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的手下,怎麽會在一個陌生的人面前跪下,年輕師爺幹咳了一聲。
胡渣男看了看師爺又看了看台上的蔣平川心裏一橫站起來走到師爺的身後。
蔣平川見到胡渣男站起身沒有征求自己的一件直接走到年輕師爺的身後心裏一陣冷笑。
“堂上何人,竟敢這般的放肆,那是你該坐的地方嗎,你們幹什麽吃的,官位是随随便便的阿貓阿狗能夠坐的嗎”
年輕師爺看着蔣平川直接咆哮道,在場的衙役除了胡渣男之外沒有任何人做出什麽舉動。
他們剛剛可是聽得清清楚楚是縣官大人讓蔣平川代替他處理案件的,他們也不傻,看得出來縣官大人那可是很欣賞蔣平川的。
所以面對師爺的咆哮根本沒有人理會他,周凝兒站在堂下看着坐在官位上的蔣平川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她不明白爲什麽與蔣平川素未謀面的縣太爺這般的欣賞蔣平川,而且就這般爽快的讓蔣平川代替他審案,在場的各位恐怕心裏想的與周凝兒相差無二。
“啪......”
“大膽,公堂之上豈容你喧嘩,來人呢,剛剛我怎麽的”
蔣平川拿起驚堂木裹上真氣狠狠地在桌案上拍了一下,真氣瞬即蕩開。
在場的衙役如夢初醒聽到蔣平川的話二話不直接上來四名衙役将年輕師爺按在地上,另外兩名衙役舉起殺威棒就要朝着年輕師爺的屁股打下去。
“放肆,放肆,有沒有王法了,大人,大人”
年輕師爺看到兩旁的衙役不知道中了什麽邪竟然真的把自己按倒在地上,年輕師爺一時間慌了神急忙朝着坐在旁聽椅子上的縣太爺求救。
眼神狠辣的看着蔣平川,蔣平川拍拍手走下座椅站在縣太爺的身旁周身真氣環繞包裹着縣太爺。
蔣平川看得到被壓在地上的年輕師爺身上的黑氣正想要侵入縣太爺的身體,他現在可以确定那個将縣太爺變成傀儡的人就是眼前的年輕師爺。
而且還有一個重大的發現,那就是他身上的那一滴血在不停地劇烈的抖動着,蔣平川覺得他真的應該好好的謝謝高耀。
若不是他把周福抓到縣衙來,他還不知道這三江縣衙已經變成了這個鬼樣子。
“師爺,日後的案子都有蔣平川兄弟代理我審案,現在我隻是個旁聽人,一切事務還需蔣大人定奪”
縣太爺幽幽的開口那雙黑眼圈濃厚的眼睛中漸漸的變得明亮,他的腦海中總有一個聲音在不停地梵唱着什麽東西。
現在的他還是有些朦胧,不過他的潛意識在告訴他全力的配合這個叫做蔣平川的年輕人一定不會出錯。
不僅不會出錯,還是在爲他贖罪,爲他的兒子贖罪。
“啧啧,聽到了沒有,我的好師爺,你可得以身作則”
蔣平川看着地上的師爺在聽到縣官的話後雙眸中一股濃濃的失望,嘴角挂着笑意呵呵的笑着,蔣平川聳聳肩走到師爺面前蹲在地上看着伸手拍拍了年輕師爺那張變得有些憔悴的臉龐。
“你是在自嘲嗎,真是緣分,咱們又見面了”
蔣平川趴在年輕師爺的耳旁輕聲的道,眼前的師爺就是設計拿走自己兩顆道晶體的黑袍人,千算萬算沒有想到眼前的師爺就是那個黑袍人。
蔣平川覺得這就是天意,雖然他不喜歡這天,不過他不讨厭這樣的因果,誰跟他沾染了因果,他就要這件事情有一個自己滿意的結果,他從來不吃虧。
“蔣大人,身子還硬朗?”
年輕師爺奮力的着衙役的壓制擡起頭看着坐在官椅上的蔣平川厲聲的問道,蔣平川聞言皺皺眉旋即呵呵的笑了出來。
“托師爺的福氣,好得很”
蔣平川看着台下的年輕師爺,看的出來現在的他很虛弱,看了拿着自己的兩顆道晶體也沒有折騰出個什麽翻天覆地的變化,看樣子還像是遭到了反噬,年輕師爺還想話,蔣平川眉毛一橫。
“啪!用刑”
蔣平川拿起驚堂木狠狠地拍了一下,堂下的衙役也不再猶豫,直接舉起殺威棒朝着年輕師爺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下去。
年輕師爺笑呵呵的看着蔣平川,看着年輕師爺這般從容的接受着刑法蔣平川一拍腦門居然把這茬給忘了。
年輕師爺就是黑袍人,雖然黑袍人不知怎麽的被壓制的一實力沒有,可是最基本的真氣一定還殘留一下。
蔣平川站起來走到了用刑的衙役身旁拍了拍他們的肩膀,兩人莫名其妙的看着蔣平川,見到蔣平川沒有話。
二人對視了一樣,他們覺得一定是蔣大人覺得他們的戾氣太了,對視一樣兩人把心一橫手上用力狠狠地再次把殺威棒拍下去。
“嘶......啊啊啊......算你狠.......”
年輕師爺咬着牙嗡嗡的道,蔣平川蹲在師爺面前呵呵的笑着,忽而臉色一變。
“啪啪”
蔣平川出手扇了師爺兩巴掌,眼前的家夥自己狠,自己再狠也沒有資格跟他比,他隻是想要教訓教訓眼前這個不長眼的師爺,而地上的這個師爺想要他的命。
“閉上你的嘴,隻準叫,不要跟我哔哔”
蔣平川拍拍師爺的臉,他在兩個執行杖刑的衙役身上灌輸了真氣,真氣經過殺威棒直接重重的擊打在年輕師爺的身上。
雖然力道會大大的削弱,但是效果還不錯,蔣平川坐在椅子上看着年輕師爺那張痛的扭曲的臉嘴裏哼哼唧唧的咬着牙不願意再叫出來。
蔣平川看着累的滿頭大汗的兩個衙役擺了擺手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師爺心裏舒坦了不少。
“來人呢,把師爺扶起來賜坐,給我請犯人”
堂下兩名衙役扶起趴在地上的年輕師爺看了看蔣平川的臉色,明擺着這蔣大人跟師爺有過節。
他們也看出來了,這裏最狠的就屬蔣平川了,二人又是對視一眼直接找了個旁聽的椅子将年輕師爺狠狠的按在椅子上。
年輕師爺一聲鬼叫身子不停地發抖,自己已經開花的屁股被兩個衙役這樣使勁的按在闆凳上他心裏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
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唰唰的往下流,肩膀上還被人壓着,他根本就不能有絲毫動彈的空間,隻能咬着牙将這件事記在心裏。
不多時周福便被衙役很是客氣的請到堂裏看到坐在官椅上的是蔣平川時周福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周凝兒與周夫人趕忙跑過來抱着周福,周福着頭呢喃着,周凝兒聽出了自己父親的疑惑便看着蔣平川撇撇嘴,周福這才走向蔣平川剛想跪下卻被蔣平川給制止了。
“周掌櫃不必下跪,你的案情我已經全部了解,而且我帶了一車周家陽春面,在場的沒有吃飯的鄉親們可以領一份免費吃,當然,先給我們的高大人還有師爺來一碗,吃完再事”
蔣平川笑呵呵的看着五,五會意趕忙跑出去帶着人把馬車上的陽春面拿下來拎到大堂,出了門他長長的輸了口氣。。
當時看着蔣平川這樣狠狠的對着師爺用刑,明眼人都看得出蔣平川與這個年輕的師爺有過節,而五覺得自己的胸好悶。
有些話他不知道該不該,拿着陽春面心不在焉的分發到在場的每一個人,在發到年輕師爺的時候五看着師爺那張陰沉的臉龐還有滿是怒意的雙眼心裏涼了半截。
雙手顫抖着将陽春面遞向年輕師爺,眼神有些飄忽,他不敢直視師爺那雙能夠殺人的眼睛。
“啪......”
“吃個面都不老實,給你面還不趕緊接着,不長眼嗎”
不知何時蔣平川已經站在了五的身旁,看着師爺看向五的眼神以及五不正常的神色,蔣平川知道五就是師爺安排在自己身旁的眼線。
而師爺就是黑袍人,那麽這裏發生的一切就能夠通了。
可是,蔣平川又猶豫了,那麽魚老又是怎麽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