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的便是老書生掃地時沙沙沙的聲音,蔣平川靠在床頭上苦笑着,他本想不在陰陽城留下因果,可是沒想到就是因爲自己剛剛做的那個奇怪的噩夢。
他覺得自己真的有必要去看一看陰陽城的陰城,最起碼他要将自己夢到的東西告訴陰城的城主。
一聲雞鳴擾斷了蔣平川的思緒,蔣平川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打着哈欠走到窗戶前打開窗戶,外面的場景再次讓他見識到了陰陽城的奇特之處。
昨晚下了一夜的雨地上卻沒有絲毫的積水也沒有雨後帶來的潮濕的感覺,蔣平川摸摸懷中的狐狸,他不知道狐媚兒什麽時候能夠醒過來。
在自己腦海中那些金色的字符早就将有關于千封刀的事情告訴了自己,最終得到的結論與自己要複活周凝兒的結論一樣沒有至尊境的實力想要做出任何一件逆天的事情他都是做不到的。
複活周凝兒現在的他做不到,喚醒狐媚兒現在的他依舊做不到。
蔣平川将懷中的狐狸抱出來放在床上用被子爲狐狸盤成了一個窩,安頓好狐狸之後蔣平川打開門走了下去。
在萬宮閣的大廳内萬老闆早已經準備好了飯菜,蔣平川看着眼前陌生的飯菜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決定嘗一口試試。
金黃色的面食被油烘炸過,在自己的面前還放着一碗白色類似于奶水的東西,蔣平川喝一口感覺很是潤滑,這東西他從來沒有吃過,萬老闆看着蔣平川一臉意猶未盡的樣子呵呵的笑了。
“蔣少俠覺得我這早餐如何?”
萬老闆雙手扣在一起微笑着看着蔣平川嗎,蔣平川頭。
“敢爲萬老闆,早餐爲何物?是這東西的名字?”
蔣平川疑惑的看着萬老闆,眼前的食物不僅美味而且食物的名字也很有趣。
蔣平川覺得能夠做出這樣食物并且爲之取出如此這般的名字的人一定是個很有内涵的人,萬老闆聽到蔣平川的話則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蔣少俠誤解,這東西的名字可不叫早餐,早餐值得是這個時間吃這個飯叫做吃早餐,這碗東西叫做豆漿,蔣少俠吃的那個叫做油條”
萬老闆指着桌上的東西爲蔣平川介紹道,蔣平川聞言臉色有些發紅略顯尴尬不過還是很認真的頭,自己吃的東西确實是他從沒有吃過見過的,自己不知道他覺得也情有可原。
“那不知這豆漿與油條又是出自哪位高人之手呢”
蔣平川看着桌上自己的掃蕩過的殘局好奇的問道,萬老闆則是神秘的笑着看着蔣平川。
“這是萬宮閣的鎮店之寶,不過告訴蔣少俠也無妨,這東西是我以爲王都的朋友交給我的,自從了解了這東西的做法,我這萬宮閣的聲音也算是更上一層樓”
萬老闆很是開心的道,聽到萬老闆這東西是他王都的朋友教會他的,蔣平川突然發覺王都真是個卧虎藏龍的地方。
他想着王都一定還有着很多自己不知道的東西,想到這裏蔣平川恨不得趕快到達王都一睹王都的風采繁榮。
“還真是高人,萬老闆,平川想出去走走,多謝萬老闆的款待”
蔣平川站起身對着萬老闆拱拱手道,萬老闆則是十分客氣的站起身回敬蔣平川,在他的心中蔣平川是與自己在同一個層面上的人,畢竟蔣平川可是宮老爺的把兄弟。
“蔣少俠好好逛,累了就回來”
萬老闆拱拱手道,他注意到蔣平川懷中的狐狸不見了,想來是留在了房間中,看來蔣平川并沒有急着離開陰陽城。
萬老闆也不希望蔣平川這麽快離開陰陽城,像蔣平川這樣的人誰不想與之結交攀上交情,正所謂找個大樹好乘涼。
萬老闆是生意人,又怎麽會放過眼下與蔣平川這麽好的結交機會,蔣平川對着萬老闆微微一笑轉身走出了萬宮閣。
陰陽城陽城的城主府内十名士兵戰戰兢兢的站在大廳中,上面坐着一位滿臉胡渣的中年人,中年人一臉的憤怒,看着廳下的十名士兵風無量可是又生氣又想笑不停的拍打着自己的扶手。
“你,你你們幾個王八蛋,談論什麽不好,讨論人家有沒有穿内褲,不是我你們,能不能有正形,就你,别看了,的就是你,你穿内褲了嗎”
風無量指着其中一名士兵憤憤的道,那名士兵下意識的提了提自己的褲子低着頭,另外幾人看到那人的窘相皆是忍俊不禁的斜着眼睛看着被風無量出沒有穿内褲的人。
“笑笑笑,天天就知道笑,我是不是對你們太好了?一群人整天每個正形”
風無量見到其他九名士兵都在笑另一人臉色一闆厲聲的道,廳下站着的十人神色立馬變得十分的嚴肅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風無量,風無量被眼前的十人突然轉變的态度吓了一跳。
“虧得知道來到我,要是那倆子知道你們把蔣平川給弄丢了,非得抽死你們不可”
風無量走下椅子走到十人的面前着,在十人的屁股上象征性的一人踹了一腳,十人都是鬼哭狼嚎的在廳堂中亂蹦亂跳神色誇張嘴上喊着疼臉上卻挂着笑。
“行了,别裝了,趕緊去找去,找不到你們自己去找他哥倆”
風無量揮着手将眼前的十人趕了出去,士兵十名有有笑的走了出去,風無量是出了名的好話,你不觸犯他的底線,他是不會跟你生氣的。
據從沒有人能夠讓風無量生氣,原因并不是他的胸懷像他的名字一樣無量,而是壓根就沒有人知道風無量到底有沒有底線。
看着十名士兵走了出去風無量歎了口氣轉過身走到自己的椅子旁邊坐了下來,不多時從後面走過來一位面容姣好的女子直接坐在風無量的身上。
風無量睜開眼睛滿臉驚慌的看着坐在自己懷中的女子,白眼一翻昏死了過去,那女子踹了昏死過去的風無量一腳轉身離開了大廳,風無量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繼續昏死。
蔣平川行走在大街上看着陽城的繁華,陽城比起東洲城倒是大了不少,聽人着陰城就在陽城的下方,沒到夜晚這塊地面就會翻轉将陰城朝上陽城朝下。
不過蔣平川倒是沒有感覺自己腳下的這塊地在旋轉,想來是因爲自己身處其中而不知其玄機吧,蔣平川想要找個人問問陰城怎麽去。
可是見到一個人剛開口道陰城兩個字被蔣平川詢問的人直接白了蔣平川一眼轉身離開,好像在陽城陰城這兩個字是犯忌諱的,蔣平川也就索性不再詢問,想着到了晚上自己去摸索着進入陰城的方法。
“救命啊......救命啊......瘋子殺人啦”
蔣平川看着前方圍着一群人,其中還有孩的呼救聲,可是令蔣平川疑惑的是盡管那孩子的聲音聽起來很着急。
可是就是不見有人出手救助那孩子,蔣平川邁着步子走了過去,看到人群圍住的實則是一個擂台,擂台的中心盤坐了一位正在假寐的青年。
青年的身旁放着一個鐵籠子,籠子中關着一位看起來大概十歲的男孩,男孩帶着哭腔不停的呼救,可是台下的人就是沒有人上去救他,蔣平川拍了拍身旁一人的肩膀。
“兄台,爲何這孩子呼救沒有人上去救他?”
蔣平川帶着疑惑看着身旁的那人,那人則是瞟了一眼蔣平川。
“新來的吧”
那人笑呵呵的開口道,蔣平川頭。
“想要救這男孩就必須上去打敗坐在擂台上的那人”
蔣平川身旁的人都在看着蔣平川嘴角挂着不知名的笑意,蔣平川則是皺着眉,台上盤坐着的那位青年雖是修道者。
可是僅僅隻是練氣四層而已,蔣平川感應了一下在自己的周圍能夠與之匹敵的修道者至少有十人之多。
“那爲何沒人願意上去”
蔣平川看着男孩還在籠子中不停的呼救聲嘶力竭,像是急切的渴望有人能夠救他出去,蔣平川身旁的人則是撇撇嘴。
“你不知道,這子一天被鎖一回,誰天天有空救他”
又是一人回答蔣平川的疑問,完直接轉身離開了擂台,蔣平川看着那人離開的背影有些蒙圈了,眼前被關在籠子中的男孩一天被關一次。
這台上盤坐着的青年也太欺負人了,怎麽就不知道換一個人關起來呢,蔣平川這樣想着聽到男孩不停的哀嚎着邁着步子走了上去。
身後的人有心想要拉住蔣平川不讓他上去,可是貌似想要看戲的人更多,那人剛伸出自己的手就被十幾雙眼睛盯着最終智能怯怯的收回自己的手看着蔣平川走上了擂台。
“放了這孩子”
蔣平川站在台上看着盤坐在擂台中間的青年,青年睜開假寐的眼睛瞥了一眼蔣平川打了個響指。
蔣平川看到擂台的另一邊坐着的幾人直接揚起了手中的橫幅,上面寫着的話蔣平川看完之後直接哈哈哈哈的笑了。
沒想到這陰陽城的惡人還有這麽大的排場,紅色的橫幅上寫着:
“天下無敵,但求一敗”
橫批:“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