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我們輸了就要跟着你,萬一我們赢了呢”龍二看着蔣平川道,他隻知道自己要是輸了就要跟着蔣平川。
“你腦袋被驢踢了,我師傅就你們出去就已經履行了他的賭注,得了便宜還賣乖”
藍道抱着古銅盒子冷哼道,龍二怒視了藍道一眼,藍道也不畏懼仰着下巴藐視的看了一眼龍二。
“好,我們賭,賭什麽”
龍大明白了蔣平川的意思,就像藍道剛剛的那樣,蔣平川能夠就他們出去就已經是提前支付了他的賭注約定,自己三人已經占了很大的便宜。
“賭你們出去了會不會全部死掉,如果你們全死了我就當沒有救過你們,如果你們還有人活着,那就要來找我,追随我,明白了嗎”蔣平川掃視着眼前三人的變化,龍大聞言頭。
“好,一言爲定”龍大對着蔣平川拱拱手很是鄭重的道。
“一言爲定你妹啊,你們這樣的人我們能信嗎”
藍道看着龍大一臉認真的表情冷哼了一聲道,龍二龍三聞言很是憤怒,邁着步子就要來剋藍道一頓,龍大伸手攔下了龍二龍三。
“我們龍行十三衛從不食言,若是前輩不相信,那我們大可在這裏等死,前輩離開便是”
龍大看着藍道道,這話是給蔣平川聽得,更是給藍道聽得,龍大揣測蔣平川應該不屬于他們這裏。
或者是沒有在這個大陸有什麽名氣,所以不會知道他們龍行十三衛的名氣,可是藍道肯定知道。
“龍行十三衛?他們不是消失很久了,你們是龍行十三衛的人?”
藍道聽到龍大出龍行十三衛态度突然轉變不再是這般的輕浮,神色中帶着敬佩之意。
“哦,很有名氣嗎”
蔣平川看着藍道的變化又看了看眼前的三人,這三人除了是練氣境三層的修士之外怕是沒有什麽值得他注意的。
而且他初來長豐大陸,根本就不知道這下名震江湖的人,不過看着藍道态度的轉變蔣平川也知道眼前三人所在的那個什麽龍行十三衛不是個見到的組織。
“嗯,師傅有所不知,這龍行十三衛可是名震長豐大陸的一支隊伍,不過早些年已經消失了,沒人見過他們的真容,所以我也不能确定他們是不是真的”
藍道聽出蔣平川的疑惑出自己的聽聞,隻可惜他不知道龍行十三衛中人的真容,所以根本沒有辦法去辨别。
“我們十年前隐入暗中成了武侯的随從,本是十三個兄弟,如今加上外面的兩個十三個人還剩下五個”
龍大聲音有些悲戚抽了抽鼻子,蔣平川沒有問大概也知道他們現在就被武侯掌握在手中,讓他們犯難的就是留在武侯手中的那兩個人。
“我帶你們出去,如果你們的任務失敗了還能夠安然無恙的活下來就來找我,明白了嗎”蔣平川拍拍龍大的肩膀道,完轉身就要走。
“前輩,若是我們活下來能不能放我們一條生路”
龍二喊住蔣平川語氣中夾雜着畏懼之意,蔣平川轉過身看了龍二一眼。
“你當我師傅話是放屁嗎,要是你們活下來,就乖乖來找我師傅”
藍道轉過頭很是煩躁的看着龍二,本來龍行十三衛在他的心目中還是很神聖的存在。
可是聽到他們爲武侯賣命時藍道的心中翻江倒海,那武侯又不是什麽好東西,這一切都是武侯安排的,他想殺死自己。
“前輩,二哥沒有别的意思,隻是我們不想再做别人的狗”
龍三對着蔣平川拱拱手道,他真怕蔣平川一個不悅直接在這裏弄死他們,這樣的話前面的賭注什麽那可就真的是個屁了。
“狗?人比狗有用的多,雖人比狗難養,可是這麽更具挑戰性的事情誰不想做做呢”蔣平川看着龍三呵呵的笑道。
“多謝”龍大與其他兩人對視一眼對着蔣平川拱手謝道。
“謝倒不用,能活着回來就好”
蔣平川騎上聽雲馬輕喝一聲聽雲馬邁着步子朝着叢林深處走去,藍道本想喊住蔣平川,可是想了想還是跟着龍大他們乖乖的跟着聽雲馬走。
藍道抱着古銅盒子心裏犯着嘀咕,手中的盒子在不停的搖晃着,像是裏面的那顆嬰兒頭在不停的撞擊着盒子想要出來。
藍道越是感受着懷中盒子的震動心裏就越是擔憂,畢竟要是這裏面的東西跑出來第一個遭殃的是他。
蔣平川掌心一股紫色的氣息順着聽雲馬的脖頸慢慢的環繞着聽雲馬的雙眼,聽雲馬雙眼清澈中閃爍着光芒。
随着聽雲馬的行走,它走過的地方顯化出一條路,路得兩旁也開始又零零散散的光芒照射進來,藍道幾人緊緊跟着聽雲馬。
連呼吸間的氣息都開始變得有些溫度,周身的環境不再是陰森森,而是有些熱氣,蔣平川停住了聽雲馬,衆人也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我們已經出來了,就在這裏别過”蔣平川朝着藍道示意了一下,藍道跳上馬将懷中的盒子緊忙塞給蔣平川快速的搓着自己的手。
“前輩,就此别過,若是不死,他日定爲前輩馬首是瞻”
龍大朝着蔣平川重重握拳,見到蔣平川頭,三人朝着另一個方向快速的閃動運用真氣移動消失在叢林中,藍道雙眼閃着光芒,這種能夠練出真氣的人他即是羨慕又是嫉妒恨。
“師傅,我們去哪兒”藍道坐在蔣平川的身後問道,剛剛那一刻他是經曆了這輩子都沒有見過的玩意兒。
“去王都,找毛球”蔣平川拍了一下聽雲馬的脖頸,聽雲馬邁着馬蹄快速的朝着東洲的方向奔跑。
森林深處幾百名穿着甲胄手執長矛來回圍着一個臨時搭建的帳篷巡視着,帳篷内站着一位青年一位披着蜘蛛紋紅袍的老者。
青年一身水藍色長袍,細眉橫眼,眼中雙瞳清冷,手中不停的玩弄着兩顆水晶球,身旁的老者看不見臉龐。
隻是其身上散發的氣息都能夠令人窒息,青年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三人手中搓着的水晶球發出嘶嘶的聲音。
“公子,我們沒能殺了藍道,請公子降罪”
龍大跪在地上拱着手擡頭看着趙文傑,青年是武侯的兒子趙文傑,在南州可謂是貴族中年輕一代人的代表人物,趙文傑還是這整個長豐大陸唯一的重瞳者。
隻是礙于這長豐大陸的禁制才導緻他多年來不能夠突破桎梏,讓自己的修爲更進一步,不過即便是不能夠突破禁制。
趙文傑在長豐大陸也是少有敵手,若真是生死相搏,恐怕就是現在被稱爲長豐大陸巅峰強者的幾人也不能夠輕輕松松的赢了趙文傑。
龍大三人趕回趙文傑駐紮的營地,這裏除了趙文傑的士兵之外本來還有幾百名藍道的士兵,藍道應約來此狩獵,沒想到這是趙文傑設下的圈套。
剛剛龍大進來時已經注意到藍道的随身護衛全部消失,這唯一能夠解釋的就是趙文傑已經将藍道的幾百名士兵全部殺死掩埋做的一幹二淨滴水不漏,這就是趙文傑的行事風格,總喜歡追求完美,做事不留後患。
“降罪?龍老大何出此言,你我以兄弟相稱,我又怎麽會因爲一個藍道降罪于你呢”
趙文傑走到龍大的身前伸手扶起龍大,龍大誠惶誠恐的站起身看着趙文傑,他太了解趙文傑了,自己沒有殺死藍道,趙文傑不可能放過他們。
“公子,我們辜負了您的希望,我們......”龍大再次拱手道。
“哎,龍老大休得再,你們先出去吧”
趙文傑陰沉着臉打斷了龍大的話,龍大三人拱拱手退出帳篷,趙文傑看着帳篷門上的幔布落下了冷哼了一聲眼中閃爍着狠辣之意。
“大祭司,觀察的如何”
趙文傑坐在椅子上玩弄着手中的水晶球,球中來回遊走着一股氣息,若隐若現仿佛兩條龍暢遊其中。
“他們,都該死”
大祭司沙啞着聲音道,聲音像是幾塊粗糙的石頭摩擦出來一樣,趙文傑聽着身子都有些發毛,神色不悅的看着大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