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主人爲了方便觀察自己的芭蕉林生長情況也有可能就是房子本身的布局就是這樣。
窗戶緊閉着不知道爲何不打開讓窗外的陽光照射進來,芭蕉林已經被人燒毀了大半,成片成片的焦黑,完整的芭蕉樹已經所剩無幾。
“爲何要放火燒了芭蕉林”
蔣平川看着眼前焦黑的芭蕉林,能夠從剩餘的芭蕉林看的出來這片蕉林生長的很好,想必日後會有個好收成,隻可惜被人一把火給燒掉了。
馬面聞言有些詫異的看着蔣平川,而高耀則是大步走到蕉林前蹲在地上用手摸了摸那些焦黑的渣滓一臉認真的模樣讓人忍俊不禁。
高耀弄了一手灰回到蔣平川的面前搓了搓手指若有所思的看着蔣平川,蔣平川看着高耀的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也是跟着高耀輕微的晃着頭等待着高耀來揭曉答案。
“哥,你咋知道這是被人放火燒的,我怎麽看不出來”
高耀在地上撿起一片芭蕉葉擦掉手上的灰塵大咧咧的問道。
汗!蔣平川與馬面都是黑着臉看着高耀,剛剛那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然而并沒有什麽卵用。
搞了半天高耀壓根就不知道,蔣平川心裏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
“你瞎嗎,那邊不是放着一根燒了半截的火把嗎”
蔣平川白了高耀一眼撇撇嘴示意高耀看看芭蕉林的邊緣,高耀順着蔣平川的目光看過去時才發現果然有一根燒了半截的火把躺在芭蕉林的邊緣,這才幹咳兩聲嘿嘿的笑了笑。
“尴尬,尴尬了,我還以爲是這馬二叔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老天爺看不過去,一道雷劈了他的芭蕉林呢”
高耀雙臂抱着大刀紅着臉道,完之後身旁突然傳來一陣冷意。
“高耀,你......”馬面陰沉着臉看着笑嘻嘻的高耀冷聲道。
“我?我什麽我?嘴是我的,我怎麽你管得着嗎你”
高耀看着馬面陰着臉瞪着自己直接打斷馬面的話暴露出他那副纨绔子弟的氣質,這年輕人心裏都有一把火。
高耀心中的這把火蹭的一下就燒了起來,他還就不信馬面敢當着蔣平川的面削他一頓。
“高耀,别廢話了”
蔣平川看的出馬面是真的生氣了,如果高耀還要繼續下去估計一定會被馬面削一頓。
因爲他覺得馬面這個怪人在被激怒之後一定不會給自己什麽面子,想到這裏爲了救助正在虎口拔牙的高耀蔣平川直接打斷了高耀繼續哔哔的念頭。
高耀看着蔣平川闆着臉癟癟嘴識相的不話了,馬面冷哼了一聲輕輕的推開了房門,蔣平川跟着馬面走進屋裏。
這間屋子建造的很随意,沒有什麽風水可言,走進屋内看着裏面老舊的陳設看得出這主人生活不怎麽寬裕。
蔣平川順着馬面的目光看去,那裏是一張床,床上躺着一個面色十分蒼白的男人,而看到這個男人時蔣平川就大概明白了這是怎麽一回事。
床上昏迷着的男人就是蔣平川在面館裏見到的那個低着頭面向醜陋的男人,當時蔣平川走向他就是因爲此人表明陽氣很重。
事實上已經是外強中幹,隻是當時自己被王大牛打斷才沒有與大漢好好的聊聊,床上的大漢就是馬面口中的二叔,也就是剛剛高耀的馬二叔。
“他怎麽了,半死不活的,不就是芭蕉林被人燒了嗎,躺在床上裝死?”
高耀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馬二叔嘴裏嘟囔着完全不理會馬面臉色的變化,直接拿着刀在自己的懷中摸索着走向馬二叔的床。
“我馬二叔,你就别裝死了,啊......這這這......”
高耀剛走到馬二叔的床前不知道要做什麽,直接他欠着身子靠近馬二叔床邊的那一刻鬼叫一聲。
馬面一臉的陰沉剛要邁步沖向高耀,卻發現剛剛因爲驚吓的高耀手中的東西掉落在地上,那是五塊玉币。
馬面一時愣住了神,慢慢的收回了自己那隻邁出的腳有些慚愧的看了一眼還呆呆站在床前的高耀。
蔣平川注意到了馬面的變化,高耀剛剛并不是爲了諷刺馬二叔躺在床上裝死,而是在懷中摸索出五塊玉币準備給馬二叔。
沒想到他好像發現了什麽可怕的事情一時緊張手中的玉币與大刀都掉在了地上。
高耀愣着身子緩緩的轉過身子目光呆滞的走到蔣平川的身旁趴在蔣平川的胸膛上長長的輸了一口氣。
蔣平川皺着眉看着自己懷裏的高耀,真不知道高耀這丫的犯什麽病。
“你看到什麽了”
蔣平川拍拍高耀的後背輕聲的安慰道,高耀蹭了蹭蔣平川的胸膛站直了身子一臉認真的看着蔣平川又偷偷的瞥了一眼旁邊的馬面,見到馬面沒有什麽發怒的迹象時這才松了口氣。
“馬二叔的弟弟太大了,而且紫的發黑,不知道是不是交歡交的太多給憋的......”
“哎......馬面,我告你,你丫别跟我急,我的是實話,馬二叔這就是交歡太多失去了控制能力”
高耀道一般看着馬面的臉陰沉的能夠擰出水急忙握緊自己的拳頭仰着頭看着馬面,拉着架子防止馬面上來尅他一頓。
馬面歎了口氣搖搖頭,高耀嘿嘿的笑了笑反着手背拍了拍蔣平川的胸膛示意蔣平川他的是正确的,絕對沒有胡扯。
“馬面,高耀的是真的?馬二叔發生了什麽事情?”
蔣平川看着即便是憤怒到極的馬面還是沒有出手教訓口無遮攔的高耀,那麽馬面就是在成人高耀剛剛的話是真的。
“你也看到了,二叔天生面貌醜陋,而立之年還沒有娶親,他也焦急,有一次他問我這個世界上有沒有能夠與人往來的邪魅之物,當時也沒有在意,便告訴他有生命且年份長久的生靈便會成精”
馬面看着床上的馬二叔沉聲的道,話的時候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雙眼,蔣平川注意到馬面的雙眼在變化。
一黑一白,黑色眼珠漆黑如墨很是空洞,白色的眼珠潔白無瑕一樣很空洞,陰陽眼,馬面是陰陽眼。
蔣平川終于知道馬面身上的奇怪之處,馬面是一個能夠穿梭在陰陽兩界的陰陽人。
“我是陰陽人,夢中可以穿梭在陰陽兩界,對于邪魅之物有所了解,那個時候我給他開玩笑芭蕉林最容易出邪魅之物,不定在他的芭蕉林中能夠讨個鬼媳婦”
馬面走出房間看着房屋前輩燒成焦炭的芭蕉林眼中很是痛恨。
“二叔問我怎樣才能見到那些鬼魅之物,我告訴他将紅線在月光下拴在芭蕉林中每年都豐收的那株芭蕉樹的七寸上另一頭拴在自己的大母腳趾上隻要靜靜地躺在床上就能夠見到蕉林中的邪魅之物”
馬面指了指那扇緊緊閉上的窗戶,在窗台上還殘留着一截紅色的細線,想必那就是馬二叔用來引蕉林中邪魅之物用的媒介之物了。
“乖乖隆地洞,馬二叔這個,敢搞鬼”
高耀沖着馬面豎起大拇指嚷嚷道,馬面瞪了高耀一樣,高耀嘿嘿一笑也沒有繼續。
隻是在心裏暗暗想着自己什麽時候能與鬼魅之物搞一搞,據那些鬼魅之物可都是尤物。
隻是想想高耀都有了反應,蔣平川注意到高耀的變化也沒有什麽,他知道一會高耀一定反應不起來。
“後來沒想到二叔真的嘗試了,他引來了蕉林中的女鬼夜夜交歡,他終于體會到了屬于正常人的生活,隻是日子久了他漸漸發現自己的做法是錯誤的,可是他沒有辦法拒絕那女鬼的誘惑,便一發不可收拾......”
“厲害厲害,佩服佩服,哥,馬面的那女鬼漂亮不”
高耀沒等馬面完便在一旁興奮的手舞足蹈,看了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馬面的女鬼很妖娆,在邪魅之物中也是上等尤物,絕佳極品”蔣平川看着興奮的高耀感歎着。
“那她有名字嗎”
“欲/女嬌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