界三界之中隻有兩人能夠這樣握住自己的手而自己卻沒有能力收回自己的手,但這兩個人絕對不是蔣平川。
“呵呵,是嗎,你試試,我這裏我最大,這天都不敢反駁我”
蔣平川松開三界通使的手腕沉聲的道,三界通使陰沉着臉揉搓着自己的手腕,忽而眼珠紅光四射一掌轟在蔣平川的胸口。
在接觸蔣平川身子的那一刻三界通使臉色變得十分的扭曲,他的手緊緊的貼在蔣平川的胸口沒有辦法在收回來,三界通使痛苦的看着笑呵呵的蔣平川。
“鬼王,你最好知道你在做什麽”
三界通使顫抖着嘴唇嗡嗡的道,蔣平川認真的笑着頭。
“我要這天看看他的狗是怎麽死在我手裏的,這子成長需要養分,你勉強合格”
蔣平川一隻手死死的掐住三界通使的脖頸不停的将三界通使的氣息轉移到自己的身上,三界通使痛苦的掙紮着想要掙脫蔣平川的束縛。
可是他越是動彈的厲害自己就越是痛苦,三界通使的身子開始變得有些虛幻,忽而天空電閃雷鳴,狂風大作。
蔣平川仰天長嘯一聲将手中的三界通使生生的捏碎了脖頸,三界通使像是丢了指甲的玩偶癱軟在地上慢慢的化作了一潭血水。
“這世間何曾有第二個主宰,何曾有過,何曾有過......”
蔣平川看着雷電的中心怒吼道,那閃電像是聽到了蔣平川的話,隐隐的雷聲漸漸的遠去,蔣平川眼中的紫色漸漸的褪去。蔣平川跪倒在地上看着眼前的一灘血水,他沒有注意到在遠處的黑暗中一個穿着紅色長袍的男子全身傷痕累累臉色蒼白嘴角挂着血,身影虛虛幻幻有些不真實。
嘯五帝笑着看着跪在地上的蔣平川,又看了看頭的那片天,忽而在他的眉心處出現了一個深深的血孔,嘯五帝捂着額頭眉心處的血孔慘笑了一聲身影化作齑粉消散在天地間。
蔣平川站起身看着地上暗紅色的蜘蛛紋長袍看着地上的一灘黑色的血水,他知道有人幫助了他,可是那人是誰蔣平川不知道。
他隐隐的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在這一刻他好像失去了關于某個人的所有的記憶,好像冥冥中與人斷掉了所有的聯系。一陣風吹過,蔣平川腰間的紫色骷髅叮叮作響,蔣平川手中拿着紫色的骷髅看了半天也想不起來這骷髅到底從何而來。
也想不起自己究竟經曆了什麽,唯一讓他記得的是自己臉上的那道疤漸漸的變得僵硬凝固在一起。
蔣平川想起了被自己放在陰城城門口的風歌還有被自己扔出去的龍七,想到這裏蔣平川快速的邁着步子朝着陰城的城門走去。
龍七與風歌靠在一起已經昏昏沉沉的睡去,蔣平川走到陰城城門口的時候看到了富美人,富美人眼中憂慮的看着睡在龍七懷裏的風歌。
忽而一顆黑色的東西被扔到了陰城的城門口,蔣平川神色一愣轉身快速的沖進黑暗中一掌轟了出去,伴随而來的是陰城的城門口也是一聲巨響。
蔣平川趕到陰城城門口的時候看到的是陰城的城門被人打開,富美人将風歌壓在身下,旁邊的龍七一臉焦黑不停的咳嗽着咒罵着。
蔣平川看着陰城的城門轉身看着自己的身後,他害怕會有大批的陰兵攻入陰城,可是身後的那塊墳地已經消失不見。
蔣平川慢慢的走到陰城的城門口看着被富美人緊緊壓在身下的風歌,風歌不停地在富美人的身子下面掙紮着。
“救命啊,救命啊,嗚嗚嗚......”
風歌扯着嗓子嗡嗡的道,站在一旁的龍七卻有些不知所措,眼前的可是陰城的城主,看着對家夥好像沒有什麽惡意。
若不是剛剛富美人爲風歌擋住了那團攻擊型真氣爆炸的餘波,恐怕現在的風歌已經一命嗚呼了。
“富城主,不知道這樣一直壓着歌是什麽意思”
蔣平川站在富美人的身後呵呵的笑道,富美人聽到蔣平川的話才回過神來急忙站起身,當她看到蔣平川的面容時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想必是被蔣平川那半張被毀容的臉吓壞了。
“老大,老大你終于來了,剛剛那位大媽想要壓死我”
風歌見到蔣平川走了過來急忙跑到蔣平川的身旁拉着蔣平川的手哀怨的道,完看了一眼富美人胸前的兩顆傲物。
“崽子,老娘怎麽舍得壓死你”
富美人聽到風歌的話臉色有些潮紅憤憤的罵道。
“怎麽舍不得,你想用你的咪咪悶死我,哼~”
風歌拿着手中的草螞蚱指着富美人胸前的傲物理直氣壯的道,龍七聽到風歌的話下意識的瞟了一眼富美人的前胸卻被富美人回瞪了一眼吓得他急忙縮着脖子。
“崽子,你胡什麽呢,你爹就是這麽教你的”
富美人走到風歌的身旁扭着風歌的耳朵不停的扯着,蔣平川聳聳肩表示這事情他沒有辦法過問。
“臭婆娘,你放開我,不然我抓你咪咪了”
風歌伸手在富美人胸前的傲物上狠狠的抓了一下,富美人紅着臉嬌哼了一聲在風歌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蔣平川看着站在一旁的龍七滿是羨慕的看着風歌心裏不由得想笑。
“你放開我,我爹了,纏着人不放的女人都想要被人摸屁股摸咪咪,你快放開我”
風歌之後突然感覺富美人放開了自己,再看向富美人的時候她已經蹲在地上嘤嘤的哭了起來,風歌慢騰騰的走到富美人的面前将自己的草螞蚱咬着牙伸到富美人的臉前。
“姐姐,對不起,你到底是誰啊”
風歌伸着手抹去富美人眼角的淚水,富美人撅着嘴擡起頭幽怨的看着一臉茫然無辜的風歌破涕而笑。
“我是你老娘......”
“你罵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