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耀聽着這女鬼的名字啧啧嘴邪惡的笑了起來,聽着這名字就算是豬也能夠從字面的意思上感覺到這個女鬼一定是個鬼中尤物,而且還很饑渴。
高耀越來越覺得這樣的女鬼就是天生爲自己準備的,想到這兒他的春心都開始蕩漾了。
“馬兄,你繼續,後來呢”
蔣平川看着高耀滿眼放光就知道這子沒有想什麽好東西,也不再理會一直瞎想的高耀,繼續問道。
“後來二叔覺得自己這樣做不對,便不想在繼續下去,可是那嬌娘一直纏着他不放,他很痛苦,便将這件事告訴了我,我便按照古書記載的方法用烈火燒了這片蕉林......”
“你什麽?”
高耀擺擺手打斷了馬面的話,蔣平川皺着眉頭看着高耀,他以前也沒有覺得高耀的話這麽多。
現在高耀怎麽跟個鴨子似得叭叭的個不停,馬面也愣住了,看着一臉熱切的高耀。
“我我燒了這片芭蕉林”
馬面看着高耀将自己剛剛的話重複了一遍,剛剛完高耀臉色就變了。
“你丫的,敗家啊,敗家玩意兒”
高耀氣得哆嗦着手指頭指着馬面咒罵道,馬面一臉懵逼的看着氣憤的高耀,蔣平川幹咳了兩聲用手捂在高耀的臉上一把将高耀拍到了一邊。
高耀站在遠處眼淚叭叭的看着蔣平川,嘴裏不知道在嘟哝着什麽開始朝着一片焦黑的芭蕉林走了過去。
“繼續吧”
蔣平川看着高耀不再跑過來繼續哔哔也懶得理會他,現在真後悔帶着高耀來到這裏,高耀就像一塊膏藥一樣黏在身上煩人,甩也甩不掉。
“燒了蕉林的那一晚我在門外守了一夜,那一夜二叔再也沒有見到嬌娘,我們都以爲事情已經過去的時候,嬌娘又在昨天晚上出現了,昨晚之後二叔就昏迷了,今天晚上我覺得嬌娘還會來找二叔,她想殺了二叔下去陪她”
馬面沉聲的道,聽的出馬面在忌憚嬌娘完同時心中也有深深地憎惡,他最憎惡的還是他自己,爲什麽要告訴二叔有關于那些邪魅之物的事情。
自己常年與他們打交道,又豈能不知道邪魅之物從沒有什麽善良可言,時間長了一切都會變化。
“所以你決定讓我今晚收了那嬌娘?”
蔣平川看着眼前的房屋,那裏面的男人接受了嬌娘抛出的誘惑,那是他自己種下的因,他就要承擔嬌娘爲他帶來的果。
這是因果論,強行的斷了因果那就必須從源頭切斷這一切,就像這件事從沒有發生過一樣。
“馬面,你是陰陽人,應該知道沾染了這類因果很難解除”
蔣平川思索了前因後果之後沉聲的道,馬面既然是陰陽人,那麽他自身就與那些東西天生占有因果。
這是陰陽人特殊的存在,隻是在這樣的人天生不長壽,那是陽氣耗損太快導緻的結果。
所以在與馬面交流馬二叔的事情時沒有什麽障礙,畢竟大家都接觸過這些東西。
“難道平川先生也沒有辦法嗎”
馬面眼中帶着希冀的看着蔣平川,看到蔣平川久久不語馬面眼中的的希冀之色漸漸的黯淡了下去。
如果蔣平川都沒有辦法,他還會繼續嘗試,隻是恐怕到頭來自己的二叔還是會死去。
沒錯,是自己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二叔在自己的面前死去,他不想要這樣的結果,可是他無能爲力。
“辦法還是有的,隻是不知道你二叔能不能接受”
蔣平川看着馬面這樣的沮喪的樣子也不再沉默,他想了很久隻有一種方法能夠最直接的解決馬二叔的問題,而且是永久性的解決。
“真的?太好了”
馬面聽到蔣平川有方法能夠救助自己的二叔根本就不理會是什麽樣的方法,他常年遊走于陰陽兩界才明白活着比什麽都重要。
隻要能夠活着什麽問題都不是問題,沮喪的神情突然變得喜悅,饒是這個嚴肅的馬面也是眼中噙着淚水。
硬漢也有軟肋,讓硬漢流淚不容易,讓一個天生不會哭的陰陽人噙着淚蔣平川能夠感受到馬面對他二叔真的很重視。
“嗯,這件事緣由你二叔的**,想要最直接的解決這件事情隻需要斷了你二叔的欲念”
蔣平川邁着步子走進屋子,馬面随後跟着進了屋子,他也知道這一切都是他二叔的欲念惹的禍。
“平川先生,到底是什麽辦法”
馬面看着蔣平川站在床前輕聲的問道,看着床上半死不活的馬二叔馬面的心裏很是苦澀。
“斷欲,斷根”
蔣平川撿起高耀扔在地上的大刀伸出手指在刀身上輕輕的彈了一下,厚重的刀身發出一聲脆響微微顫擺着。
粗糙的刀面看起來鈍的厲害,馬面看着手臂長的大刀咽了口唾沫,他明白了蔣平川的意思。
“隻能這樣?”
馬面看着自己的二叔再看看蔣平川手中的大刀,馬二叔的****粗大紫的發黑敞露在外面沒有什麽生氣。
在蔣平川看來多半是廢了,于其留着讓馬二叔半死不活苟延殘喘的活着受折磨不如直接做個了斷來的痛快。
“嗯,叫醒馬二叔問問他的意見,如果他同意,明天他就能夠站起來”
蔣平川看着臉色震驚的馬面道,這是他目前能夠想到的最爲簡便有效的方法,如果馬二叔不願意的話他也不會強求。
人各有命,現在的他不想過多的幹涉别人的因果,因果加身的太多,他怕自己在登天路上遇到的阻力會越大。
“二叔,二叔,醒醒,醒醒”
馬面聽到蔣平川的話也不再猶豫,坐在長邊拍了拍馬二叔的手臂,馬二叔嘴中呓語着,慢慢的睜開了自己惺忪的睡眼。
看到馬面時他裂開嘴苦笑了一聲,身子很虛弱,饒是他這樣的大漢也已經面臨死亡。
當馬二叔側過臉看到蔣平川時現實眼中充滿希冀後是有些膽怯再後來臉色就有了些紅色。
想必是他覺得自己在蔣平川面前暴露了,不過蔣平川到不怎麽在意,畢竟他早就看過了。
“馬二叔,時間不多了,簡單明了的吧,你有兩條路,一是繼續躺在這裏今晚等死,二是我救你,不過你的****要切掉,你選吧,活是不活你自己決定”
蔣平川完也不理會馬二叔直接坐在桌子上湊着牆壁輕輕的摩擦着刀刃,刺啦刺啦的磨刀聲就像具有魔性的節奏一樣一次次的沖擊着馬二叔的心魂。
馬二叔靠在床上不再言語隻是目空的眼神看着那扇緊緊閉上的窗戶,腦海中閃爍着過去的種種揮之不去的記憶,美好,貪欲,恐懼,邪惡,一切的一切讓馬二叔出在崩潰的邊緣。
“二叔,我......”
馬面看着自己的二叔靠在床上還在猶豫着便想開口勸,馬二叔擺擺手示意他不要話,馬面歎了口氣不再話,他知道自己的二叔要做出決定了。
“你别了,我同意,這一切都是我的錯,現在我隻想好好的活着,如果犧牲這一幾寸的東西就能繼續活着,我是賺了”
馬二叔苦笑着道,混沌的雙眼中增添了些許明亮,蔣平川抿着嘴跟着刺啦刺啦的聲音着頭微笑着。
“斷了好,無欲無求,這世間事事因果,環環相扣,命中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啊”
蔣平川拍拍刀身站起身走向馬二叔,之間馬二叔一臉的痛苦之色蔣平川颠了颠手中的大刀對着馬二叔挑了挑眉。
“馬二叔還有什麽想要的?又後悔了?”
蔣平川湊到馬二叔的臉前笑呵呵的道,馬二叔連連搖頭。
“平川哥誤會了,我沒有後悔,隻是,真的要用這麽大的刀嗎,我,我害怕”
馬二叔這輩子估計是第二次認慫,第一次是爲了保命害怕嬌娘來找他算賬,所以認慫同意蔣平川切了他的****。
第二次認慫就是看着這柄大刀産生了畏懼,居然自己害怕,好吧,蔣平川必須承認,他自己也害怕。
這刀他剛剛試了一下,太鈍,不知道要砍幾次才能夠把馬二叔的****砍下來,估計等砍下來馬二叔也就真的解脫了。
“二叔莫怕,平川動手不用刀”
蔣平川笑呵呵的轉身拿着大刀走了出去,他有真氣有什麽大刀,低俗。
蔣平川走出屋子隻留下馬面與馬二叔兩人對目相看不知如何言語。
剛剛還真是被蔣平川手中的大刀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