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蔣平川這群人走過去之後身後總會傳來一陣唏噓之聲,身後的十名士兵不厭其煩的向着街上的每個人介紹着風歌手中牽着的人的真實身份。
當身後的人聽到蔣平川的真實身份時滿臉的震驚,他們覺得自己真的見到蔣平川的真人了,風歌拉着蔣平川走到了一家煙花之地停了下來。
蔣平川看着名爲百花閣的地方,門口站着一群衣着暴露身姿妖娆的女子,不停的揮動着手中的紗巾朝着蔣平川抛着眉眼。蔣平川幹咳了兩聲這種地方他還沒有進去過,風歌嘿嘿的笑了一聲拉着蔣平川朝着百花閣的門走去。
“歌,帶我來這裏做什麽”
蔣平川覺得風歌這個名字實在是太占便宜了,無論誰叫他都要叫歌,真不知道他爹是怎麽起的這個名字。
這風歌在家中他爹還不得天天歌歌或者歌歌的叫着,想想蔣平川覺得怪不得宮老爺和陰陽城陽城的城主是好友,感情兩個家夥都是不靠譜。
“川哥,這裏有個很有故事的人,你不想聽聽嗎?”
風歌笑呵呵的看着蔣平川水靈靈的大眼睛不停的眨着,蔣平川皺着眉頭看着風歌,他還真有些不相信風歌的話,要知道風歌能禦風離幹出剛剛那種事還真不是個省油的燈。
“女人?”
蔣平川看着風歌疑問的問了一句,風歌回答蔣平川的是一個大大的白眼,蔣平川也覺得此時的自己的簡直是廢話,在百花閣這種地方除了龜奴之外都是女人。
風歌拉着蔣平川直接走了進去,而跟在他們身後的十名士兵則是在門口大肆宣揚着自己家的二少爺風歌的老大蔣平川進了百花閣。
結果迎來局面令人十分的尴尬,慕名而來的人非常的多,有些女子甚至不在乎外人的風言風語直接進入百花閣要一睹蔣平川的真容。
蔣平川的到來可是讓百花閣的老鸨子高興的不得了,一來是她見到了蔣平川的真容,二來是蔣平川爲她帶來了大量的客源。
老鸨子聽蔣平川要百花閣的花魁二話不直接讓人帶着蔣平川去了百花閣花魁的房間,自己則是忙着去接待因爲蔣平川而走進百花閣的客人。
有些女子進來見不到蔣平川隻能快速的走出百花閣站在百花閣的門口焦急的等待着,風歌則是坐在大廳中摟着百花閣中的女子不停的揉搓着那女子胸前的傲物。
别看風歌隻是個孩子,這子的手法可真是不一般,在陽城也是出了名的風流公子哥。
風歌将坐在自己旁邊的女子撫摸的不停嬌喘突然停下手中的動作笑嘻嘻的看着正在閉着眼睛嬌哼着自我陶醉的女子。
女子意識到風歌已經停下了手上的撫摸睜開眼哀怨的看了一眼風歌罵了一句有其父必有其子之後直接起身扭着豐滿的屁股走開了。
蔣平川站在二樓的百花閣的門前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實話他是真的覺得自己越大越窩囊,時候他還敢香隔壁村的花一口。
如今成年了站在一個風塵女人的房門前卻遲遲的不敢推門進去,蔣平川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态,他決定相信風歌一回,自己是來聽故事的,蔣平川想到自己是來聽故事的便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百花閣的房間隔音效果真的非常的好,蔣平川在關上門的那一刻身後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房間中一位面容姣好的女子坐在床上。
見到蔣平川進來那女子有些緊張,面帶着笑容從床上站起來走到桌子旁爲蔣平川斟滿了一杯酒,蔣平川微微一笑坐在桌子旁沒有碰桌上的那杯酒。
女子站到蔣平川的身後雙手放在蔣平川的肩上輕輕的捏揉着,蔣平川感受着肩部傳來的舒适感一時間覺得這時間竟有如此手法。
在被身後的女子不停的捏揉着雙肩的時候蔣平川就像是沐浴在輕柔的雲朵中很是順暢,蔣平川閉上眼睛享受着女子的服侍。
女子慢慢的端起桌上的酒放在蔣平川的嘴邊,蔣平川嗅了嗅搖了搖頭不願意喝下這杯酒,身後的女子微微一笑将手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喝完之後趴在蔣平川的背上纖細的手指不停的在蔣平川的胸膛上不停的摸索着,蔣平川握住了女子的手再一次搖了搖頭。
女子的臉貼在蔣平川的耳邊吹着熱氣,嘴貼在蔣平川的耳邊不停的允吸着蔣平川的耳朵,蔣平川猛然站起身看着眼前的女子。
女子哀傷着臉色不由自主的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部退去,蔣平川看着女子赤着身子朝着自己一步一步的走來,神色中已經沒有了悲傷。
有的隻是無盡的妩媚與誘惑,女子摟住蔣平川的脖頸一隻腿不停地在蔣平川的身子上摩擦着,女子伸出粉嫩的舌頭朝着蔣平川吐着淡淡的酒氣。
蔣平川臉色一橫抱起女子,女子在被蔣平川抱起的那一刻很是開心興奮的嬌哼了一聲緊緊地摟着蔣平川的脖頸不停的允吸着。
蔣平川将女子扔在床上,自己則是站在床邊看着躺在床上不停的嬌哼着撫摸着自己身體的女子,女子妖娆的身子不停的勾引着站在床邊的蔣平川。
而蔣平川就像是一塊木頭一樣站在床邊不理會床上的女子,女子跪在床上想要解開蔣平川身上的長袍時突然哎哼了一聲像是被什麽東西紮到了一樣躺在床上呵呵的笑着。
蔣平川看着床上的女子神色迷離,那杯酒,蔣平川不願意喝下去不是因爲他不敢喝,也不是因爲他喝了不能夠控制其中的藥物作用。
而是他看的出眼前的女子隻有喝了那杯酒之後才能夠減輕她本身的痛苦,蔣平川不再看着女子的身子轉過身子。
床上的女子嬌哼着聲音越來越急促,知道蔣平川聽到女子的一聲長長的呻吟聲這才轉過身看着床上的女子。
隻是看了一眼蔣平川立刻轉過去,臉上火辣辣的熱,那女子叉開着雙腿,一片泥濘的地方分泌出一灘乳白色的液體。
蔣平川歎了口氣走到了桌子旁拿起茶水壺爲自己斟滿了一杯茶水慢慢的喝着,身後傳來女子的嬌喘聲。
“公子是嫌棄奴家髒嗎”
女子坐在床上看着蔣平川的背影聲音悲戚又是自嘲的道,她是一個靠着出賣自己身子才能過日子的女人,蔣平川嫌棄她髒她又有什麽理由去反駁蔣平川,自己本是個風塵女子又哪裏來的清真與貞潔。
“萬物有其性,髒潔從沒有固定的界限,你又何必如此糟踐自己”
蔣平川淡淡的道,他是來聽故事的,順便來度化度化迷茫中的人。
“萬人用的壺喚作茶壺,萬人用的女人喚作妓女,已經如此,還要抱有那些幻想做什麽”
女子披上紗衣站在蔣平川的身後,蔣平川拉了一張椅子給女子,女子坐在蔣平川的身旁用手撐着下巴美目閃動着看着蔣平川。
“歌你有故事,我是來聽故事的”
蔣平川端着茶杯笑呵呵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女子苦笑了一聲伸手撫摸着蔣平川的臉龐。
“我的故事有很多,不知道公子要聽哪一個?”
女子笑着看着蔣平川,蔣平川無奈的笑了笑。
“你的故事”
“我?”
女子疑惑的指了指自己,看到蔣平川頭,女子沒有話,拿起桌子上的拿壺酒有想要爲自己斟滿卻被蔣平川制止了。
“你叫什麽名字”
女子收回自己握住酒壺的手绯紅着臉頰看着蔣平川。
“蔣平川”
“呵呵,你就是他們口中傳的神乎其神的蔣平川,沒想到奴家這樣的運氣能夠與少俠一起共飲共度良宵”
女子朱紅的嘴唇輕輕的張合着吐露着淡淡的酒氣與香氣。
“天還沒黑”
蔣平川皺着自己的柳眉嘴角微微上揚道,女子嘴唇抽了抽有些尴尬的看着蔣平川,蔣平川也覺得自己錯話了,這樣的話出來實在是太傷人了。
“你想聽我的故事?”
女子靠在椅背上癱軟着身子無力的道,蔣平川頭。
蔣平川站在女子的門外等到女子關上門後才邁動自己的步子朝着樓下走去,樓下風歌躺在一個女人的懷中熟熟的睡去。
風離則是一臉懊惱着不停的喝着酒,見到蔣平川走下了樓,風離迷離着雙眼晃晃悠悠的走到蔣平川的面前嘿嘿的笑着剛想話一個趔趄直接躺在蔣平川的懷中打起了呼噜。
蔣平川将風離扶到桌子旁邊坐下來,自己則是走到門口喊了一位士兵了幾句便直接快速的消失在黑夜中回到了萬宮閣。
不多時風無量便來到了百花閣看着自己的兩個兒子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心中哀嚎了一聲走到風離與風歌的身旁狠狠的在兩人的腦門上拍了一巴掌,風離晃晃悠悠的站起身看着眼前的風無量一臉的惱火。
“老家夥,你誰啊,信不信我讓我老大拍死你”
風離看着風無量眯着眼睛大着舌頭道,風無量陰沉着臉又是狠狠的在風離的頭上拍了三下。
“讓你老大拍死你爹,拍死你爹,拍死你爹”
風無量漲紅着臉嘴中咒罵着,顯然是被風離氣得不輕,風離嘿嘿的笑着直接倒在風無量的懷中。
風無量無奈的拍了拍風離的後背讓人給風離府殇扶上馬車,自己則是抱起迷迷糊糊呓語着的風歌朝着門外走去。
“爹,花姐我特别像你,還有其父必有其子”
風歌趴在風無量的肩膀上嗡嗡的道。
“臭子,你跟你花姐耍流氓了?”
“嗯......”風歌應了一聲睡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