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平川曾經仔仔細細的研究過面館已經面館後的周家大院的風水布局,這座宅院的布局很是講究,屬于風水方位的上乘風水局。
相傳是周凝兒的祖爺爺親手操持建下了這座宅院,現在在蔣平川看來自從上次周凝兒出事之後他在後院重新布置了風水眼,可是現在的面館總感覺很是怪怪的有種風水罡氣溜走的感覺。
跟着周凝兒走進面館蔣平川便注意到面館中兩人的愁緒,清晨他們出去的時候面館還沒有什麽問題。
如今看着周夫人還有五哥一臉的愁容,奇怪的是在每張桌子上都放着幾碗面。
而這些面或多或少是沒有動過的,地面上還有不少人咬碎的面條散落着,看的出來這是被人吃到嘴中又給吐出來了。
“周嬸,周叔呢?這是怎麽回事?”
蔣平川将手中的包裹放在桌子上看着面館中一片狼藉,櫃台處的桌子被人踢翻,長闆凳橫躺在地上。
周嬸紅着眼坐在闆凳上,五哥皺着眉,看的出在他們離開之後一定發生了什麽事情。
“平川,掌櫃的被抓去縣衙了,咱們面館出事了”
五看着蔣平川愁聲的道,他身上沾滿了湯汁,看的出來一定有人将面湯潑到了他的身上,肩膀的抹布還是幹淨的。
也就是五哥在自己走後沒有多久就沒有用他的抹布抹桌子歡迎食客,周凝兒聽到自己的老爹被抓去了縣衙一陣火大。
二話不就要邁步去縣衙,蔣平川一把拉住周凝兒,看着愠怒的周凝兒蔣平川搖了搖頭。
“你放開我,那是我爹,不是你爹”
周凝兒像發了瘋一樣沖着蔣平川吼了一句,周夫人見到自己的閨女突然對蔣平川發火神色一愣。
急忙站起身拉住周凝兒,現在這個時候他們也隻能夠聽蔣平川的,畢竟蔣平川的能力他們都是有目共睹的。
“凝兒你不要心急,這件事情一定沒有這麽簡單,想讓五哥事情的經過我們再做打算”
蔣平川松開拉住周凝兒的手示意五哥繼續往下,五頭。
“你們走了之後不怎麽回事咱們的面館的面突然變得出奇的難吃,先前的食客吃了之後上吐下瀉,緊接着高耀便帶人來是有人報官稱我們的面有毒,周掌櫃便被高耀押回了縣衙”
五看着整個面館上百碗沒有被人動筷心裏很是發堵,他們面館從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往日食客吃了面總是會将湯汁喝的一幹二淨如今食客們連筷子都不願意動。
蔣平川聞言再想想自己剛剛進門時的那股奇怪的氣息,走到一張桌子前拿起筷子挑起一口陽春面放進嘴裏。
味道沒有任何的變化,而且與以往他吃的面沒有什麽區别,爲什麽這些食客吃到肚子裏又是嫌難吃,又是上吐下瀉的呢。
蔣平川端起面大口大口的吃着,周夫人和五看的目瞪口呆,他們剛剛也吃了一口,剛入口就是一股濃濃的腥臭無法下咽直接吐了出來,可是看到蔣平川吃的這麽享受完全看不出他們的面很難吃啊。
周凝兒見到蔣平川吃的那麽香,自己也坐到蔣平川的身旁拿起筷子開始吃面,剛吃了一口周凝兒眉頭緊皺直接吐了出來。
不停地呸呸呸的,顯然她覺得這碗面真是天下第一難吃,面色怪異的看着蔣平川喝掉了最後一口湯汁,還笑嘻嘻的打了一個飽嗝。
“這面沒有任何問題,出現問題的是食客們的體内氣息”
蔣平川放下手中的碗筷擦了擦嘴了一句,完他伸手在周凝兒的面前打了一個響指,又走到周夫人與五哥的身旁同樣打了一個響指。
三人不明所以的看着行爲怪異的蔣平川,他們現在回想起面條的味道心中都在不停地作嘔。
“行了,你們現在試試就知道我的是不是真的了”
蔣平川推着周夫人與五坐在桌子前給他們一人端了一碗面,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剛剛已經嘗試了一口根本不能夠下咽。
周凝兒猶豫了一下再次挑起面條吃了一口神色突變,不再是煎熬,而是很享受,口中面條的味道與她剛剛吃起來的感覺天差地别。
五與周夫人見到周凝兒竟然也是吃的很香,也不再猶豫,拿起筷子吃了起來,剛吃第一口五的眼中就有些濕潤。
這面還是原來的味道,周夫人與五也是吃完了眼前的面站起身很是不解的看着蔣平川,蔣平川笑了笑再次端起一碗面看了看。
“面館的風水被人動過,不用想也知道是高耀,而你們之所以食面感覺腥臭是因爲整個面館所有的東西都被風水影響變了氣息,食客們也一樣,萬物皆有靈,自然會收到影響,明天天亮我們就去縣衙找縣太爺”
蔣平川完放下手中的面走出面館看着面館的門面,剛剛那股氣息在門口時最濃郁,那麽問題就是出在門口。
蔣平川四處看了看發現在門口的石獅子雕像的底座旁被人扔了三隻老鼠,這三隻老鼠有一隻還沒有死。
兩外兩隻老鼠一隻沒有頭一隻沒有尾第三隻沒有死的老鼠被人在它的口中插了一株草,這根草名爲饞誘。
但它不是誘惑人發饞,而是将人的饞欲扼殺掉,饞誘草整根直入老鼠的身體,嘴進肛出,半死不活。
這就是一個風水局的污,風水再好被這三隻老鼠這麽一攪和也會變得半死不活,這就是爲什麽食客們走進面館之後吃到的面難以下咽,還會上吐下瀉的原因。
他們不是在吃面,他們吃進嘴裏的是這三隻老鼠身上的毛發,兩隻死了的老鼠自然腥臭,而那隻半死不活的老鼠就是破風水的關鍵所在。
蔣平川看到夜晚街上已經沒有人,看看面館中的三人也沒有出來,便不想用自己的真氣,他發現每一次自己動用大量的真氣之後身子都會虛脫。
雖然體内綜合型真氣可以自行修複,不過在長豐大陸這裏修複起來無比的緩慢,蔣平川見到四下無人便解開自己的腰帶沖着那隻半死不活的老鼠身上澆了一泡童子尿,。
看着老鼠身上不停地冒黑煙蔣平川繼續着自己的動作,知道一泡尿完全澆在老鼠的身上,看着老鼠掙紮的死去,蔣平川提上褲子又看了一眼四周,發現沒有人的時候才放心下來。
“平川哥,你怎麽這麽惡心......”
“啊......你你你......”
“我我我......我什麽啊我.......”
蔣平川剛提上褲子準備走進面館結果身後就傳來了周凝兒笑嘻嘻的聲音。
蔣平川大叫一聲轉過身紅着臉指着一臉怪樣的周凝兒一時間竟然不知道什麽,就像是自己剛剛在周凝兒面前裸着身子洗澡一樣,真是尴尬至極。
“那個,你怎麽出來了”
蔣平川看着還在捏着鼻子作怪的周凝兒一時氣惱在周凝兒的頭上敲了一記,周凝兒捂着頭委屈的看着自己。
蔣平川突然覺得現在的周凝兒跟自己時候一樣這般的無賴,那個時候他可把自己的祖師爺鴻武坑慘了。
“人家擔心你嘛,就出來看看,哪知道你這麽惡心,居然在我家面館門前撒尿......咦......臭死了”
周凝兒欠着身子在蔣平川的身上聞了聞又是捏着鼻子一隻手不斷的扇着,蔣平川撇撇嘴,根本就沒有什麽味道好不好。
這丫頭就是出來打趣自己的,蔣平川無奈的看着笑嘻嘻的周凝兒。
“走啦,咱們回去睡覺,明天還要去撈周叔”
蔣平川轉過身淡淡的了一句,周凝兒嗯了一聲紅着臉看了一眼蔣平川剛剛撒尿的位置快步跟上蔣平川鳥依人的抱着蔣平川的手臂走進面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