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商沒辦法了,就帶我去見了迡爾達,迡爾達說她可以做一個續命牌給我,延續着我的命,但續命牌本身并不難,難的是找到和我八字命脈相匹配的嬰兒,當時我的病很急,我身體惡化的特别的快,我必須在我徹底垮下來之前完成續命牌。
也确實是老天垂愛,竟然真的讓我找到了一個嬰兒,在四川的一個縣城,我們連夜去了那個縣城,買通了護士,在醫院裏就拐走了這個孩子,然後又拖了各種關系帶到了泰國,可就在大功告成的時候,泰國遭遇了百年難遇的洪災,我們當時住的地方正好遇到了山洪暴發,當時情況非常危急,我們都被困住了。
洪水當時漲得非常厲害,但是我們都走不了,當時台商有個朋友開快艇來接我們,但是快艇隻能裝兩個人,可當時上遊的水壩已經沖毀,眼看就要把這片區域徹底吞沒,台商當時隻猶豫了片刻,然後就帶着迡爾達離開了,我當時懷裏抱着那個一直啼哭的嬰兒,眼看着腳下的水越來越高,我和嬰兒在一個房頂上困了兩天,之後再次爆發洪災,我們被水卷走,卷到了下遊,我不知道我是怎麽活過來的,但是嬰兒已經不在了,不知道什麽時候丢的。
我拖着殘缺的身體,發誓一定要找到台商報仇,之後我真找到他了,他見我還活着台商真的是吓壞了,他以爲我已經死了呢,之後他答應,再幫我找嬰兒,他不會對不起我什麽的。
可是我已經要死了,我去哪兒找這個八字和命脈都能符合的,而這個時候,我還發現一件事,就是迡爾達懷孕了,看來之前迡爾達就已經和這個台商搞在一起了,我當時特别悲痛,我感覺我已經被全世界都抛棄了,我快要死了而迡爾達居然要生孩子!
迡爾達的孩子生下來之後,就被送往老家撫養,那天晚上我和迡爾達的徹夜長談,我說我也沒有什麽想法,如果你給我做續命牌,我就離開,如果你不給我做,反正我已經是将要死的人了,我會做出什麽我自己也不确定。
迡爾達說隻要我找到符合八字和命脈的嬰兒,她就幫我這個忙,如果沒有,就賴不得她了。
當時我就快要死了,去哪找嬰兒啊,這個時候,我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迡爾達的孩子的八字剛好符合,之後我又去查了嬰兒命脈,讓我非常意外,迡爾達的兒子竟然和我的八字、命脈都能合得上,我當時就覺得這一定是命運的安排,老天爺希望我能活下來,于是我瞞過了台商和迡爾達弄來了這個孩子,并在迡爾達的幫助下鑄成佛牌,當我帶上佛牌的一瞬間,我才真的踏實了下來。
這個佛牌不但延續了我的生命,還讓我看上去更加美豔動人,但事情很快就敗露了,迡爾達怒不可遏來找我,而我……”郭彤冷笑了幾聲:“我直接殺了她,并且掩蓋成了意外事故,台商雖然有所懷疑,但畢竟沒有确切的證據證明是我幹的,而且台商對這個迡爾達的輕易隻怕并沒有比我多幾分,而且台商在老家已經有三個兒子了,他也很擔心迡爾達利用這個孩子來要挾自己,我算是幫他掃清了障礙。
隻是迡爾達死了,這佛牌的生意怕是要斷了線了,這個時候有一個人出現了,算是幫台商解決了佛牌的事情。”
“誰?”
“這個人叫岚靜。”
岚靜,我心裏猛地一沉,跌坐在椅子上,我冷笑,我以爲這個叫岚靜的女人永遠都不會出現了,隻是在大家傳言之中的一個人,這個岚靜真實的姓名叫邵靜,是904所邵蔚明的女兒,當年邵蔚明入獄,就是她帶走了904的一切,之後消失了。
原來這個岚靜在這裏啊,可是她怎麽跑去搞佛牌的生意了,這個更讓我有些想不明白了。
“我也不知道台商是怎麽聯系上這個岚靜的,總之她負責這邊大部分的供貨,這個岚靜我隻見過一次,是在接貨的過程中,我隻是遠遠地看見了她,我無法準确判斷出她的年齡,她的歲數應給不小,但是包養的很好,台商和她說話很客氣,看得出,她應該是個有點背景的人。
不過我和岚靜的交情也就僅限于此了,之後我就繼續幫着台商跑這邊的佛牌的業務,隻是開始,我們不在北方,差不多兩年前,台商接到了岚靜的授意,将我們的業務線拉到了這邊,在這邊開展佛牌的生意。”
“爲什麽?爲什麽突然會把線放到這邊?”
“開始我也不太能理解,因爲我們在之前幾個城市做的很好,在那邊也比較熟悉,你們也知道,佛牌這種東西就和玉石一樣,并沒有一個準确和統一的價位,完全就是靠人脈和口口相傳,我們在之前的幾座城市做的好,卻并不代表我們到了這裏就會做得好。
有的人相信佛牌,有的人不相信,尤其是到了北方,北方這邊的人對于泰國養小鬼這些接受度比較低,而且這邊更願意信黃大仙和土地爺還有觀音和菩薩,和泰國那邊信奉的是完全截然不同的神靈,理念和觀念都完全不一樣,所以我和台商按照岚靜的指示來了這邊,開始也隻是打算當成一次旅遊,在這邊好好玩玩,畢竟我們之前通過岚靜的關系線賺了不少錢。
我們到了這邊,剛下飛機,就有人接應了我們,接應我們的這個人是一個女人,姓宋,她身邊的人都叫她宋醫生,來頭不小,可具體是做什麽的,我和台商都不太清楚,她把我們接了過來,說她會幫助我們打開這邊的生意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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